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 老實人x發(fā)廊妹(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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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門外的客廳里傳來手機鈴聲響起聲音。 是她的! 既然是她媽親自把她送來的,不可能是她的家人擔心打的電話,那只能是…… 她苦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老天開眼遇到了個好男人,現(xiàn)在也離開了污糟地方,倆人開始了新生活,她不甘心啊。 謝知言發(fā)來的床上兩個親親的娃娃照片閃現(xiàn)在腦海里,阮珍珍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那是她一手布置好的家,那是她認定了的男人,她怎么甘心讓別的女人來摘果子? 怎么可能甘心在這虎狼窩里受害? 她死都不甘心! 阮珍珍眼睫毛顫了顫,暗暗積蓄力量,在男人的手放到自己臉上的時候,轉(zhuǎn)頭咬住了他的手腕! 死死的咬住! “?。 编嵗习鍛K叫一聲,想要把手抽走,可那個本應該昏睡的女人牙齒像是裝了鋼鋸一般,深深的陷入他的皮rou里,劇痛襲來,“給老子松開!” 他上前甩了她一巴掌,用了全身的力氣,阮珍珍甚至覺得牙齒都松動了一些。 不過她倒是更清醒了,血順著嘴角流下來,一時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 “……臭婊子你找死!” 鄭老板疼的發(fā)抖,胡亂拽著她的頭發(fā),想要救出來自己的手,卻屢屢失敗,不得已隨手拎了個東西往她頭上砸去。 煙灰缸沾了血咕嚕嚕的滾到一旁,阮珍珍終于松了口,嘴角、額頭上都滲著血,看起來格外嚇人。 她喘了幾口氣,才終于像是不堪重負了一般,倒下去閉上眼。 鄭老板有些后怕,生怕把人砸死了,連忙捂著手給阮家人打電話,“把你家的臭婊子拉回去,差點把我弄死,這女人我消受不起!定金我就不要了,我沒鎖門,趕緊的!” 他掛了電話,看著自己差點被咬掉了一塊rou的手腕,血正嘩嘩的往外淌,恨得咬牙切齒,但又生怕沾上什么麻煩事不敢再回過頭去動手,只好自己趕去醫(yī)院。 說白了他就是個小生意人,趕上好時候手里有了點錢,在阮家人面前可以裝裝比,真的攤上事兒他屁都不是。 就連奔馳寶馬都是開的朋友的貸款公司的抵押車。 “哐”,大門被關(guān)上。 阮珍珍睜開眼睛,努力的撐起身往外爬。 這么些年她又不是沒挨過打,早就知道怎么保命,剛才如果她曲意順從,也能找到更好的機會逃脫,可她不想。原本能用身體換來的好處她都做,可現(xiàn)在她最愛惜的就是這具身體了。 開玩笑,她阮珍珍現(xiàn)在可是有男人的,她是要好好過日子的,只有咬死了那人才能掙得一線生機。 她狠狠地吐了口帶血的唾沫,恨不得找把刀砍死姓阮的一群狼心狗肺。 頭暈想吐,估計是有些腦震蕩了,她硬是爬出了臥室,爬到客廳的餐桌前,在那上面有她的包。 努力了幾次,還是站不起來,她努力的伸長手臂去拉包帶,“嘩啦”一聲,包里的東西灑了一地。 她有些急切的撿起手機,手指顫抖著點了好幾次都沒點對,她穩(wěn)住心神,總算是撥通了電話。 “嘟——嘟——媳婦兒?” 阮珍珍淚如雨下,渾身抖得像是糠篩一般。 就在這時,大門再次被撞開,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傳來,她的手機被奪走掛斷。 阮珍珍猛地往后倒,剛才的一股勁兒卸掉,再也沒了力氣。 “哎呀,這時怎么話說的,三妮兒怎么變成這樣了?” 是阮大妮的聲音,阮母有些沒好氣的上前推搡了兩下,“給我起來,別裝死!就知道你是不省心的,到手的大好姻緣都能砸到你手里,聽說你把人鄭老板都咬傷了,狗能耐的啊你!” 她推了兩下,見阮珍珍沒反應,看著她頭上那傷,心里也忍不住犯嘀咕。 阮大妮再一次發(fā)揮了聰明才智,驚叫道。 “哎呀媽,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三妮兒又忍不住做生意,結(jié)果還把人家主顧給弄傷了,為啥呀,是價錢談不攏嗎?那人家會不會要咱們賠錢啊,可是他也打了三妮兒,那、就這么算了吧?” 阮珍珍突然想笑,她雙手費力的抱住頭,使勁往里縮,嘴里發(fā)出“嗬嗬”的嘶啞聲音,聽著既詭異又心驚。 看吧,這就是她不報-警的原因,她親愛的家人連故事情節(jié)都定好了,她又本就是個身家不清白經(jīng)不起查的,就連阮珍珍自己都覺得,真他嗎的像,真真兒的。 “說這些做什么,趕緊把人弄走?!?/br> 阮母見她實在不配合,恨恨的扯了把衛(wèi)生紙隨便捂在她額頭上止血,招呼著幾個男人抬人。 阮珍珍有意識,但絲毫沒有反抗能力,只能聽之任之。她之前喝的酒有問題,再加上剛才的拼死反抗,渾身脫力,只覺得自己被抬上了車。 車里一股臭腳丫子味,熏的她想吐。 很快就開走了,阮珍珍一點不擔心,首先,她媽不會弄死她,倒不是不敢,而是她媽不會在剩余價值還沒榨干的情況下,徹底放棄掉她。 其次就是,那個老實男人應該會意識到不對。 不過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應該要等幾天了,畢竟她在自己家里,周圍是自家親媽親姐妹,能有什么事兒呢? 車開了一會兒就停下了,阮母透過車窗給外面的人急切的說著什么,應該是在討主意。 阮玉潔有些惱怒的低聲說道:“往家里拉我怎么解釋,許佑霖還以為是來參加二姐的結(jié)婚典禮呢,我們家要結(jié)一門有錢的親戚才來的!現(xiàn)在把她拉回家,等她醒了也把我的婚事攪黃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她看著情況不大好,總不能……看著她去死吧?”阮母心亂如麻。 “拉回老家去啊,之前你不是說還有一家要娶媳婦……”阮玉潔的聲音低下來,兩人細細商量了幾句,車門拉開,阮大妮下了車,小面包車重新啟動出發(fā)。 隨著道路越來越顛簸,頭腦越來越昏沉,阮珍珍終于徹底失去了意識。 k市是省會,雖然是欠發(fā)達地區(qū),但是新建的國際機場還是相當氣派。 此時國內(nèi)到達出口,一個身形高大壯碩的男人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