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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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就這一出神不要緊。她腳下一滑,整個人向前倒去。就在她快要倒下的那一刻,忽然手臂一緊,落入了那人的懷抱。一時間,一股熟悉的溫暖的感覺向她襲來,不由得染紅了雙頰。四目相對,情意流淌。 穆清急忙站正了身子,眼神也飄忽起來,只低下頭慌亂的說道:“謝殿下。” 那人炙熱的目光就停在穆清的臉上,只見他微微一笑,打趣道:“你怎么臉紅了?” “啊?有嗎?定是今天太熱了,才會這樣?!蹦虑逭f著,便慌亂的跑進雨里。 清玉館的廊下有一方小亭,亭子的四角掛著檐鈴,春雨落在檐鈴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巧的是,穆清今日也穿了一件白色輕紗長裙,綠竹細雨,那二人坐在廊下,更似一對神仙眷侶。 “從南陳回來,我便命人建造了關(guān)雎閣,不知你住的可還習(xí)慣?”蕭轍一邊煮茶,一邊問道。 穆清無奈的笑了一下,“無論是宮里還是王府,都不是家,有什么習(xí)慣不習(xí)慣的。” “若你喜歡,可以一直住在那里?!笔掁H眼若星辰,眼底帶著誠懇。 穆清微微一笑,無奈的低了低頭:“殿下是在說笑嗎?我是陛下親封的尚儀,掌禮儀教學(xué),導(dǎo)引內(nèi)外命婦朝見,早晚還是要回宮的。” “若本王有辦法讓你不再回宮呢?”蕭轍唇角微動,眼底似乎帶著一種期盼。 穆清定了定神,沉著的望向那人的眼底深處:“我只當?shù)钕略谡f玩笑罷了。” 午后的雨還在下著,亭中的二人四目相對,一時間一種不可言說的味道在二人之間蔓延。 穆清稍稍垂目,不由自主的關(guān)切道:“我知道殿下在謀劃什么大事,只是殿下無論做什么,都要把自身安危放在首位。” 蕭轍唇角一彎,眼底笑意隱隱,“你在關(guān)心我?” 穆清輕輕咬了咬唇,“我不是。” 蕭轍瞧著穆清羞澀的樣子,禁不住笑了起來,恍然間卻又看見她的發(fā)間帶了一枚如意蓮花白玉簪,不由得問道:“你這玉簪哪來的?從未見你戴過?!?/br> 穆清微微一愣,“玉簪?我?guī)煾杆偷摹!?/br> 蕭轍眉頭一簇:“師父?你說的是元珩?” 穆清點了點頭,“自然是他,師父常來府上,每次都給我?guī)┏缘耐娴?,妝面首飾什么的。” 蕭轍不知怎么,說不上來一陣惱怒。繼而伸過手,一把將穆清發(fā)間的白玉簪拔了下來,“這玉簪以后不許再戴。還有,元珩就是元珩,什么師父不師父的,以后他送的東西都不能要。想要什么就告訴我,我派人去給你買。” 穆清嘟了嘟嘴,“為什么呀,師父教我劍法,待我很好,我憑什么不能要。” 蕭轍瞪了穆清一眼,“你跟他學(xué)了幾次劍法就叫師父?以后不許再叫?!?/br> 穆清嗔道:“學(xué)了一次兩次也是學(xué)了,我是拜了師的,就叫師父。你快把玉簪還給我。” 穆清說著,就伸手去拿桌上的玉簪,結(jié)果還沒碰到,就又被蕭轍拿在手里。穆清一陣惱怒,繞過桌案就要從蕭轍的手里搶過玉簪。 “你還給我,你還給我?!蹦虑逭f著,就抓住蕭轍的手腕想要搶過玉簪。可蕭轍好似故意的一樣,拿著玉簪握的緊緊的,一會兒舉高一會兒背到身后,就是不給穆清。 “你快給我,給我。”穆清氣急敗壞的說著,卻怎么也拿不到蕭轍手中的玉簪。誰知下一秒,她腳下一滑,整個人撲倒在了蕭轍的懷里。周圍一下子靜寂了起來,唯有春雨打過檐鈴的聲音“嘀嗒”“嘀嗒”。 穆清不由得雙頰一紅,只聽見擲地有聲的心跳聲:“撲通、撲通”。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那人的。 蕭轍微微一笑,眼底星辰璀璨。他彎了彎唇,伸手撫上穆清的腰肢,低聲耳語道:“你這是做什么?投懷送抱嗎?” 穆清的雙頰羞得緋紅,急忙推開蕭轍爬了起來,“你胡說什么,才不是。不過是一個玉簪嘛,你想要就送你好了。” 蕭轍的唇角帶著饒有興致的微笑,“元珩送你玉簪你倒是寶貝的緊,我送你的玉簪,你看都不看,轉(zhuǎn)手就賞給了雪鷺。當真是叫人傷心。你可知那玉簪出自宮廷御用大師王黔之手,無比珍貴?!?/br> 穆清白了蕭轍一眼,“你拿了兩支玉簪,一支送給嚴箬盈,一支送給我,縱使款式不同,卻又極其相似。我穆清從不戴與別人相似之物?!?/br> 蕭轍淺笑一聲,“原來是吃醋了?!笨偛荒芨嬖V她嚴箬盈那支不過是防制的普通玉簪,名貴玉簪唯有送她的那支而已吧。 “我才沒有吃醋,想什么呢。” 第一百三十七章 夜訪清玉館 不遠處的廊下,嚴箬盈靜靜地站在那里,透過墻上雕欄玉砌的窗子,看到了清玉館內(nèi)品茶的二人。 “嬋娟,你不覺得殿下最近,有些不一樣嗎?”嚴箬盈癡癡的望著亭中的二人,眼底帶著幾分幽怨。 “殿下每日都去看小夫人聽課,還送小夫人禮物,自然是越來越喜歡小夫人了?!眿染晷χ鸬?。 “可我為什么,總覺得這心里有些不對勁呢?” “小夫人覺得哪里不對?” 嚴箬盈眼波流轉(zhuǎn),帶著幾分憂慮:“關(guān)雎閣是王府的禁地,殿下從不讓人進入,可陳尚儀來了,卻讓她住在關(guān)雎閣?!?/br> “興許只是因為陳尚儀是宮里的人,殿下不愿虧待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