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10章 扳回一成
書迷正在閱讀:《透視小農(nóng)民-小龍》、一定要和非任務(wù)對象貼貼嗎、緋聞纏身、夫妻對拜,媳婦寵壞、仿生人、我被霸道老虎盯上了、踹了總裁后,被迫嬌養(yǎng)了反派大佬、農(nóng)家小福女:帶著空間去逃荒、娘娘她真的不想宮斗、快穿:笨蛋美人也要攻略
“還有,”張栩似是故意要為難白亦文一般,又說出了讓他更加吐血的話,“我記得你那里有最好的傷藥,去拿幾瓶來,親自給楚姑娘送去。” “什么?1白亦文徹底不淡定了。先是說要他去找茬,后又說要他去送藥示好,這到底是要他怎么做。 見白亦文失聲驚呼,沈君宇和張栩互看一眼,都從對方的眸子里看到了笑意。看來這楚將離真正是他的克星,隨便的一件事情,都能讓他表現(xiàn)出與平時完全不同的態(tài)度。 “什么什么?”雖然明白白亦文心中所想,可張栩卻還是故意裝糊涂:“她那一身傷不都拜你所賜?雖然不嚴(yán)重,可畢竟是因為你,難道你不應(yīng)該去么。” “可是……”白亦文還想要再努力一把,試圖說服兩人免了自己的這項苦差。 但既然張栩早已經(jīng)做了決定,又明白白亦文的心中所想,自然不會給他爭辯的機(jī)會。于是在他剛出口兩個字后,拿出自己平時上朝彈劾大臣的氣勢,厲聲打斷了他的話。 “沒有可是1張栩的話中,完全沒有可供商量的余地:“楚姑娘的出現(xiàn)只有我們?nèi)齻€知道,你不去送藥,難道要王爺或者是我去送?” “……”張栩這話一出,白亦文立馬噤聲。沒辦法,人家說的有理。沈君宇身為王爺,張栩又是客人,這送藥的任務(wù),怎么樣都不可能讓他們來做。 思來想去,似乎這事,還真的只能由他來做。白亦文苦著一張臉,不情不愿的將這事給應(yīng)了下來。不過他也不想想,剛剛張栩怎么就親自把楚將離送過去了。 “屬下告退?!庇袣鉄o力的說完這話,白亦文走了出去。 看著白亦文糾結(jié)萬分的背影,沈君宇忍笑忍得很辛苦。直到等他確定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聽不到屋里的動靜的時候,這才笑盈盈的看向張栩,說:“老師,你是故意的?!?/br> 言語中全無疑問,有的只是無比的確定。他的老師他最清楚,雖然在朝上是個耿介正直,敢說敢言的好官,但私下里卻是一肚子歪七扭八的壞主意,稍不注意就會被他給拐進(jìn)深淵出不來了。 對于沈君宇的評價,張栩只是笑笑,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當(dāng)做回應(yīng)。 卻說白亦文回屋拿了兩瓶傷藥,就往楚將離所在的客院走去,但這一路上,他卻是走的異常緩慢。他是真的不想過去,倒不是說害怕見人,而是他實在不知道到時候他到底應(yīng)該笑,還是黑著一張臉。 就這么無知無覺的走到了客院楚將離的房間門外,白亦文依然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無法自拔。但是緊接而來的一種危險感,卻瞬間拉回了他的神智。 猛地往右邊一躲,白亦文只覺得左邊臉頰上一股冰涼,伸手往上一摸,有些濕濕的觸感。難以置信的將手拿到眼前,赫然見到上面是鮮紅色的血。 “吱呀——”隨著聲音,白亦文身前的門被打開,接著就是披頭散發(fā)的楚將離出現(xiàn)在門口。 乍一見到楚將離,白亦文下意識的就后退一步。等站穩(wěn)了身子之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剛剛出了什么事情。于是,不可置信的視線立馬就落到了楚將離的身上,將她上上下下的掃描了一遍。 楚將離就那么站在那里,任由白亦文懷疑的眼光看著自己,等他掃視完成之后,才幽幽的開口:“怎么,看夠了?” 白亦文的眼神驀地一冷,立即回頭查看自己的身后,果然看見在自己左后方大概三步的地方,斜插著一支造型精巧的發(fā)簪。瞧那樣式,似是府里的東西。 確定了心中所想,白亦文立即回頭,戒備的看著楚將離,冷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瞧那神情,似是準(zhǔn)備隨時撲上去制服楚將離一樣。 不過也難怪他如此戒備,實在是楚將離顯露出來的能力,與之前太過不符。從一開始,楚將離就被他壓制的死死的,雖然身手不錯,卻也難以對他造成影響??墒莿倓偰侵Оl(fā)簪的力量,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經(jīng)過了短暫的休息,再加上楚將離知道現(xiàn)在自己絕對不會有危險,便不再似最開始的時候那樣,渾身都帶著火藥味。此時的她,心平氣和,甚至嘴角還帶有一絲微笑。 “腳步聲太重了,你心思重重,注意力不集中,還怎么能好好地保護(hù)你家王爺?!睂τ诎滓辔牡馁|(zhì)問,楚將離理都不理,反而還提醒他如今的狀態(tài)非常不好。 白亦文本來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想在楚將離答完話后將她再次制服。誰知她的這番話一說,頓時便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難道真的是自己太大意,才會差點中招? 白亦文疑惑的看了楚將離一眼,又回頭看了看那支斜插入地的簪子,似乎……力道的確不大,只有簪尖一點沒入了石板之中。 “我……” 回過神來,白亦文剛想開口,就又被楚將離截去了話頭:“好了,這么晚了,你來找我做什么?” “我……” “是要給我送傷藥么?”沒有給白亦文出聲的機(jī)會,楚將離自顧自的接了下去。 “……是?!币恢北怀㈦x打斷,白亦文干脆只回答一個字,免得一句話一直被憋著難受。 “好,謝謝?!背㈦x忽然走到白亦文的身邊,從他的手中拿過傷藥,轉(zhuǎn)身便回了屋里。然后,干脆利落的關(guān)上了房門。只是在關(guān)門之前,隱隱約約的飄來了一句道謝。 看著已經(jīng)關(guān)上的房門,白亦文僵硬的抽了抽嘴角,最后還是選擇離去。不過也是,人都回屋了,他一個人站在這里是要干嘛,當(dāng)門神還是當(dāng)?shù)袼埽?/br> 但是在臨走之時,白亦文忽然走到了插著簪子的石板前,拔出了那支剛剛割破自己臉頰的簪子。 悄悄的躲在房門后面,楚將離一直注意著白亦文的舉措。當(dāng)看到他去拔簪子的時候,終是忍不住的偷笑。 嘿嘿,她在來這兒的路上,可是看到滿園的奇花異草,剛巧就看到了好幾種自己認(rèn)識的。于是,有優(yōu)勢不利用,可是會遭雷劈的。 雖說她和白亦文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怨,可是導(dǎo)致自己身上多處傷痛的畢竟是他。她從來就不是什么好人,自然是要在他身上找補(bǔ)回來那么一些。 而且她真的已經(jīng)算是非常非常厚道了,只把東西涂在了那簪子的裝飾處。也就是說,即使白亦文的臉被那簪子再劃多十幾道血痕,也不會對他有什么影響。但如果是他自己忍不住,偏偏要把那簪子拔出來,可就怨不得她了。 眼瞧著白亦文拔出簪子后出了客院,楚將離輕輕扯了扯嘴角,便安心的回到床上,放松的進(jìn)入了睡眠。 第二天,楚將離早早的便起了床,自己去了院子里打水洗漱。等到一切準(zhǔn)備好了之后,看看表才不過6點半,頓時就覺得有些郁悶。 時間這么早,真不知道該做什么才好。 想來想去,楚將離還是覺得應(yīng)該先去找沈君宇,拿回自己的牌子才是要緊。順便……再看看白亦文經(jīng)過一夜之后,成了什么樣子。 想到就做,楚將離立馬便出了院子,也不管自己身上的現(xiàn)代服飾是不是會驚嚇到王府里的人,便照著昨晚的記憶獨自摸了過去。 不知是她幸運(yùn),還是什么原因,總之一路上她都沒有看到這附近有人。隱匿行蹤向來是她的拿手好戲,若是有暗衛(wèi)存在她不可能感覺不出,而這也是為什么昨晚她能夠那么準(zhǔn)確的知道白亦文位置的原因。 雖然心里奇怪,楚將離卻并不將它放在心上。每個地方都會有所謂的秘密,而對于這些事情,她一向懶得使用自己的好奇心。 雖然路上花了一些時間,但總算沒有走錯路,算是比較順利的摸到了正地。只是楚將離剛一踏進(jìn)大門,卻看到沈君宇有些急匆匆的從自己的臥房里跑出來,甚至連自己身上的著裝都不太整齊。 而沈君宇似乎也沒料到,在這個時間會看到楚將離的出現(xiàn),一時便站在了那里。 “你……”沈君宇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該如何稱呼楚將離。磨蹭了半天,也才只說出了一個“你”字。 相對于沈君宇的尷尬,楚將離卻比他大方的多。只見她走到沈君宇的面前,自如的詢問道:“你要去哪兒?” 第一次被人免去尊稱,沈君宇非常不習(xí)慣。不過也正是因為楚將離的詢問,才讓他想起自己還有事要辦,連帶著也不那么尷尬了:“楚姑娘稍等,我要去找亦文,” 說著,沈君宇便急匆匆的往隔壁的院子走去。平時這個時間,白亦文早就來了,可是今天到現(xiàn)在也沒有過來,實在是讓他有些擔(dān)心。他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事,除非是已經(jīng)病到無法起床。 白亦文? 聽到沈君宇要去找白亦文,還是這么急匆匆的,楚將離不免皺了皺眉。接著,她便跟上沈君宇的步伐,說道:“等等,我也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