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因為這一茬黃豆她用的是自己最嚴謹?shù)囊惶兹ジN,其中除了堆肥之法的功勞還有她們種植得當和種子的原因,還有也和沈二叔差點就住到黃豆地里的悉心照料有關,總之影響因素非常的多。 不過除了她們這黃豆,去年村里也有其他人也用了這個堆肥的法子去肥地和開荒,他們種出來的作物產(chǎn)量的確也非常的不錯,普遍的起碼是比之前投入差不多的肥料數(shù)量增產(chǎn)了兩到三成左右。 聽沈見晚這么說董宇文不由又詢問起現(xiàn)場清河村都有哪家嘗試過這堆肥之法,開始緊張的村民們并沒有人敢站出來說。 最后是今天請假回家?guī)兔ΨN地的周有福,見沒有人出來為沈見晚證明堆肥之法有效,遂鼓起勇氣站了出來首先說了他家用了這法子堆肥后產(chǎn)量的情況。 聽說了這堆肥之法也讓周家開荒的荒地產(chǎn)出了產(chǎn)量可觀的玉米,讓他們一家子孤兒寡母渡過了那時候最難的糧食難關,董宇文一行人果然是眼前大亮。 而見周有福一個半大的孩子都敢上前為沈見晚證明這堆肥之法的成效,賀老婆子家向來膽子大的賀四郎也第二個上前和董宇文說他們賀家用堆肥之法肥地的情況。 完了之前受過沈見晚的指點和跟沈家關系好的人家,見之他們也陸續(xù)上前講述。 接下來看到董宇文和上前講述他們家用這堆肥之法種作物的情況的人溫和的交談,眾人不由紛紛反應過來這是一個大好的在縣令大人和各位官吏鄉(xiāng)紳面前露臉的機會,于是緊接著剩下嘗試過堆肥之法肥地的村民們不由也開始踴躍的上前去講述。 如此下來,董宇文經(jīng)過多番的詢問,他不由對這堆肥之法的效果和可行性有了更深的認識。 而聽著眼前這一個個用堆肥之法成功的實例,董宇文和他身后的官吏也是越聽心里越激動,越聽雙眼越亮,更覺得這法子的確值得推廣了! 秉著眼見為實的原則,董宇文接下來還讓沈見晚和用過這堆肥之法的村民們帶他去看他們用過這堆肥之法肥過的田地的情況。 縣令大人要親自去看他們的田地,村民們頓時激動地不行,于是見之不管是有沒有家里用過堆肥之法的村民們都齊刷刷的跟上了。 目睹了董宇文是為了沈見晚的堆肥之法而來,還大大的夸贊了沈見晚發(fā)明的這堆肥之法和她們沈家不藏私告知大家伙這法子的無私行為。 完了又看到沈見晚她們眾星捧月般的走在縣令大人他們的身邊去視察農(nóng)田,劉家人一個個的不由露出妒忌的神色。 劉志勇見沈見晚她們這就要走更是心下大急,看到還沒有得到醫(yī)治坐在地上的劉寶壽,他不由眼珠子一轉(zhuǎn)沖還沒有來得及走遠的沈見晚喊道:“沈案首,我們家壽哥兒已經(jīng)知道錯了。他也是被人誤導一個沖動之下才推的石頭的,所以再也不敢了。你看他也讓石頭給扯下了樹摔斷了腿,所以能不能請你給他醫(yī)治一下?” 聽到劉志勇如此舔著臉的話,現(xiàn)場的人都被他的厚臉皮給驚訝到了,這要求受害人的家屬給“兇手”醫(yī)治,他怎么能有這么大的臉。 不過也有人覺得沈見晚身為醫(yī)者就應該救死扶傷,劉志勇看中的也是正是這個才敢開口的。 這不一時間大家伙不由紛紛的好奇的看向沈見晚,想看她會做何選擇。 沈見晚當然也猜到眾人的想法,聞言不由停下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劉志勇道:“劉二叔你們確定要我給劉寶壽他醫(yī)治嗎?” 收到沈見晚仿佛沒有溫度的目光,聽著她這仿佛似有深意的話,一旁的牛氏不由打了個寒顫,想到什么急忙道:“不……不用了,我們自己帶壽哥兒他去鎮(zhèn)上醫(yī)館醫(yī)治就可以?!?/br> 聽牛氏這么說劉志勇頓時氣得不行,“孩子他娘你胡說什么呢,這去鎮(zhèn)上醫(yī)館不要銀子嗎?” “你這個死鬼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給你們老劉家省錢,讓她沈見晚給壽哥兒治腿你也不怕她下黑手故意亂接,到時候壽哥兒的腿長不好可就要殘廢一輩子了!” 【更新提前了呢~非常感謝小可愛們的票票和各種支持~】 第558章 劉家旺和劉二狗不都是狗嘛 牛氏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一個沖動之下把自己的心里話說了出來,話落果然看到大家伙看向他們的臉色都不對了,頓時差點就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晚姐兒不用理他們,既然他們?nèi)绱说男∪酥膿哪銜潞谑郑覀冞€是不要三哥人家去醫(yī)館了?!鄙蚨鹨娭挥蓺獠贿^道。 話落周圍是一片的附和聲,甚至董宇文見之也出聲道:“既然病人的家屬并不需要沈案首你出手,那么我們還是繼續(xù)去看田地吧?!?/br> “啊,我想起來了劉家奶奶還沒有兌現(xiàn)她的承諾下跪喊祖宗呢!”這時候賀四郎突然一拍巴掌道。 之前劉三郎劉寶忠推小堂弟柱子下水的事,賀四郎可是一直都記著,這不此時看到董宇文的態(tài)度顯然對沈見晚她們不錯,對老劉家人沒有什么好印象,他便忍不住來一個落井下石。 當然他也想看陳翠花向沈家人下跪喊祖宗這場熱鬧就是了。 而他這話一出現(xiàn)場再次哄的一聲鬧開了,董宇文聽得人群中七嘴八舌的討論敏銳的抓住了幾個關鍵詞,遂忍不住也起了興趣,“這位哥兒可以仔細說說這是怎么一回事嗎?” “縣令大人是這樣子的,這事得從三十多年前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