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偏執(zhí)狂霸總x白月光替身(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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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偏執(zhí)狂霸總x白月光替身(34) 三年后。 謝家老宅,一片熱鬧景象。 “奶奶!奶奶!”兩歲半的謝唯一飭著小短腿,圓圓的小臉兒上rourou直顫動,像一陣疾風(fēng)一般沖著章韻撲過去。 “哎呦我的一一小寶貝兒!”章韻一把抱住,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眼角的皺紋都顯現(xiàn)了幾條。她將乖孫子揉在懷里兩人親熱的鬧了一陣。章韻這才問道。 “我們唯一吃東西了沒有呀,爸爸mama怎么交代你的?” 謝唯一嘟起嘴吧,“哼,我不想理他們了。他們總是一起偷偷出去玩不帶我,我再也不要和爸爸mama做好朋友了!” 章韻啼笑皆非,兒子兒媳今天是結(jié)婚紀(jì)念日呢,肯定是要過二人世界的。 不過這一對夫妻過二人世界的頻率也太高了,很大程度的滿足了她做奶奶逗小朋友的愛好,她安撫孫子。 “好啦唯一,你不是喜歡小meimei嗎,爸爸mama要多多的一起去玩兒,你才能有小meimei呀?!?/br> “是嗎?唯一喜歡小meimei!” 謝唯一語言天賦不錯,能夠準(zhǔn)確的表達(dá)自己的想法,章韻生怕他再好奇怎么樣才能生小meimei,連忙帶他去廚房。 “奶奶準(zhǔn)備了烤好的小蛋糕哦……” 喜歡甜食的唯一小朋友,平時在家都是被嚴(yán)格控制糖分?jǐn)z入量的,一聽到蛋糕兩個字,圓圓的大眼睛蹭的一下亮了。 那副神態(tài)和程綿綿如出一轍,看的章韻心里覺得可愛死了。 “唯一會不會生我們的氣?。俊?/br> 碧藍(lán)的天空下,海水拍打著沙灘,程綿綿赤腳走在上面,有些不放心的問身邊的男人。 謝知言停下腳步,伸手捏著她的下巴,狹長的眼睛微微瞇起,像是懶洋洋的獅子遭受了挑釁。 “唯一生不生氣我不知道,但是現(xiàn)在,我生氣了?!?/br> 好不容易有了二人世界,老婆還千方百計的掛念著哪哪都好的臭小子,讓他這個做老公的情何以堪? “老公~”程綿綿心下一跳,向前撲過去,“好啦,別那么小氣連唯一的醋都吃,陪我游泳好不好呀?” “這可是你說的,等會兒別求饒?!敝x知言輕松的扛起她,猛地像大海跑去。 程綿綿的尖叫聲響起,夾雜著男人快意的笑聲,浪花朵朵,不停的沖刷著砂礫和貝殼,天地間仿佛只有這么一對快樂的眷侶在肆意享受人生。 盡管已經(jīng)在一起感情甜蜜的生活了三年多,但程綿綿還是忍不住會為他的某些神態(tài)動作語氣給吸引到。 說來奇怪,這兩人婚姻剛開始是生疏冷漠的,但隨著對彼此的接觸,居然越來越如膠似漆了,生孩子養(yǎng)孩子都很順利度過,程綿綿從來沒有感受過大多數(shù)女人所經(jīng)歷的挑戰(zhàn)和壓力,謝知言總是提前分擔(dān)走了。 直到現(xiàn)在,唯一占據(jù)了她的大多數(shù)時間,他還會覺得吃醋,兩個人仿佛熱戀中,羨煞旁人。 事實說明一切,再也沒有人說程綿綿是心機(jī)jiejie槍妹夫,或者謝知言是浪蕩公子大渣男。 而且她和meimei程思錦已經(jīng)從長得相似變成了判若兩人。 在程思錦生命不息折騰不止的人生信條下,打針微整形到后來干脆變成了千篇一律的網(wǎng)紅臉,還是沒有她希望的男人來愛她,沖著她的要么玩兒她要么就是圖她的錢,更何況還有男人偽裝成深情款款的模樣來騙錢。 而程綿綿呢,生活幸福踏實,懂得珍惜知足,本就漂亮的五官更添了從容恬靜,讓人看了遍忍不住駐足觀賞。 可以說,這兩個姐妹到現(xiàn)在完全掉了個,也是一樁奇談。 后來,謝唯一也沒有盼到meimei,這導(dǎo)致他結(jié)婚以后生了一串女兒,完全滿足了自己喜愛女孩子的心愿。 一直到最后,送走了他永遠(yuǎn)相愛的父母,悲傷是有的,更多的是羨慕。 也是大多數(shù)人所羨慕的,書里面的王子和公主永遠(yuǎn)相愛的故事,在現(xiàn)實里發(fā)生了, 謝唯一也沒有得到,但同樣也很知足,爸爸教導(dǎo)他的責(zé)任和mama教導(dǎo)他的惜福,他都做到了,妻子也是個好女人,還有可愛的女兒們,所以一家人生活的很好。 “滴?!?/br> 【渣男洗白值100/100 積分100】 【女主傾心值100/100 積分100】 【對本世界慈善事業(yè)做出貢獻(xiàn),獎勵積分2000,當(dāng)前共累計積分280387】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wù),歡迎進(jìn)入下一個世界!” 謝知言睜開雙眼,正對著上一雙凌厲的鳳眸,眼底是無盡的濃烈的仇恨。那種強(qiáng)烈的恨意,仿佛如同細(xì)密的針,通通都刺到他的身體里。 百子千孫的床帳掛著幾個精致的荷包流蘇,紫檀月洞門架子床的樣式,外間的燈火昏黃,周圍靜悄悄一片,呼吸可聞。 女子一身水紅色寢衣,青絲如錦緞一般垂下,隨著她低頭的動作將一切情緒掩去。 “素素怎么了,做噩夢了嗎?快來給七郎抱抱,不怕不怕啊?!?/br> 他面帶倦意,打著哈欠,明黃色的寢衣皺巴巴的,一點不顧及身份形象,如往常一般伸出臂膀向身旁。 蔣素素沒想到他會突然醒來,稍稍一怔,順勢躺下,語氣中帶著些涼意。 “嗯,做了個噩夢?!?/br> 她閉上眼睛,感受著已經(jīng)陷入迷蒙的丈夫還體貼的拍打著的動作,心里面的恨意滔天,牙齒咬的緊緊的,很快便嘗到了一絲血腥味。 終于身側(cè)的動靜漸漸放緩,呼吸也規(guī)律起來,這個男人睡著了。 蔣素素不著痕跡的離開他的懷抱,并不怎么細(xì)膩白皙的手伸到玉枕下面,拿出一枚金簪。 和其他的簪子不同,這枚簪子非常的鋒利,如同刀尖一般,能夠瞬間劃開人的皮rou。 只打她重生以來,對著這張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的臉,時時刻刻都在做著準(zhǔn)備,恨不能下一刻就將他置于死地! 她的雙手沒有絲毫的顫抖,冷靜的握好,眼神中的寒冰仿佛千千萬萬年凝結(jié)而成,對準(zhǔn)男人的脖頸一側(cè)。 青色的血管微微凸起,就這么重重一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