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十章 拆白黨x絕戶女(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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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才七八歲,怎么會說出這些話,還不是平日里大人說的。 當著孩子的面都敢這么說,看來老家這些人是已經(jīng)把他們這一房的財產(chǎn)給當成自己家的了! 不說余露露,余父余母的臉色也十分難看。 他們殫精竭慮的考慮女兒的以后,族里的面子,想要想出一個萬全之策,大家都能過得去的結(jié)果,沒想到在人家眼里根本就是白費力氣,這些年的積攢全是替人家存著的,人家想什么時候來取,只管上門就是了! “小孩子說話不過腦子,你們別和他計較?!?/br> 大堂叔皺了皺眉,也并不覺得有什么,一個女娃娃罷了,就算讀了幾年書又能怎么樣,還能比頂門立戶的男娃金貴? 雖然話是難聽了些,但都是實話。 余露露可不管他,只一味的沖著那小男孩兒說話。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這是我家,我是我阿爹阿娘唯一的孩子,我連你是哪里跑來的野小子都不知道,為什么我家的東西都是你的?” 那小男孩本來以為說錯了話,但看到大人們都沒什么反應,膽子更大。 聽見余露露這不順耳的話就不高興了,想起他娘平日里說的話,學起來溜得很。 “你家是絕戶,我來就是給你們頂門立戶的,東西當然是我的,難不成還能是你的,你個女的能干啥用,一副嫁妝就打發(fā)了的東西,哪有你說話的份。” 不等余露露說完,余父實在是忍不了了,一把掀翻了桌子,上面的燒雞烤鵝灑了一地。 “走走走!” 他指著大堂叔,“你聽聽,這還沒過繼呢,就要騎到我們?nèi)翌^上作威作福了,等到過繼了還不得治死我們!這樣的你想要你要,反正我不要,趕緊領(lǐng)走!” 誰家過繼不找個奶娃娃,養(yǎng)的熟,這種半大小子又被教壞了的,過繼了真是后患無窮。 只能說老家人的吃相太難看了? 根本毫不掩飾。 這個孩子的話都把他們的想法說的明明白白,余父再也忍不了,直接喊著要趕人。 那小男孩兒還想撒潑? 畢竟來之前他娘可是答應了的,只要他能呆在這家? 以后要什么有什么,好東西盡管往家里扒拉。 可現(xiàn)在突然呆不成了? 還有這樣的? 很快? 一輛黃包車把他們連人帶行李的給拉走,余家的動靜王虎聽了個仔細? 意識到這件事頗為棘手? 當即報告了上去。 “阿娘? 你快坐下。” 等到人走了,余露露回頭就看到她阿娘的身子搖晃,連忙過去扶著。 “阿娘沒事,露露啊? 這一大家子,就是那豺狼虎豹啊……” 一句話沒說話? 余母的淚都出來了,想到自己和丈夫百年之后,剩下這個嬌滴滴的女兒,還不知道要被這些人逼迫成什么樣子呢? 她的心都要被磋磨碎了。 “別胡說?!?/br> 余父沒什么力道的呵斥了一句,但看他的表情,也是認同這個說法的。 “阿爹阿娘,也許事情沒有那么壞?!庇嗦堵兑а?,在心底給自己打氣,努力振奮起來,雙親都是為了她,她要不打起精神那這個家就真的陷入絕望了,“我都是大學生了,以后我會好好學習,成為有本事的人,多多認識那些有本事的同學,到時候……我一定會護住咱們家的?!?/br> 她一只手拉著阿娘,一只手拽著阿爹,仿佛是說給自己聽,也是說給他們聽。 “前面十七年,都是你們在保護我,女兒現(xiàn)在長大了,以后也會好好的護住你們的?!?/br> 就在余家人凄凄慘慘的報團取暖的時候,管家突然來報,一個英俊高大的年輕人提著禮物登門拜訪,說是大小姐的朋友。 “什么人,露露,你可知道?”余父問道。 “我哪知道——”余露露突然一怔,想到謝知言提到過要登門拜訪,可怎么偏偏是今天,來得這么快? 余父余母是什么樣的人,看到女兒的表情就知道了,怕不是之前那個男朋友。 依著余父的性子,當場就要打出去的,就算要考察一番,那拐帶自己閨女,也少不了要挨一頓打,殺殺他的威風,面子上要做足了。 可今時不同往日,往日的他還能拿拿架子,慢條斯理的挑選個四角俱全的女婿,現(xiàn)在呢,剛剛才徹底的認識到身后窮追不舍的惡狼,他的女兒以后的歸宿就成了心頭最重要的事。 現(xiàn)在要有個差不多的對象,他一準不挑,還會督促著兩人訂下來。 這不,事情就是這么巧,差不多還不錯的對象就自動上門了。 余父第一眼看到這個在內(nèi)心已經(jīng)痛毆過無數(shù)次的小子,便已經(jīng)覺得出乎自己意料之外,再簡單的交談下去,更是沒有什么不妥帖的。 再者說來,他還本來就是女兒談的朋友。 雖然兩個人是私自談的,私定了終身,女兒還差點跟著他跑了,但余父心底還是覺著從一而終更完美。 好在女兒眼光還算不錯,長相學識都是拿得出手的……還沒怎么樣,已經(jīng)定下了一個不錯的基調(diào)。 謝知言最會見機行事,一看有門兒,撲通一聲跪在余父余母面前,開始沉痛的懺悔,痛訴自己的罪行,那個誠懇的態(tài)度,讓人毫不懷疑,如果能回到過去,他簡直想要打死那個傷害了露露還不負責任毫無擔當?shù)淖约骸?/br> “這是做什么,有話好好說,我家老爺子就是看著嚴肅,其實心底是最疼愛孩子得。” 余母上前把謝知言拉起來,唇角已經(jīng)帶著滿意的微笑,看他就像是看女婿。 她知道,丈夫這一關(guān)已經(jīng)過了,而且看這年輕人的態(tài)度,是很把自己女兒放在心上的,就是當初太著急了,以為家里給露露安排好了親事,一個沖動就做了糊涂事。 余露露則被關(guān)在房間,不容許出來,她本來也沒想好要怎么面對他。 看到謝知言跪在父母面前懺悔,又看到母親臉上明顯的歡喜,她有些茫然,他居然在這個時機送上門來,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