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7章
逢春嬤嬤笑道:“小夫妻里面也是頭一份兒了,夫妻恩愛又和睦,偶爾斗個嘴很快就好了?!?/br> 她沒說的是小夫妻兩個黏黏糊糊的,也都膽子大,動不動就摟摟抱抱,毫不避嫌,一個極會撒嬌,一個對撒嬌極為受用,這都泡在蜜罐子里面不愿意出來。 皇太后樂呵呵的,“那牙齒和舌頭還打架,何況小夫妻斗嘴,這斗嘴也不都是壞處,有可能感情就更好了?!?/br> “丫頭身子骨也不錯,再養(yǎng)養(yǎng)就更好了,到時候這府中再多一個小娃娃就更歡樂了?!?/br> 說著又笑了笑,“老六這孩子從沒了母親日子就過的艱難,早些年冷情寡欲、形單影只的模樣瞧著是讓人有些憂心,現(xiàn)在一回府就笑瞇瞇的,可見是真愛極了他的王妃,也是他的緣分?!?/br> 逢春嬤嬤上前給添了茶水,“都說先苦后甜,王爺是有福氣的。” 太后又樂呵呵的笑了,眼下兒孫們都孝順和睦,但愿能一直如此吧...... 從金烏西墜到玉兔東升,再從晨光熹微到朝霞旖旎,這漫漫長夜里的華旌云睡的特別的香甜,只因今日是各大錢莊話事人到商部議事的日子,他特意告假今日不去上朝,直接從府里去商部。 第614章 被眾人惦記的華旌云 一夜好眠,華旌云容光煥發(fā),精神抖擻,在府中用過了早飯還抽空看了遠泰送來的賬目,說笑著等著商部進入正軌過后他就只用去上個朝,有事就去商部,沒事就在府中歇著。 聽他說的熱鬧,文綿綿就說得空了去京郊馬場泡個溫泉,華旌云頓時來了興致,“北襄的皇宮里有一處溫泉極好,要是什么時候得空了我?guī)е闳タ纯础!?/br> 文綿綿抬起頭,“我都聽你說兩回了,真的那么好?” “北襄的天氣和咱們這里比怎么樣?” 華旌云說了,“風要硬一些,但山少,地勢很平坦,民風彪悍一些,其他倒是差距不大,不過北襄的皇城比京都大,房子修建的更加齊整。” “要知道北襄三十年前遷都,連皇宮都是耗時十年修建而成,街道寬敞,干凈?!?/br> “正是因為這樣,岳父的人馬進駐后并沒有大肆的破壞,覺得毀了可惜。” 文綿綿聽明白了,人家是三十年前新建的都城,那肯定是要規(guī)整許多的,而且京都的都城已經(jīng)上百年了,破舊些也正常,畢竟在哪里新區(qū)都比老區(qū)規(guī)劃的更合理,看起來更新色嘛。 “等以后有時間我們?nèi)バ∽⌒┤兆?。?/br> 去一趟路上就要一個多月,不住一年半載的絕對不回來。 華旌云點頭,而后又默默的嘆了口氣,說的這么熱鬧,可他卻連帶小王妃去京郊的馬場轉(zhuǎn)轉(zhuǎn)都辦不到,哎... 他在府中嘆氣,此刻皇帝已經(jīng)和百官議事議到一半了,說的是一件讓人又高興又為難的事,那就是他再一次收到了他的大將軍和鎮(zhèn)國公一同送回來的消息。 好消息是大將軍已經(jīng)出發(fā),算算日子現(xiàn)在都應該要出了北襄,預計再有一個月他就能見到日思夜想的大將軍,他甚至連封賞什么的都已經(jīng)想好了。 為難的是大將軍還帶了人回來,且還是來拿錢的。 原來鎮(zhèn)國公到了北襄和文書勉接上了頭,兩人那是一同商量,雖說北襄的皇城現(xiàn)在是東樞的手里,可一墻之隔就是西津啊,哪有兩國交接這么近的? 要么選擇搬遷,但這么大的北襄都城啊,那么好的街道,那么好的房子,就這么不要了多可惜,且這里還住著那么多的世家貴族,不好搬啊。 自己不搬,那就只能讓西津搬了。 西津?qū)τ诎ぶ鴸|樞這么近也犯嘀咕,人家有那么高大的城墻,他們這次攻打北襄,打到這城門前就死活都打不進去啊,要知道來的還是精銳之師。 以后東樞的人是不是就可以站在城頭對他們放冷箭,等著大軍撤回,那人家隨時可以派兵攻打他們啊。 是以兩方經(jīng)過友好的商議,西津愿意后退五百里,退到一個叫明關城的外面,這樣東樞就可以在明關城設防,前提是,東樞需要支付西津白銀五百萬兩。 相當于花錢買國土了。 文書勉和鎮(zhèn)國公已經(jīng)籌措出來百萬兩,現(xiàn)在還差四百萬兩,西津的使者此番前往除了拜會,就是來拿錢的。 關于此事,朝堂上爭論不休,四百萬兩啊,秦大人此刻覺得自己頭重腳輕,隨時都要暈倒的樣子,目光渴望的落在皇帝身上,都到這個時候就把私庫的銀子都交出來吧。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縱向五百里,橫向更寬的土地怎么可能才五百萬兩,第一是人家鎮(zhèn)國公和文書勉合力壓價,甚至還亮了肌rou; 第二嘛,就是答應西津可以帶走這五百里的財富,除了人,男人女人都不行,不許殺,更不許出現(xiàn)欺負女子。 此刻也沒有誰沖動的說要開戰(zhàn),都默默的看向了華旌云的位置,一個個在心里犯嘀咕,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不來呢?要不然哪里可能才五百萬。 連皇帝都不由的想到了他的老六,說到錢,也只有老六能為他想到法子了。 此刻,好想老六。 被眾人惦記的華旌云在府中磨磨蹭蹭到了半中午總算出了門,還是他的小王妃親自他上的馬車,看著馬車漸漸走遠文綿綿很是不解啊,當領導的都這么懶,下面的人為什么還能如此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