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額污污污?
你很喜歡這樣嗎? 君如笙苦笑了一聲,狠狠地甩開了安娜的抱著自己身體的胳膊,就這樣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盯著對方看。 安娜聽后木呆的點點頭,還是沒搞懂對方要鬧哪樣,明明她才是最應(yīng)該生氣的那個不是嗎? 所以現(xiàn)在這樣是哪樣? 難道她連和幾個關(guān)系比較好的新秀聊聊天,喝喝茶都不行嗎?這樣太霸道了吧?然而還不等她有下一步動作,她的手就傳來一陣溫軟的觸感,再回神,她就已經(jīng)被君如笙拉著走出了公園。 柔軟的觸感傳入手中,但這本應(yīng)該很美妙的事情卻讓君如笙的心里無論如何都感覺不到好受,因為只要她一想到這雙素手可能是不僅被自己牽過,而且還可能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之后,她的心情就會變得亂糟糟的,這種說不出的感覺讓君如笙十分難受。 強忍著自己想爆發(fā)出來的糟糕心情,君如笙就在安娜的一臉懵逼之中在賓館開了一間房,然后等她在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被君如笙狠狠地推倒床上了。 看著坐在自己小腹上正不斷撕扯自己衣物的君如笙,安娜揉了揉自己有些吃痛的腦袋,就一把抓住了君如笙兩只小手,心中的怒火終**也忍不下去了。 君如笙,你發(fā)什么瘋? 她上面的人終于停下了掙扎的動作,冷笑了一聲。 發(fā)什么瘋?我就是想要你! 安娜看著略顯崩潰的君如笙,重重的打了一個激靈,失神間就被君如笙擺脫了束搏,自己傲人的雙峰就這樣直接落入了君如笙的魔手... 唔...安娜被這樣的刺激瞬間回了神,但卻已經(jīng)為時已晚,安娜只要稍微生出一點反抗的動作就會因為君如笙加大對她雙峰的刺激而不得不放棄。 怎么了?你不是很隨便嗎?為什么偏偏是我,你就要強忍著不出聲?君如笙看著臉蛋明明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熟透的紅蘋果一般卻仍然不肯出聲的安娜,心中的怒火瞬間就盛了幾分,手上的動作就又變得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唔...而安娜卻是用自己的雙手強捂著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fā)出聲來,生怕自己一松手一些奇怪的聲音就會從自己口中發(fā)出。 而這會她也已經(jīng)大概明白為什么君如笙會突然變成這樣了,貌似是她們之間產(chǎn)生了一些誤會的原因? 安娜想到這兒,思緒就又被拉回了現(xiàn)實,因為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一涼,低頭一看這才知道是因為某人已經(jīng)開始打她下體的主意了。 這時她也顧不得什么聲音不聲音的了,立馬就驚慌的松開雙手喊了一聲:不要! 但是某人似乎并沒有聽她的話的意思,然后安娜就在一萬個不情愿當(dāng)中被...(此處省略幾百字) 而這時君如笙看著自己床單上的血跡也不禁陷入了懵逼狀態(tài)...她好像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君如笙在心中想到。如果不是剛剛安娜那突如其來的一聲慘叫聲,她差點就以為這是某人突然來親戚的事故現(xiàn)場了,驚慌之中,君如笙也就陷入了探討人類起源的哲學(xué)時間之中。 我是誰?我在哪?我又在干什么? 如...如笙...如笙你...太...太過分了! 面前軟玉做的人,強忍著自己失去第一次的痛感,聲音顫抖著說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君如笙連忙揮手沖著對方說抱歉,只不過現(xiàn)場的種種跡象表明這并不是她口中的故意那么簡單,這簡直就像是蓄謀已久! 我明明把你當(dāng)閨蜜!沒想到...沒想到你居然這樣對我!安娜咬了咬牙,用雙手將自己緩緩撐起,惡狠狠的看著整低頭跪坐在床上的君如笙。 我以為...君如笙聽后,臉上的歉意更甚,但是想為自己辯解一番,但安娜又豈能不知她的意思? 于是就見安娜一臉我很生氣的打斷到:你以為我是那種水性楊花,靠身體上位的賤女人是嘛? 君如笙可憐巴巴的點了點頭,但當(dāng)她抬頭看到安娜那笑瞇瞇的臉蛋之后,立馬就慫成了一團,頭更是像個撥浪鼓一樣搖個不停。 可安娜見狀只是笑意更甚,那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呢? 因為我喜歡你??!喜歡很久了!君如笙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了一句。 呵,可不是嘛!你可是我欽定的老婆! 君如笙在心中自豪的說了一句,卻沒看到安娜眼中一閃而過的精光。 那好啊...那就讓我看看如笙有多喜歡我吧!說罷,某人完全不顧自己某個地方的疼痛,直接就將君如笙撲倒在床。 然后兩人就在君如笙在心中瘋狂吐槽著自己為什么又被撲倒的絕望之中,被扒光了衣服。 安娜潮紅著臉,也不在意君如笙的動作,腦袋繼續(xù)靠下來。 等等,你要干什么? 君如笙這時候也顧不得其他了,連忙手上用力試圖推開琪卡。 然而一個是經(jīng)常晨跑鍛煉身體的御姐,一個是懶到不能再懶的蘿莉身,力量上的差別還用說么? 安娜一副根本不受影響的樣子,一口就親在了君如笙的嘴上,甚至用力地吸吮了一下。 這讓君如笙的腦袋頓時變得一片空白。 她居然又被強吻了? 哎?! 等等,我為什么要用又?。?/br> 老砸可是穿越的龍傲天??! 這又被撲倒算怎么回事! 還不等君如笙回過神來,她就察覺到對方的舌頭居然還笨拙地伸了進來。 自己的領(lǐng)地,豈能夠被對方輕易攻占?君如笙試圖反擊,兩條舌頭糾纏著,可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能夠丟盔棄甲,根本不是對手。 安娜身上那濃烈的少女體香,伴隨著身體的緊密觸碰傳遞而來。 君如笙繼續(xù)推動著琪卡,可對方高出她許多的力量,卻讓她感覺在面對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岳。 反倒是她在安娜逐漸熟練起來的攻勢下,愈發(fā)的不是對手,身子骨變得軟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