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鳳凰男x白富美(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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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清清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乖乖的點頭,目送他離開。 回身打開他剛才在樓下便利店買的東西時停住了,除了貼身衣物之外,里面方方正正的赫然就是一包姨媽巾,還是她慣常使用的牌子! 兩個小時后,當(dāng)謝知言回到酒店,溫清清已經(jīng)洗過澡換了干凈的內(nèi)衣褲,渾身清爽舒適的吃著已經(jīng)遲到的午飯,整個人沒有一點不舒服。 “事情辦完啦,吃過東西沒?” 溫清清看著有些疲倦的謝知言,心疼的問道。 “沒呢,讓我靠一會兒?!?/br> 謝知言躺倒在她身旁,伸手?jǐn)堉难?,溫清清拿起一旁的飯盒,將剩下的米飯和菜裝到一起,伸手點了點他。 “還好飯送得多,快起來吃點東西,不然身體怎么頂?shù)米??!?/br> 謝知言哀嘆一聲,不過很快就起來,大口的吃起來。 “唔,好吃,還是我家清清小仙女對我好?!?/br> 溫清清笑得瞇起眼睛,唇角彎彎,伸手接過謝知言遞過來的文件,好奇的翻閱起來。 只見上面寫著“診斷報告”字樣,她微微睜大眼睛,繼續(xù)看下去。 “這……這是我的診斷報告?我什么時候流產(chǎn)了?還是因為外界重?fù)魧?dǎo)致?” 她張口結(jié)舌,實在是沒有料到這一出。 小腹突然有些抽痛,她的大姨媽來遲了兩天,就搞成這樣了? 謝知言吃完了,用紙巾擦了擦手,坐到她身邊隨意的說道,“就這么一勞永逸吧,清清,你生長在一個空氣都是自由的家庭中,不明白我的感受。我媽眼中全部都是子嗣傳承,仿佛我到了年紀(jì),去找個女人配種生崽就行了,她不會在意我們的感受,也學(xué)不會尊重人,所以我才會這么抵觸。再加上她今天做的事情,實在是過了,超出了我能忍受的范圍,我決定這么做,擋住她的嘴同時也能給她一個警告?!?/br>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沉痛和無奈,非常認(rèn)真的看著溫清清。 “你能理解我的做法嗎?我不想要被她掌控,又不想一直重復(fù)這種撕扯拉鋸,而且我害怕她再想出什么樣的昏招來對付你……所以才決定這樣做。” “清清,對不起,讓你見識到了這樣愚蠢丑陋的場面,讓你自尊受到侮辱,對不起。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會讓你經(jīng)受這些,今天發(fā)生的一切,讓我難堪的恨不得死去?!?/br> 他低下頭,語氣越來越低,滿是愧疚。 溫清清上前抱住他,盡力讓他感受到安慰。 “說什么呢,哪有這么嚴(yán)重啊。雖然我當(dāng)時是挺不舒服的,但……你是你啊,你是不一樣的?!?/br> 她著急的想要表達(dá)出自己對謝知言的信任,卻總覺得表述不準(zhǔn)確。 “總之、總之你最好了!我相信你,既然你想要這么做,那就這么做好了,我全部都配合?!?/br> 溫清清自小的生活環(huán)境都是寬松自在的,所以沒辦法體會謝知言對于原生家庭的復(fù)雜感受,但是這不耽誤她心疼男朋友,她伸出手笨拙的拍著他的后背,心里一酸,眼淚差點掉下來。 “知言,如果……我是說如果,等到我們有信心成為很棒的父母的時候,我們一定要吸取經(jīng)驗教訓(xùn),給孩子尊重的行為、選擇的自由、獨立的人格,最重要的是教會他愛與被愛的本領(lǐng),讓他自信勇敢的接受這個不完美的世界。我們會做的很好的?!?/br> 她吸了吸鼻子,雖然她現(xiàn)在還沒有打算要生一個孩子,但這并不影響她的同理心。 天生敏感纖細(xì)的神經(jīng),自然能夠?qū)@種教養(yǎng)生命的事情上感觸更多,可以說現(xiàn)在的溫清清在認(rèn)知上已經(jīng)秒殺了一大半的父母。 “好,一定是這樣?!?/br> 謝知言將人緊緊地抱著,在她耳邊輕輕說。 像是落入茫茫大海的難民終于找到了浮木,死死地抓住不放手,希望能夠得到救贖。 最后謝知言直接送溫清清去了機(jī)場,讓她直接回a市,然后重新開車回到了謝家村。 他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兩個jiejie也都回到了自己家,院子里漆黑一片,他重重的敲擊著紅色的雕花鐵門。 謝富貴猛地從睡夢中驚醒,打開燈,披著衣服走了出去。 “誰啊?”他重重的咳嗽一聲,吐了口濃痰。 “爸,是我?!?/br> 謝知言一出生,謝富貴立刻一路小跑著打開栓著的門,“哎呀,言娃子,你怎么這時候回來了,醫(yī)院怎么說的?你媳婦呢?” 他伸頭超謝知言身后看去,空無一人。 “回屋說?!敝x知言有些冷淡的丟下這句話,率先朝著主屋走去,謝富貴有些訕訕的,再次栓上門,直覺有些不大好,也趕緊的回到房間里。 此時另一側(cè)的燈也亮了,是劉翠芬的顫巍巍的聲音。 “兒子……兒子,你快來瞧一眼你娘,快被死老頭子打死了……” 因為白天的事情,劉翠芬懷恨在心,晚飯的時候兩人還爆發(fā)了一場爭吵,差點又要打起來,以至于謝富貴直接拿了鋪蓋卷睡到了對面房間。 “怎么回事兒?”謝知言腳步一頓,回身問道。 “呵呵,沒事,你別聽你媽胡咧咧,我就是氣急了嚇唬嚇唬她?!?/br> 謝富貴有些心虛,老實人發(fā)威起來可真是收不住,他現(xiàn)在還記得打劉翠芬的感覺,那是真痛快,仿佛這些年來受的窩囊氣都得到了發(fā)泄的渠道,一時之間就忘了形,下的手有點重。 “再說了,你媽辦的這些個糊涂事,把你的大好日子都給耽擱了,哎!” 他雙手一拍,沉重的嘆息,伸手去撓頭。 兩人說著已經(jīng)走到了劉翠芬所在的房間,謝知言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劉翠芬。 絲毫不夸張,整張臉就像是打翻了顏料的發(fā)面饅頭,五顏六色的,擦了藥又有些油油亮亮的,看著有點反胃。 “媽?!?/br> “哎!”劉翠芬直覺找到了靠山,響亮的應(yīng)了一聲,也不顧嘴角的抽痛,一個鯉魚打挺就想要坐起身來,一邊哭喊著,“兒子啊,你要再不來媽可就見不著你啦……” “媽你別這樣,有話好好說,爸你也坐?!?/br> “言娃子,你有氣就撒,別憋在心里,這事兒就是你媽做下的孽,現(xiàn)在咱好好說說,爸給你出氣?!?/br> 謝富貴有些忐忑,就在這時,大門又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