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四章 拆白黨x絕戶女(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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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阿娘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我看他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才娶得好媳婦!” 余露露噘嘴,不依的小聲反駁。 “你呀,不知好賴的東西?!庇嗄负c(diǎn)點(diǎn)她的頭,實際上心里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做家長的都是這樣,嘴上謙虛,心里都覺得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也值得最好的夫婿對待。 確定了不是女婿身體的問題,一切好辦,更何況還是為著體諒女兒的心思,更滿意了,緩緩也好。 “對了,你和女婿是要繼續(xù)讀書的,那就先別急著要孩子,萬一有了你還怎么讀書?”余母摸著女兒的頭發(fā),越看越覺得自家女兒哪哪都好,就連學(xué)識也是一等一的,不輸給男兒,沒能給尊重她的丈夫生下兒子,很多時候她是歉疚的,可這一刻,面對著樣樣爭氣的女兒,她心里無比驕傲。 老家那些侄子可都是余家頂門立戶的,也沒見哪個比她的女兒更有本事些。 女兒想要讀書,她就送她去學(xué)堂,非但要讀還是讀最好的,反正這些錢死了也是留給那些沒良心的族中子弟,女兒喜歡何不都花在她身上,最起碼女兒高興。 現(xiàn)在女兒都想要和女婿一起出國,長大見識,要去讀一讀那些外國人的書。 她心里也是支持的,那些蝌蚪似的洋文女兒都能學(xué)得好,外國人的書怎么就讀不好了? 可女人家到底和男人不一樣,尤其是成了婚的,萬一壞了身孕就割舍不掉了,可要是生下來豈不是讀不成書了?女兒最喜歡的就是讀書,到時候一邊是孩子一邊是讀書,舍了哪個都是對女兒的折磨,眼下趁著女兒還在家,少不得要交代幾句。 “這事兒你自己放心里好了,不要說出來? 哪個男子不想要傳宗接代,就連你阿爹這些年咬著牙頂著那些壓力? 但我要能再給你生個弟弟,你看他能不能高興的蹦起來。要是女婿知道的,估摸著也要不高興的。我這就去給你個藥方,宮里的老御醫(yī)用的? 不傷身子的,事后你熬一碗來喝……” 余露露聽余母越說越離譜? 連忙開口? “不用了阿娘? 現(xiàn)在有更安全的法子?!?/br> “是么?什么法子?” 余母一聽女兒說洋人醫(yī)院就有? 一點(diǎn)副作用都沒有? 高興的不得了。 “還是這樣好? 不用喝苦汁子了? 可見洋人的東西也不全是害人的。哎,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和女婿不會是早就……” 試過了吧? 余母大吃一驚。 余露露連忙擺手? 她這會兒也不害羞了,母女兩個反倒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探討起來。 “是知言去問的? 他也想著我們的學(xué)業(yè),說要等畢了業(yè)穩(wěn)定下來再打算孩子的事兒。我們都年輕呢? 不著急?!?/br> 這個答案倒是可以接受,余母這會兒就是百般挑剔也挑不出來女婿的毛病了? 畢竟連生育方面都先女方一步考慮的男人,她這輩子也沒見過,能不滿意么。 “女婿不錯,你可得好好收收小姐脾氣,不能總?cè)侨松鷼??!?/br> 她交代完,才從梳妝匣子里拿出一個憑據(jù)和印章。 “阿娘,這是什么?您和阿爹不是給過了么?” 這么大一筆錢,還是存的瑞士銀行? “傻孩子,給的是你們兩個的,過了明面的,女婿要拿去用你就讓他用,這些是給你的私房錢,快收好了。到時候憑著印章和憑證就能取款,聽說美利堅那邊也有分行。這可是你安身立命的底線,雖說你和女婿恩愛,但是女人手里留些底牌總沒錯,誰都不能告訴,記住了啊。平時也別動用,以備不時之需?!?/br> 余母珍之重之的話語,讓余露露哽咽了。 上次那一筆,包括這次的,阿爹阿娘恐怕把大半身家都給她了。 這是何等的深情厚愛,她余露露何德何能有這樣愛她的父母……和愛人? “阿娘……” 她轉(zhuǎn)身急匆匆的走了出去,很快也拿回了一個憑據(jù)和印章。 “這是?”余母不解的問。 “你們上次給的金條,知言全部以我的名義存起來,存的也是瑞士銀行!你們可真是……想一塊去了!” 怪不得阿爹那幾天閑聊時總會問知言外國銀行的事情,知言給他推薦了幾家信譽(yù)比較好的。 這兩個人連愛她的方式都一樣! 余母怔了一下,也掉下了眼淚,“這樣好,這樣好,我再沒什么不放心的。” “您就聽我的,和阿爹在家好好的保養(yǎng)自己,族里那些人要是來鬧,舍點(diǎn)小錢打發(fā)了,要是哪天實在過的不痛快,或者是想過去了,給我們?nèi)€信兒,我回來接你們過去。咱們一家人還是好好的。” 余露露摟著余母,不停的安慰。 “這可是阿娘傳授給我的秘訣呢,”她一臉俏皮,擠眉弄眼的逗人,“就算他這會兒全心全意的,我也不告訴他,要是哪天他惹我不高興了,我就讓他凈身出戶,錢全部都是我的!” “你這個死丫頭,男人在外面用錢你可不能小氣,男人的面子要緊。不過也不能都由著他,他是風(fēng)箏,你就是那放風(fēng)箏的人,繩在你手里牢牢握緊,他就翻不過天去。我是白cao心了,知言是個好的,白白替你做了一回小人!” 母女兩個很快都開心起來,快零點(diǎn)了,出來準(zhǔn)備給祖宗磕頭燒紙放鞭炮了。 余父和謝知言在外面也已經(jīng)口舌都說干了,見到母女出來都松了口氣。 一家人也算團(tuán)團(tuán)圓圓的過了個年,今年的情況特殊,初三就要走,從港口出發(fā)去坐游輪,故而余家都沒有走親訪友,只悶頭收拾行李。 等到初二晚上,兩人的行李減了又減,總算收拾好了十個大皮箱。 余母準(zhǔn)備得醬菜都放了一整口箱子,怕他們在那邊吃不慣,余露露覺得多余,謝知言倒是深以為然,堅持接受了。 連行李工也不用請,明月樓大把的人手,從家到碼頭一路護(hù)送,上了船還有行李工服務(wù)生,只要小費(fèi)管夠,根本不需要自己出一絲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