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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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修儀說著,禮貌的一笑,“我原是不該說這些的,娘娘可不要見怪?!?/br> “怎么會呢,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說啊,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心里就會好很多呢?!蹦虑宓难鄣讕е\懇,輕輕的握著殷修儀的手。 殷修儀垂著眼,低聲說道:“因為代家的緣故,陛下厭惡嬪妾,皇后和其他嬪妃也不愿跟嬪妾來往。娘娘今天知道了這些事,以后還會和嬪妾說話嗎?” 穆清笑著握了握殷修儀的手,“當(dāng)然會了,殷jiejie對我的好,我都記著呢。jiejie以后可以經(jīng)常過來坐坐,我們聊聊天下下棋也是好的。” 殷修儀笑著點點頭,“嗯,好?!?/br> 第七十一章 關(guān)門弟子 春風(fēng)習(xí)習(xí),吹來陣陣鳥語花香。穆清淺笑吟吟,倚坐在窗前的軟榻上。只見她拿著一件藍色的衣裙,手中的針線如同游龍一般,幾針下去,一朵粉嫩的海棠花躍然而上。 她眉眼盈盈,時而柳眉輕蹙,時而笑逐顏開?!岸绽镌谏幸戮?,手上生了凍瘡,雖然現(xiàn)在好了,可到底還是粗糙了些?!?/br> 雪鷺站在一邊,輕聲說道:“這有什么難的。公主傷的是無名指和小拇指,只要把布剪成指頭的形狀,套在手上不就好了?” 穆清眼底靈光一閃,笑著說道:“雪鷺,你也太聰明了吧??靵韼臀易鰩讉€。” “是,公主?!?/br> 傍晚時分,天色漸暗,殿內(nèi)亮起昏黃的燭光來。晚風(fēng)輕盈,吹得燭火在風(fēng)中搖曳。 錦瑟斟了一碗茶水放在穆清身邊,低聲問候道:“公主,您都做了一天了,休息會兒吧?!?/br> 穆清端起茶碗飲了一口,“我不累,早些做完,早些給殷jiejie送去?!?/br> 錦瑟憂慮道:“那也不能累壞了身子啊,天色漸暗,還是讓眼睛休息會兒吧。” 穆清對著衣裙又縫了兩針,說道:“沒事,我再做一會兒。去給我拿些吃的吧,有些餓了?!?/br> “是?!卞\瑟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錦瑟從御膳房回來,正巧碰上了前來的蕭九辰。她急忙上前行了一禮,“奴婢給陛下請安,陛下萬福?!?/br> 蕭九辰鳳目低垂,瞥了錦瑟一眼,問道:“貴妃在做什么?” 錦瑟低著頭說道:“陛下,您快勸勸公主吧。公主在縫制衣裙,都做了一天也不休息。奴婢實在是擔(dān)心公主的身子?!?/br> 蕭九辰聞言,面色陰沉,大步流星地走到殿中。他的眼底冷然,卻又帶著幾分擔(dān)憂之色,剛想呵斥穆清幾句,卻看見她趴在軟榻上睡著了。 蕭九辰走到軟榻前,輕輕拉起穆清的手,卻看見她手上戴著白色的指套。 “貴妃的手怎么了?” 雪鷺回道:“回陛下的話,去年冬天,公主在尚衣局的時候,手上生了凍瘡,因為擔(dān)心弄壞了綢緞,所以帶上了指套?!?/br> 蕭九辰聞言,眉心輕蹙,鎖成了一個“川”字,渾身凜冽的氣息染到了眼底,便下意識握緊了穆清的手。他手上一緊,不經(jīng)意間驚醒了穆清。 穆清直起身子,正欲起身行禮,卻被蕭九辰給扶住了。 “陛下!穆清失禮了。” “聽錦瑟說你縫制衣裙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吧?!笔捑懦矫嫔鑵枺鄣纂[隱的帶著幾分疼惜。 穆清眼底淡然,輕輕點了點頭,“謝陛下體恤?!?/br> 蕭九辰垂目,拉著穆清的手看了兩眼,嚇得穆清急忙將手抽出來,藏在了寬大的衣袖中。 蕭九辰的眼底瞬間黯然失色,閃過一絲失落。她還是很害怕自己。 “之前因為政務(wù)繁忙,沒能顧得上你,讓你受苦了。既是因為《廬山圖》才會被皇后罰去尚衣局。那朕便將真跡贈與你,算是對你的彌補?!?/br> 穆清微微一愣,問道:“真跡?難道皇后娘娘手里的那幅是假的嗎?” 蕭九辰面色清冷,不屑的說道:“朕惜墨如金,又怎會將真跡贈與皇后。不過是太常卿知道朕喜歡收藏字畫,便將顧愷之的《廬山圖》贈予朕。不曾想真跡早就已經(jīng)在朕手中了。正巧皇后那日碰見,便要了去?!?/br> 穆清嘟著嘴,眼底不以為意,低聲說了句,“一幅畫就想彌補,也太便宜你了?!?/br> 蕭九辰冷著面孔,白了穆清一眼,“你去打聽打聽,朕最愛收藏字畫,到朕手里的字畫就沒有送出去的,朕已經(jīng)為你破例了,你還想怎樣?” 穆清低著頭,不敢看蕭九辰的眼睛,生怕他一個眼神就會吃了自己。 “不然,朕就再賞你一個恩賜。說吧,想要什么?” 穆清眼前一亮,說道:“陛下此話當(dāng)真?” 蕭九辰道:“朕是天子,金口玉言。” 穆清嫣然而笑,“那我可得好好想想,等想好了再告訴陛下吧。” 蕭九辰拉起穆清,向床榻走去,“好好好,等你想好了再說吧?,F(xiàn)在,你給朕睡覺去。今日就不用你為朕硯墨了,好好休息?!?/br> “是,陛下?!?/br> 等穆清睡熟了,蕭九辰便叫人喊來陸司衣,幫穆清縫制衣裙。 半夜風(fēng)起,吹開了宣室殿的窗子。穆清裹在被子里,不禁打了個寒顫。她睜開朦朧的雙眼,見身邊空無一人,抬眼往桌邊望去,見蕭九辰仍坐在椅子上批閱奏折。窗外的夜色濃郁,不知道是幾更天了。穆清起身披上外袍,拿了件披風(fēng)搭在蕭九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