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文綿綿揉著酸疼的手腕,覺得今日進步實在是大,更讓她高興的是,往后這手字也就不會有破綻,她也能更加的適應這里的生活。 有下人前來傳飯,兩人才發(fā)現(xiàn)要天黑了,這才命人收拾妥當往飯廳去了。 開飯前文綿綿狠狠的吹噓了一番老爺子的字,并且表示,“我寫的字太難看了,我決定從今日起就開始跟著祖父學寫字?!?/br> 說著笑瞇瞇的看著的幾人,“我已經(jīng)開始了哦,并且祖父說我有了很大的進步。” 到了下午他就發(fā)現(xiàn)她祖父頭頂?shù)年幵频囊稽c點的散了,趁著這個機會將飯桌上坐著的幾個人都看了下,什么都沒有,心中很是欣慰。 文書勉點頭,承認了老爺子字寫得不錯的事實,“既然你祖父愿意教你,那就學吧?!?/br> “學堂那頭暫時也沒必要去,你祖父那點兒東西,教你夠了?!?/br> 老爺子眼中有著欣喜之色,他現(xiàn)在喜歡和孫女在一起,輕松自在還高興。 第18章 隔壁的來下聘了 是夜,月朗星稀,一家子用過飯后各自回去歇著,文老太爺看著文書勉欲言又止,最后默默轉(zhuǎn)身兔子一般快速溜走了,只有文溢清小朋友搖著尾巴跟在文綿綿身后,想要吃那好吃的點心。 文書勉和文凌霄父子二人到了書房,外面的天色更濃了。 文凌霄坐下,笑道:“沒想到meimei會喜歡和祖父湊在一塊兒,meimei大病痊愈后,倒是變了許多?!?/br> “這次若不是meimei察覺到祖父不對,一番軟磨硬泡的問出來,只怕就相當?shù)谋粍恿?。?/br> 說到自己的閨女,文書勉很是得意,端起桌上的茶盞哧溜一口,笑道:“圓恩寺方丈當時說綿綿醒來后必有大福,如今看來果然為真。” “說起來最近怎么沒聽到隔壁那人走霉運?” 關于這點,文凌霄當即就給她的meimei增加了光環(huán),“不是說meimei現(xiàn)在有大福氣?許是讓隔壁沾了光而已?!?/br> 文書勉笑了,“說的對。” 自己的閨女嘛,那絕對就是最好的,一直走霉運的人因為和她閨女有了婚約就轉(zhuǎn)運了,可不就是她閨女的功勞? 父子兩人相視而笑,幸而皇帝此刻不在,若是在只怕真的會懷疑這父子兩人還有沒有本事守護東樞的國土。 看著尚未意識到自己出了問題兒子,文書勉拿出今日收到的那張紙條,遞給了文凌霄,文凌霄只看了一眼,面色就十分難看。 紙條上只說是關于府中老太爺?shù)氖?,欲知詳情如何,今晚一更時百匯樓的后院相見。 “百匯樓是二皇子的產(chǎn)業(yè)?!?/br> 文凌霄眉頭微凝,起身拱手,“此事是兒子的疏忽。” 將軍府查探消息的暗影衛(wèi)一直都在他手中,近來因軍中事務繁雜,精力不濟之下居然出了這么大岔子。 一想到若是被二皇子搶先一步捅到皇上跟前,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屋子里的火燭在不安的跳躍著,文書勉抬眼,冷聲道:“邊陲動蕩,南齊近來頻頻在邊境試探,軍中之事為首重,查探消息一事你交給魏峰?!?/br> 魏峰乃是文書勉一手培養(yǎng),忠心和本事都毋庸置疑。 文凌霄知曉輕重,對這個安排沒有任何不滿,拱手稱‘是’。 接下來,父子兩人又就接下來開始商議起來,夜色更濃了,須臾,一更天的敲鑼聲從府外傳來,伴隨著更夫悠長的吆喝聲:“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屋子里父子倆也隨著更夫吆喝聲漸漸遠去了停了下來,大概又過了半柱香,有腳步聲的在書房外響起,來人正是剛才文書勉口中的魏峰。 魏峰年逾三十,眉目清秀,身形纖瘦,進了門拱手,“回稟將軍,等在百匯樓的人是二皇子府上的謀士秦功?!?/br> 文書勉唇角微勾,“條子都給他了?” 魏峰點頭,“卑職親自送到他的手上?!?/br> 文書勉笑了,“魏峰,從現(xiàn)在開始你全面接手暗影?!?/br> 魏峰愣了一下,見文凌霄的臉上沒有任何不妥,忙激動的拱手作揖,“卑職領命?!?/br> 將軍府書房的火燭很快就熄了,此刻二皇子府上的華旌勝正拿著一張空白的紙條百思不得其解。 謀士小心的上前,“許是大將軍為掩人耳目,在紙上做了文章?” 華旌勝將紙條重新遞給謀士,謀士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一番火烤煙熏水浸,一通折騰之下那紙條都要廢了還是只字未顯。 華旌勝的怒氣漸生,“什么做了文章,這就是讓本皇子別白費心思的意思,混賬。” 謀士慌忙跪下,接連辦砸了兩件事,這謀士的飯碗只怕是保不住了。 “滾下去?!?/br> 華旌勝看著他連滾帶爬的背影,眼露陰狠... 次日一早,旭日東升,又是文勝將軍府的門房的得意的一日,隔壁的婆子又提著點心盒子來了。 這次無需再通傳,在隔壁門房嫉妒的目光中,順子和金子二人矜持的接下食盒,轉(zhuǎn)身送進去后抓緊時間出來候著,現(xiàn)在可不是和對面眼神廝殺的時候。 今日可是安南王協(xié)禮部官員登門拜見并下聘的日子的,他們作為將軍府的門臉,不能丟人。 這樣大的日子,文書勉特意告假一日,在府中等姑爺上門。 “姑娘,快些起了,稍后姑爺都要來了?!?/br> 彩云居內(nèi),文綿綿睡的不知今夕是何日,艱難的抬起眼皮,又撐不住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