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第196章 皇帝:自己果真智慧無邊 馬玉堂見兄妹兩人如此親近心里很是羨慕,又想著這兩日在將軍府的切身感受,心里又酸酸的,將軍府上下的人都很好,她的母親怎的就不愿意回來,但凡將軍府能有一句話,母親也就不用受那么多的哭,哎... 傍晚文溢清下學(xué)回來,得知府中來了一個(gè)好可憐的表哥,只要他馬家表哥差點(diǎn)沒有一路乞討來京都,難受的眼圈紅紅的,拍著小胸脯說道:“馬家表哥你以后就住在府里,往后誰敢欺負(fù)就是我哥還有我姐去收拾他們?!?/br> 馬玉堂又心酸了,還沒說話就看到溜達(dá)過來的童兒,童兒好奇的看著幾人,隨即笑瞇瞇的朝文綿綿道:“貴人,我對住的地方很是滿意,特意過來多謝你的?!?/br> 高床軟枕的,屋子還暖和,關(guān)鍵是不還用動(dòng)手干活,師父說出來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臉皮要厚,他覺得師父說對。 得知他是暫住宅府中小道士,文溢清將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上前剛伸出了手,隨即就在一聲驚呼聲中被放倒在地。 文凌霄一個(gè)箭步上前,童兒往后退了一步,很快兩人就打在了一起,文綿綿將文溢清拖到一旁,目光炯炯的看著兩人你來我往,至于文溢清和馬玉堂早就看愣了。 文凌霄身手矯健,出拳如風(fēng);童兒年紀(jì)雖小身手可是一點(diǎn)都不弱,騰挪轉(zhuǎn)跳簡直身輕如燕,小拳頭也是力道驚人,文綿綿看的興起,就差沒端個(gè)小凳子過來欣賞。 約莫過了半盞茶的功夫兩人才停手,當(dāng)然,以文綿綿的眼光也看不出誰勝誰負(fù),高興之余還拍起了手來,“童兒,你身手不錯(cuò)啊,都這么練的?” 童兒喘著粗氣仔細(xì)的拉了拉身上的衣裳,“貴人,我都說了我們道觀真的很厲害的,我每日跟著師兄們一起早練,師父再給我開小灶,就這樣了?!?/br> “不過我銘師兄最厲害,師兄可比我大得多,也厲害的多,,三招就能打敗我,比...”說著看向文凌霄,“比這位貴人厲害的多?!?/br> 文綿綿嘴角微抽,“你幾歲?” “我七歲?!?/br> 文綿綿干笑兩聲,想著那個(gè)‘大得多’的娃幾招就把她哥打趴下,這...... 哎呀,她哥的臉色好臭。 文溢清氣不過,“我剛伸手是想說我以后罩著你,你為什么打我?” 一下就把他放倒了,他不要面子的嗎? 童兒很無辜,“你先是不懷好意的看著我,又朝我伸手,我認(rèn)為你在挑釁我?!?/br> “你...”文溢清哼了一聲,氣鼓鼓的上前,“你打了我就要賠禮,以后你就教我功夫吧。”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個(gè)童兒其實(shí)比他哥厲害,畢竟他哥都那么大年紀(jì)了。 童兒搖了頭,“教你功夫你就要拜我為師,可我還不想收徒弟。” “你...”文溢清又被氣到了,覺得這個(gè)童兒一點(diǎn)都不好。 擺飯的時(shí)候,文溢清化悲憤為力量吃了好多rou,見童兒下筷子一點(diǎn)都不比他慢,“道士不吃素嗎?” 童兒瞥了他一眼,“這是三凈rou,我可以吃。” 文綿綿好奇,“什么是三凈rou?” “我沒瞧見殺,我不知道殺,不是為我殺的?!?/br> 文綿綿笑了,這意思就是反正就是我不知道,我就看到rou了。 用過飯小童就說他要回去做晚課,文溢清也被文凌霄逮回去檢查功課,馬玉堂也跟著走了,至于文綿綿又開始點(diǎn)燈熬油。 在華旌云生辰的前三日宮里來了人,皇帝要召見文綿綿的,文綿綿眼睛一亮,朝沈先生說道:“先生,今日我就告假了?!?/br> 沈先生點(diǎn)了頭,她前腳走沈先生就坐了下來,端起茶杯仰頭一飲而盡,從早講到晚,他嗓子都啞了。 啞了好,啞了好啊,啞了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這樣的待遇了。 御書房里,文綿綿的心緊張的咚咚咚的跳著,她猜想今日是要給說燕子巷那塊地的事。 她哥都來給她說過了,前兩日皇帝于朝堂之上問了官員對燕子巷那塊焦土的看法,百官眾說紛紜,有說任其擱置的,有說賞賜給有功之臣的,也有的說劃地塊賣給城中百姓的,她當(dāng)時(shí)就想,她的勝算還是很大的。 皇帝放下手里折子勾唇一笑,“老六媳婦,你很緊張啊。” “緊張,著實(shí)有點(diǎn)緊張?!?/br> 文綿綿的笑容都快掛不住了,“父皇,燕子巷那塊地你可有決議了?” 皇帝并未立刻說話,只是一眼不錯(cuò)的盯著她,此時(shí)御書房落針可聞,文綿綿都能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不說話是個(gè)什么意思呢? 大概過了半盞茶的功夫皇帝才淡淡的開口,“老六媳婦,看來你對那片地是志在必得啊?!?/br> 文綿綿訕訕的笑了笑,也不知道皇帝心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怪讓人不安的。 “此事你確定不和老六商議?” 文綿綿老實(shí)的開口,“我也想商議,但他不是不在嘛,我怕晚了那塊地就成別人的了?!?/br> 皇帝唇角微勾,這丫頭倒也算老實(shí),還是沒到她爹的那種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的痞子氣,要換了他的大將軍,只怕那地已經(jīng)到手了。 “燕子巷那片焦地不小,給你是不可能的,賣給你也不可能,只要是涉及到土地都是大事,這個(gè)道理你可懂?” 若是真這么私下里就給了,只怕他那幾個(gè)兒子人腦子都能打出狗腦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