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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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 太強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能相信誰敢相信竟有如此無敵姿態(tài)的年輕男子。 蘇昭的年齡不過二十出頭,若是再給他幾年的成長時間,這個世界是否還能有制衡他的存在? 那位王級強者卜朋鯨,還跪在那里,額頭有不少的塵土。他不敢有任何的怨言,盡管對現(xiàn)在的處境感到深深的屈辱。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卜朋鯨不敢表現(xiàn)出任何的不悅以及其他異樣。 畢竟,自己的性命拿捏在這位年輕男子的手里。 蘇昭高興了,卜朋鯨可以活。蘇昭不高興,如來佛祖駕到,都沒法從蘇昭的手里要走一條生命。 想活,是不可能的。 蘇昭抬起手,隨意的對著虛空一抓。 一位幻海宗女弟子腰間的佩劍出鞘,握在了蘇昭的手里。 劍被丟在卜朋鯨的面前,蘇昭說,自裁倒是可以給他留個全尸。 一時間,諸多情緒在卜朋鯨的腦海里閃過。 不甘、憤怒、殺氣、絕望、瘋狂、崩潰... 最終,卜朋鯨一下子像老了幾十歲,他顫抖著的手,緩緩撿起那把普通的長劍。 以王級強者的軀體,凡鐵鍛造的劍刃,怎么傷的了。 真的不能活嗎?卜朋鯨后悔,自己為了利益,竟然跑到幻海宗,讓自己馬上要喪命于此。 世間沒有后悔藥,真是一件讓人可恨的事情! 蘇昭沒有回答,有些話只需要說一次。 明白與不明白,卜朋鯨心里有分寸。 這些人欺負(fù)蘇酥糖的時候,全然沒有任何的猶豫和仁慈。 于是,蘇昭亦沒有仁慈。 卜朋鯨明白了蘇昭的意思,他閉上眼睛,臉龐剎那間變成蒼白,然后嘴里直接有**血跡噴出。卜朋鯨的腰板緩緩的變成駝背,他顫抖著的手握住長劍,刺進了自己的心臟位置。 散去全身的靈能,這把長劍就可以破開王級強者的軀體了。 一代在外面叱咤風(fēng)云的王級強者,被逼迫的只能選擇自殺! 恐怕是華國,唯一的事情! 要么被蘇昭以殘忍手段殺掉,尸骨無存。要么自殺,給自己一個舒服點的死亡方式。 盡管卜朋鯨千萬個不愿意,也只能選擇第二個選擇,讓自己死的舒服點。 他心里,對蘇昭充滿了恨意。 若是有來生,一定將蘇昭的后人,殺的干干凈凈! 身為王級強者的卜朋鯨隕落,帶著無窮無盡又無奈的恨意! 蘇昭走到躺在地上的卜朋鯨身體出,握住豎起來的劍柄上。 靈能灌涌進長劍,霸道的吸扯卜朋鯨體內(nèi)的靈能和血骨精華,淬煉劍體。 隨著蘇昭一點一點的將長劍從尸體中拔出,這把劍多出了幾分厚重卻鋒銳的氣息。 靈能在劍體內(nèi)剝落雜質(zhì)和厚重,還給了這把劍之前的輕盈。 之前的劍只有輕盈,現(xiàn)在這把劍在卜朋鯨尸體中殘留的靈能以及血骨精華淬煉下,這把劍多出了幾分靈動。 借劍之前,這把劍是凡劍。 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靈器。 假以時日,這把劍還是潛力很大的。 多謝。蘇昭手掌一會,長劍歸鞘。 那位幻海宗女弟子將劍***,明顯的感受到長劍內(nèi)多了些靈智。 這把劍不再是死物,而是能夠與自己相呼應(yīng)的手臂一般。 謝謝您! 女弟子激動起來,這可是宗內(nèi)長老們都求之不得的靈器啊! 難道這位年輕男子是神嗎? 不到十分鐘的時間,凡鐵之器被賦予了靈。 恐怕,只有神才能夠擁有這般手段吧! 這位女弟子望著蘇昭的眼神,是掩飾不住的崇拜和愛慕。 蘇元忠也感受到了那把長劍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無法理解蘇昭是怎么做到的。 此人年紀(jì)輕輕,手段著實莫測驚人。 地上有兩具尸體,其實應(yīng)該是三具尸體的。在蘇昭的四方誅殺結(jié)界中,宓狛的尸體都骨渣都沒有留下,所以只能看見兩具尸體。 這可是三位王級強者! 在蘇昭的手里,輕輕松松的便盡數(shù)抹殺掉! 蘇昭展露出的手段,越是通天難測,蘇元忠就越是后悔。 早知如此,就不安排那個什么狗屁聯(lián)姻了。 蘇昭的視線,落在了蘇元忠的身上。 小花跳到了蘇酥糖的懷里,它搖搖頭甚是無奈。 蘇昭這家伙,或許根本就不是人吧。 隨隨便便的抹殺掉三位王級強者,真不知道蘇昭的極限究竟在哪里。 所有人都保持沉默,因為蘇昭看向了蘇元忠,幻海宗的宗主。 那是圣女蘇洛的親生父親,體內(nèi)流淌著相同的血脈。 不知道下一步,蘇昭會不會像對付那費正三人那樣,對付蘇元忠? 蘇...蘇先生。 本來蘇元忠不將蘇昭放在眼里的,可現(xiàn)在他清楚的知道,蘇昭的實力需要蘇元忠當(dāng)孫子去拉攏。 按照輩分,蘇昭是晚輩。 可那雙眼眸注視帶來的壓迫,讓蘇元忠冷汗都流了出來。 蘇元忠看見蘇昭朝自己望來,他心里是沒底的,討好的笑著。 面對蘇元忠的示好,蘇昭卻沒有理會,而是看向擂臺上的蘇酥糖。 看見蘇酥糖的時候,蘇昭漠然的眼神才柔軟幾分。 從現(xiàn)在開始,蘇元忠是蘇元忠,我是我。以后,再無任何關(guān)系。蘇酥糖聲音清冷的宣布。 其實對蘇酥糖的這個決定,很多人都是理解的。 畢竟在蘇元忠的眼里,為了能夠增強自己的勢力,甚至愿意將蘇酥糖送給宓狛那個年過半百的猥瑣老頭。 換做任何人成為蘇酥糖的那個位置身份,都會對父親心灰意冷吧。 寶貝女兒,我先前確實做了一些錯事。實在是鬼迷心竅,絕非我本意。蘇元忠臉色尷尬也難看的說道。 蘇酥糖是蘇元忠唯一的憑仗,他清楚的看見。 當(dāng)女兒宣布與自己劃清界限關(guān)系的時候,蘇昭的眼神再次變得冰冷下來。 那種眼神,費正、卜朋鯨和宓狛死的時候,蘇昭都流露出來過。 蘇酥糖沒有搭理,彷佛沒聽見,手掌輕輕撫摸著懷里的小花。 幻海宗,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蘇昭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卻抬頭看向幻海宗的某個方向,玩味兒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