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欲為火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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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線繡花的帷幕飄蕩,車輪碾過青石路面,輕微的震動透過廂體傳來。 欲為火種,情不自知。 一蓬熾熱的欲望勃發(fā),前端鈴口滲出點(diǎn)點(diǎn)曖昧清液。 顧煙蘿纖纖素手撫過青筋紋路,時而揉捏囊袋,時而逗弄冠溝。柔軟的手掌中,陽具之上脈絡(luò)強(qiáng)勁地搏動。 燃香混合他幽絕的氣息,逼仄的車廂內(nèi),昏沉沉欲睡。 黏膩的前端液體涂滿了莖身,泛著油亮的色澤。guntang的莖身在手中愈來愈堅(jiān)硬,血管暴起如同盤曲的游龍。 他后仰陷進(jìn)軟墊,露出一段清削的男人脖頸,嶙峋喉骨上下滑動,眼尾攀上點(diǎn)點(diǎn)緋紅。 溢出的液體使得掌心沁濕,每次摩擦都會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她故意放慢速度,每當(dāng)即將觸及頂端時便稍作停頓,引得他一陣戰(zhàn)栗。 條件反射地向上挺腰,讓roubang在她的指間戳碰。 她略遲疑,俯身以口銜住衣襟,扯開系帶。他平素在卷宗上流轉(zhuǎn)的雙眸此刻迷離,單衣敞開,露出結(jié)實(shí)的胸膛、一段伶俜鎖骨。 暗自恨恨地加快頻率,指腹壓住陽具頂端小孔細(xì)縫,打轉(zhuǎn)、研磨,手指離開時拉開一長條銀絲。 顧煙蘿心道,這自詡矜正的酷吏,經(jīng)驗(yàn)上肯定比她差,估計(jì)沒幾下就泄身了。 許聽竹如何受得住這般刺激,不可抑制地悶哼一聲。尾音輕微上揚(yáng),低低沉沉的嗓音,夾著砂礫似的喑啞,散漫纏上來,鉆入她耳中。 博山爐飛煙縈繞,籠在他面上,鼻息漸重,吹拂去,撥云見霧,一段瀲滟山水目。 “顧小姐給你夫君手瀆過么?”他猝不及防一問。 顧煙蘿啞了嗓子,不想回答這孟浪的話。 她低頭不帶感情地上下擼動陽具,柔荑蘸雪的手,對比那赤紅的陽具,顏色差異分外明顯。 偏首半瞇眼盯著她,頭上發(fā)釵被他拔去,如瀑青絲散開,湛湛含清秋水眸,芙蓉靨鮮妍,似怯還羞薄紅。 他仰面,眼里迷蒙更甚,指腹游離在她雪乳,引逗那一點(diǎn)淡粉花蕾,慢慢綻放,乳尖挺立。 啞聲道:“可知‘青棠’二字如何寫?” 顧煙蘿屈膝坐著,箍住陽具的手停頓,忍耐住嘶喚,艱澀出聲:“我知道...啊...” 作亂的指腹留下緋紅的印跡,指尖一撇一捺酣暢舒展,在她雪乳上書寫‘青棠’二字。她陣陣顫栗,酥癢難以按捺,乳浪迭涌。 “剛好容納得住這兩字。” 她唔得一聲,裙下花xue被他插入一根手指攪動,輕輕一勾,汩汩蜜液被摳挖出來。 磁沉的聲線傳來:“這里也是。” 嗚...嗯...她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呻吟,但還是有不少破碎的音節(jié)溢出。 “坐上來?!彼吭谲泬|上,聲線啞得不成樣。 充血挺立的roubang反射著yin靡的光澤,被前液浸得油亮亮的。她收手離開,隨著馬車顛動,roubang一下一下晃動,畫著弧線。 就好像隔空在cao弄一口saoxue。 她看得耳垂薄紅,身下暖流汩汩而出,卻遲遲不動身。 “我用手幫你就好...”她聲音細(xì)若蚊吟。 昏黃燈火揉碎在他眉眼,浮躍、閃爍著冷戾波光,他兀地直起身子,一把扣住她后頸,壓覆在唇瓣上撕咬、咂吮。紅唇被吸弄得腫脹,紅云浮上臉頰。 腰間裙子系帶被他狠狠扯落,她呼聲哽咽在喉,吃痛飆淚,身子軟得不行。 眼前是他濃郁的眸色,潑潑灑灑、洶涌流淌、滾動,掐住腰間的手掌發(fā)狠收力,帶來絲絲刺痛。 明明滅滅的一盞燈火被熄滅,纏纏繞繞的兩個影子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