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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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說了這么多,柳進(jìn)有些懵。這丫頭什么時(shí)候知道這么多事了? 蕭嬙聽到柳曼這么說就知道她定是將言書誤認(rèn)成霍啟了。于是她開口解釋道:“曼兒,不是他?!?/br> 聽到這話,柳曼恨不得找個(gè)地縫鉆進(jìn)去。本想替蕭嬙打抱不平,沒想到認(rèn)錯(cuò)了人。她趕緊低頭走到了蕭嬙身后。 聽到柳曼的話,言書也放軟了語氣:“蕭姑娘,大哥出事了?!?/br> “他怎么了?”蕭嬙趕緊上前一步問道。 “你走之后第二天,左右兩相聯(lián)合眾大臣彈劾他,皇上賜了死罪,下個(gè)月初四午門斬首?!毖詴院喴赓W。 “不可能,不可能?!笔拫晕嬷乜谝贿B后退了好幾步,“少行啊,你為什么不肯放過他呢!” 說完這句話,蕭嬙接著吐出了一口鮮血,然后就暈了過去。 “蕭jiejie!” “蕭姑娘!” 所有人都沒想到蕭嬙會有這么大反應(yīng)。 將蕭嬙放到床上之后,寒棋才把了她的脈,虛弱至極。 “她太虛弱了,小產(chǎn)之后連日趕路,又郁結(jié)于心,如今氣血兩虧,她的身體恐怕支撐不了長途跋涉了?!焙逭f道。 “那怎么辦?”錦畫問道。 “今天已經(jīng)是十八了,不能再等了。這樣,我們先趕回去準(zhǔn)備,等救出大哥之后再回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毖詴雎暟才诺?。 “也只能這樣了?!焙逭f道,“我們在這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就回曲陽?!?/br> “柳公子,柳姑娘?!比齻€(gè)人出了門叫道。 “蕭jiejie怎么樣了?”柳曼問道。 “她身體很虛弱,不能再折騰了。我們明日一早便離開,之后還請你們多多照顧?!毖詴f道。 “這是我寫的方子,就按這個(gè)量每天熬一次藥,務(wù)必讓她喝完?!焙鍖⑺幏竭f給柳曼說道。 “好。”柳曼應(yīng)下。 “柳公子,柳姑娘,多謝你們對蕭姑娘的照顧。我看得出來,你們是好人。所以我們想請你們再照看蕭姑娘一段時(shí)間,等我們辦完了事,就回來接她。這些銀子,請你們務(wù)必要收下?!卞\畫拿出一個(gè)錢袋遞給他們。 “我們不能要這個(gè)錢。蕭姑娘跟我們家很投緣,我們自會照顧好她?!绷M(jìn)說道。 “麻煩你們了?!比擞秩タ戳丝词拫员阆律饺チ?。 “哥,你說蕭jiejie到底是什么人???”柳曼問道。 “我也不知道?!绷M(jìn)回答,“不過不管她是什么人,我們都要好好照顧她?!?/br> “嗯?!绷c(diǎn)頭。 “哥,你來看。”柳曼叫道。 柳進(jìn)走進(jìn)房間,看到那袋銀子被放在了桌子上。 “怎么辦?”柳曼問道。 “既然他們執(zhí)意要給,我們就留著吧。你若是覺得不妥,就對蕭姑娘再好一些。”柳進(jìn)說道, 柳曼應(yīng)了一聲便去給蕭嬙煎藥。 第一百一十六章 回曲陽 蕭嬙再醒來時(shí),已經(jīng)是三天后了。這幾天她一直昏睡,幾乎沒有清醒的時(shí)候,好像被困在了夢里,整個(gè)人看起來又瘦了一些。柳曼和柳進(jìn)每日在她旁邊試著跟她說話,她卻始終不理,只閉著眼蹙著眉念著一個(gè)名字。 “阿啟?!笔拫暂p輕叫著,終于是睜開了眼睛。 “蕭jiejie,你總算醒了?!绷呱锨皫е耷徽f道,“感覺怎么樣?” “我沒事,別哭。謝謝你一直照顧我,曼兒?!笔拫哉f道。 “jiejie就別跟我客氣了?!绷f道。 走去倒了杯水遞給蕭嬙,柳曼接著說道:“jiejie你身體實(shí)在是太虛弱了,可千萬要好好養(yǎng)著才是。哥哥正給你煎著藥,一會我去給你拿來?!?/br> “他們呢?”蕭嬙問。 “他們已經(jīng)走了?!绷鸬?,“jiejie的身體不宜出門顛簸,還是靜養(yǎng)的好?!?/br> 本來蕭嬙還以為他們還等著自己,如今聽到他們已經(jīng)走了,心里不由得著急起來。如果跟他們一起走,必定會快上許多。她若是自己回曲陽,須得馬上就動身才行。想到這,她起身就要下地。 “jiejie這是要做什么?”柳曼趕緊上前扶住蕭嬙問道。 “我得回去?!笔拫哉f道。 “萬萬不可。你的身體經(jīng)不住這樣的折騰了?!绷f著就要按住蕭嬙。 “曼兒,”蕭嬙看著柳曼,眼中帶淚,“別攔著我。你還記得我跟你說的話嗎?他是我此生最愛。如今他就要與我天人永隔,我又怎能不回去見他最后一面?” “哎呀,jiejie!可是你的身體……”柳曼也急得快哭出來了。 “如果他不在了,我便是再安康又有什么用?”蕭嬙堅(jiān)定地說道,“曲陽,我非回去不可?!?/br> 柳曼只好妥協(xié)。 第二天一早,蕭嬙拿了些銀錢,帶上了那把梳篦,和柳家兄妹二人選了一匹馬,便辭別了他們。 “這些天多謝你們的照顧。你們的恩情,蕭嬙永不敢忘?!彼粝逻@句話后便策馬離開了。 騎馬她只學(xué)過一天,本以為已經(jīng)掌握了要領(lǐng)。可真的跑起來,她才發(fā)覺其中的困難,好多次她都險(xiǎn)些從馬上摔下去。如此一路騎一路學(xué),倒也漸漸地好了起來,只是她的身體卻越來越差。 回到曲陽那天,已經(jīng)是二月初三夜里了。眼看著城門被關(guān)上,蕭嬙在門外等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一早,城門一開,她便進(jìn)了城去??粗约荷砩弦轮茽€,雙手也凈是傷口,想必臉上也是臟污不堪,她突然有了個(gè)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