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羞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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闃寂無聲的陰暗牢房里,潮濕空氣混合著鐵銹味,蠟燭的油脂滴落在木盤里,留下細微聲響。 顧煙蘿紅唇咻咻,在石床上無意識地扭動腰肢,嬌顏玉貌洇色了春情,眼尾處淺緋,如同赭紅顏料渲染了素箋,眼波曼回時像鉤子一樣,牽引著許聽竹催生出本不該有的情欲。 “大人,饒了我罷,民女只是個婦人,國祚大事不聞,怎值得您如此折辱......” 她目光哀怨溢滿戚色,素骨凝冰,楚楚動人。他沁涼的手指自她眉心滑落,迤邐至檀口,卻因她哀求出聲,丁香小舌舔到了指尖,柔軟濕潤。 他瞳仁收聚,眸色深如永夜,手指猛地插入她紅唇搗弄,兩指夾住了她的小舌剮蹭,津液不由自主地流下,此刻的推舉卻好像迎合,舌頭不停舔弄手指。嗚咽哀戚,靡顏膩理,滴粉搓酥,如同清冷芍藥開出艷光。 這番姿態(tài)惹得他更加暴戾恣肆,想將身下的女人揉碎在身體里。 只是例行公事,拷問犯婦罷了。可身下的女人如此嬌媚,如此,不知羞。 guntang的性器抵住在xue口,因為興奮脈搏突突跳動,顧煙蘿被這灼熱的觸感燙得花xue收縮,涓涓細流一點點流入草堆,難以抵御地生出念頭,想吞入他的陽具,在身體內狠狠馳騁,cao壞她。但是還留有一絲清明,她擰眉,貝齒咬住了他的手指,力道大得指骨凹陷。 他眸光寒冷,喉結滑動了一下。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猛地收力,因為疼痛她小臉皺成一團,喘息著放開了手指,一道紫紅色的齒印非常明顯。 “你是小狗么,咬本官??磥磉@些天沒有給你刑罰,便忘了自己是囚犯?!?/br> “許大人可以打罵我,千不該萬不該折辱我,婦嫁從夫,焉能委身于你?!鳖櫉熖}神情冷淡,孤倨地看著身上的男人。 那雪鍥霜刻的冷面郎君,青絲由玉冠高束,官服整齊一絲不茍,伏在溫香軟玉上,薄唇抿成一線,幽幽看著身下的女人。 袍子下的陽具抵在嬌嫩的蜜xue口,充血腫脹成紫紅色怒張著,鈴口流溢出透明液體,青色筋絡爬滿了的莖身被女人花xue流下的春水打濕了,泛著油亮的光澤。 趴伏在她嬌軀上,靠在她頸窩處,沙啞低聲道:“顧小姐,可你下面這張嘴不是這樣的,流了這么多水。” “許大人,我哪受得住你的刑罰手段?!彼咧I誚笑意,分明是厭惡和恨意。 碩大如李子的鈴口猛地戳弄了一下花xue口,又迅速退出放在她平坦小腹上。未曾料到的顧煙蘿被這刺激得呻吟出聲,流下更多愛液。 “顧小姐的奶子生得yin蕩,這么大被梅將軍嘬弄過么?” 許聽竹將顧煙蘿拷住的雙手舉至頭頂,以一根束帶牽住鐐銬綁在架子上,雙手再也動彈不得??缱谒砩?,碩大的性器放在她乳間。 擁雪成峰的雙乳夾著一根通紅硬如烙鐵的陽具,白與紅,顏色相襯格外刺激。 顧煙蘿胸膛起伏不定,驚慌地看著身上的人,不知道要做什么。 “許大人,我與你無冤無仇,即便督辦案件,也何至于此啊?!彼尤恃劾镄钪鴾I意,屈辱和不甘在此刻到達頂峰。 明明自己是書香門第,世家小姐,錦衣披拂、玉粒金莼長大,怎被這白衣出身的許聽竹如此羞辱,肆意玩弄。 他挑了挑眉梢不答,微斂雙眸,輕輕撥弄拉扯著粉珠,直到柔軟的茱萸變得小石子一般硬挺。擺動著勁腰在雪乳間抽送,rou仞還殘留著液體,更加潤滑無礙地探出又探入,疾風驟雨地抽送。綿軟的乳rou包裹著粗糲的棒身,惹得他嘶的一聲喟嘆。 “奶子這么大,天生就該夾本官的陽具?!?/br> 顧煙蘿此刻想堵住耳朵,yin言浪語太過刺激,花唇痙攣著吐出愛液來,渴望著被充實填滿的快感。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 她蹙眉闔眸,但是陽具磨蹭她嬌乳的聲音還是不絕于耳,潺潺的水聲交融,是她流下來滴落到棒身的,一道道黏膩的銀絲拉扯在雪乳上。 上一次和夫君歡愛是多久了,她都記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