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又見沈復(fù)
眼看著那西域的男人面露出了一抹懷疑之色,緊接著就想要離開。 東方儀立時就攔下了他,換了一種說辭問道:“如果我們也想買這種蛇的話,哪里有賣的?” “你們要這個做什么?!”他依舊皺著眉問道,顯然是對她們還不夠信任。 “我的夫人是一個很喜歡蛇的人,今天在此看到你舞蛇,心生向往故而也想擁有一條?!焙者B祈如是說道。 東方儀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身旁的男人,想沒想到他扯起慌來也是一套一套的,讓人看不出半點端倪來她也就連忙應(yīng)和了幾句。 那西域男子聽到這里才略微放下了一些戒備心隨即說道:“這蛇是特屬于西域的,在中原看不到的。所以你們還是別費力氣了。” 說罷還搖了搖頭表示遺憾。 “那你的這條蛇?”東方儀問道。 “我的這個可是吃飯的飯碗自然是不能給你們的,他可是我從西域?qū)iT養(yǎng)這種蛇的地方花高價買來的?!彼蛔忠痪涞恼f道。 “那你能告訴我們是西域哪里幺?”她又接著問道。 “恕難奉告!” 他留下了一句話隨即歪了歪頭就離開了這里。 赫連祈他們也沒做阻撓,因為他們知道就算再問也問不到什么了,所以就放了他走。 看來那養(yǎng)西域琉璃響尾蛇的地方還算是一個秘密之地,旁人還無法輕易知道。 那么這條想要從舞蛇人這里知道它的線索機會也破滅了,東方儀不免有一點失落,但赫連祈卻揉了揉她的頭安慰道:“無妨,回宮之后那條蛇定會露出端倪的?!?/br> 她這才安心了一些,兩個人又開始在集市上逛了起來。 她們買了許多尋常百姓家里過年才需要的那些小物件,又無意間在街道店鋪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手工坊,走進去后卻不料遇見了熟人。 “沈先生?!”東方儀有些驚喜的喊出了聲。 那男人一會過頭,膚白條順的清秀模樣,不是沈復(fù)又是何人。 他在看見來人時面色也是一喜,但在看見她身后的男人后,頓時一驚就弓下了身子說了一句:“微臣……額不,草民參見皇上!” 東方儀卻對著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又小聲的告訴他說,她們這次是偷偷出來逛集市的,實在不想被太多人知道。 說罷又問他為何就不在皇宮里了,還在這京城的街道上開了這么一家小鋪子。 沈復(fù)聽罷有些猶豫的看一下她身后的赫連祈,在收到他有些威脅的眼神警告后,不禁低著頭有點支支吾吾的回答道:“是我自己不想再皇宮里帶著了,那皇宮哪里有在這里自有啊……” 但他心里卻是一陣委屈,他可不敢說自己是被皇上給趕出來的,雖然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錯,但下意識的覺著此時似乎和皇后娘娘又關(guān),但他也不知道,他更不敢問。 想到這里他不禁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隨即問道自己面前的女人道:“娘娘你還記著當(dāng)初你給過我一個叫『撲克』的圖紙幺?我已經(jīng)把它做出來了。” 說罷就站起來跑到一旁從櫥柜里拿了出來。 那是一個紅木的小木盒,打開之后里面就是一沓的小薄木片,上面畫著各式各樣的圖案,就和現(xiàn)代的撲克一模一樣。 東方儀看見就驚喜的叫出了聲,隨即就從他手里拿了過來,握在手里一時很是愛不釋手。 赫連祈看著自己面前這兩個人不停聊來聊去,好像完全忽視了自己的樣子,不禁輕咳嗽了幾聲以做提醒,卻不料那女人嘴里還在和她對面的男人講著什么“游戲規(guī)則”,完全沒有聽見他這邊的動靜。 一時間頭上冒了一道道黑線,站起身來就要拖著她離開。 “你干嘛?。 睎|方儀還在反駁。 這就惹的他更為不約,手上就加大了力氣要把她拖出去。 一旁的沈復(fù)看著這幅場景,腦門不停冒汗卻也不敢說任何的話。 東方儀自知拗不過身后的男人,只好朝著對面的男人問道:“沈先生你真的不回去了幺?!” 沈復(fù)看著皇上那副兇神惡煞,眼神還在不斷威脅著自己,隨即就用力的搖著頭,表示自己沒有絲毫的興趣回去了。 東方儀這才有點沮喪的地下了頭,表示可惜。 等兩個人完全離開了沈復(fù)的手工鋪子之后,她這才皺著眉頭問道:“你拖我離開作甚,是有什么大事幺?!” 赫連祈看著她好不自覺的樣子,心下的怒火就變得更大可無奈她這般什么也不懂的樣子,自己發(fā)了火倒象是自己無理取鬧了。 想到這里,他心頭一萬頭跑馬,最后嘴上也只能落下了一句:“我餓了!” 隨即就頭也不回的朝著前方走去。 東方儀看著自己面前男人的背影,心道他怎的如此奇怪,忽然就發(fā)起了火,還這么的莫名其妙。 但她也只能緊隨其上,兩個一同走進來一家酒樓。 店小二看見他們便急也是的迎了上來,隨即諂媚的問道:“兩位爺是想要點什么?。?!” 赫連祈還沒來及開口,就聽見東方儀開口說道:“一碟醬牛rou,兩壺上好的女兒紅?!?/br> “哎得嘞,二樓雅間兩位!” 他看著自己面前女人這般抖機靈的模樣,沒想到她還深諳這客棧之道呢,可隨即又想到,她當(dāng)初跑出宮去不就是開客棧的幺。 想到這里他就想起了她和那前朝余孽在一起的樣子,心下的怒火就又加了一層,隨即頭也不回的就上了二樓。 東方儀還以為自己表現(xiàn)的很好呢,剛想回頭求表揚,卻見那男人又生起了莫名其妙的氣,眉頭就經(jīng)不住的皺起,隨即就跟著他上了樓,在抓住他之后忍不住的問出口道。 “你是在生氣幺?你生什么氣呢,倒是和我說一說??!” 她實在受不了他對自己冷暴力了,俗話說,熱戰(zhàn)不可怕,就怕打冷戰(zhàn)。 如今的赫連祈不就是了她一路了幺?她再不問那就是傻了。 但那男人卻是扯出了自己的衣袖,一頓一頓的回答說:“我,沒,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