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喪妻渣姐夫x續(xù)弦小姨子(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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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謝知言前來拜見的消息,李見深有些訝異,“快傳?!?/br> “求郡王爺救命!”謝知言一見到李見深的面便以頭搶地,出言哀求。 “這是怎么了,謝兄還請快快起來,有話慢慢說。” 李見深相當客氣,畢竟這人出手救了他,也獻了藥,理應(yīng)受到尊重,可現(xiàn)在他正在派人挖人家病逝的結(jié)發(fā)妻子的墳……四舍五入是在挖謝家的祖墳,想到手底下的人說不定這會兒正在揮著鏟子挖…… 一種莫名的心虛涌上心頭。 待到兩人坐定,李見深打起了十二分的耐心,聽了謝知言的話,這才恍然大悟。 “沒想到二哥居然有這種心思,實在是要不得!”他連連搖頭,滿臉的不贊同,仿佛第一天知道李慶熙的狼子野心。 “您……就這么相信我的話?”謝知言比他還要驚訝。 “當然了,”李見深端起茶盞,“謝兄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且你的行動軌跡完全符合事實邏輯,要不然你在江州生意做得好好的,如何拋家棄子跑來京城,我覺得謝兄不是為了榮華富貴就丟掉本心的人,要不然當日也不會出手相助?!?/br> 看來是恩人濾鏡太大了,謝知言這才松口氣,連連拱手自謙。 謝知言帶著自己人就這么在康郡王府住了下來,小五子對自家主子是沒來由的敬佩,一介商賈之身游走于權(quán)貴之間,并且還被各家奉為座上賓,敢問這種實力,除了他家爺有,全天下再沒有第二人。 等到慶王府那邊發(fā)現(xiàn)人沒了,氣急敗壞的時候,滿京城的找都找不到。 一個外鄉(xiāng)人,居然可以憑空消失? 肯定是背后有人罩著,不過眼下慶王沒有功夫料理這事兒,他全身心都被一種莫大的憤怒所包圍,一氣之下雷霆震怒,當場打死了下藥的丫鬟珍珠,就連一向恩寵備至的玉夫人也糟了冷落,被罰禁足。 甚至還把禮佛的王妃請出來管家理事,這可是原來從未有過的事,玉夫人之所以勢大,就是擁有管家權(quán),可現(xiàn)在王爺連這點體面都要給她剝奪了,看來是真的要失寵了? 一時之間慶王府風(fēng)起云涌熱鬧非凡,王妃的佛系理家,后院女子花樣百出的爭寵,玉夫人和王爺?shù)乃罕撇恍?,朝堂上因著皇帝病情反?fù)產(chǎn)生的各處傾軋…… 簡直像是熱水進了油鍋,那叫一個噼里啪啦一路火花帶閃電。 揚州瘦馬柳兒還以為回了王府就能過上好日子,原本虛弱無比的身子也漸漸好起來,馬上就可以在主子面前賣好,在老爺面前得寵。 可有一句老話說得好,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當她準備打起精神好好搏個前程的時候,幾個婆子下人進來就把她捆起來。 “你們要做什么,我可是謝爺……不,我可是夫人的人!” 她掙扎著叫起來。 卻被那粗鄙的婆子迎頭一個耳光,“我呸!還夫人的人,夫人自身都難保了……給我?guī)ё?!?/br> 柳兒嚇得涕泗橫流,還要嚎叫卻被一把堵住了嘴,那婆子掐著她的笑臉拍了拍冷笑道。 “看你可憐告訴你吧,你那有倆臭錢的男人跑了,而你?馬上就會被賣到最臟的窯子里,從此這身細皮嫩rou哇,可都遭了罪呦!” 一群人哄得都笑起來,那笑聲中有莫名的快意。 柳兒臉色蒼白,嚇得尿了褲子,幾欲昏死過去。 而謝知言則絲毫不會在意她的下場如何,她本來就心懷鬼胎,對人的欺騙利用浸潤到了骨子里,就算沒有他,這人早晚也是這類下場。 如果可以,謝知言自然是想第一時間會江州,畢竟傅瑩瑩和謝蘇玉、謝采薇才是他需要負責(zé)的人。 可眼下京城的麻煩不解決掉,慶王和傅明珠在一日,所有和他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都得不到保障,所以他在多方考量之下選擇了李見深,作為一個商人,社會階級排行最末的一位,他的膝蓋不值錢,雖然日子過得好,但是和皇家集團死磕那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既然要抱,那就抱最粗的大腿,要磕就磕最響的頭。 李見深這個大名鼎鼎的病秧子,被全國最有名的太醫(yī)親口說過恐青年夭折,從根本上就排除了其權(quán)力中心一爭的可能性。 正是如此,他的一切行為都不會有人往爭權(quán)奪位上去響。 他對于皇上的體貼是純?nèi)坏男㈨?,和深得皇帝信任的老王爺是忘年交,也是心思純善的表現(xiàn),至于其他的,喜歡鉆研奇yin技巧,招攏能工巧匠,更是他喜玩樂的作風(fēng)展示。 根本沒有人發(fā)現(xiàn),暗地里,他已經(jīng)建立起了一個遍布全國的情報組織。 因為天資聰慧,但卻從小被兄弟們嘲笑,他的不甘督促他沉穩(wěn)上進,在他的兄弟們縱情享樂的時候,他總是用一切有用的東西裝填著頭腦,并且將之實施成為現(xiàn)實。 當然,原本一切的開端,是為了治好他的病。 —— “爺,江州那邊有消息了!” 正在屏氣凝神練字的李見深,手腕一頓,一滴墨重重的落在紙上,毀了一副好字。 不過他可不會在意這些,當即把筆放下,“說?!?/br> “是,我們的人接到任務(wù)便馬不停蹄的趕往江州,那謝家也算是江州城內(nèi)有名號的,很快便找到了他亡妻的墳,開棺之后,確實發(fā)現(xiàn)了寫滿了字的紙張!” 那人顫抖著手將胸前的東西掏出來。 李見深有些不受控制的伸手過去…… “爺先不要碰!沾過死氣的東西,還是讓鄭先生看看有無妨礙?” 李見深絲毫不在意,一把接過,“你家爺是死過多少回的人了,還怕這個?” 他快速的看過去,果然有模有樣,雖然紙張有些陳舊,但上面的確是各類平肝氣喘的藥材,還有一些他沒有見過的。就在他狂喜的時候,只聽下人繼續(xù)回報。 “還有一事——” “盡管說!” “那棺材里,并無、并無他亡妻的尸身!奴才等人找到的時候,是一個空棺!” “什么?”李見深猛地抬頭,驚異的睜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