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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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在場四人的表情,楚將離忽然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還頗為自嘲的說道:“啊呀,那時候我就跟個驚弓之鳥一樣,看到金逸拿劍,我下意識的就抱頭往旁邊躲。不過后來我發(fā)現(xiàn),原來只是個誤會。我躲開以后才看到,金逸的劍劃了一個弧度,把我旁邊的一條毒蛇給斬成兩半了。你們說,他是不是我的救命恩人?!?/br> 誤會?這理由也未免太牽強了吧。 在場的四個人,同時冒出了這樣的心聲。 如果真的是為了救人,那為什么都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面前,還不直接把人拉開,偏偏要舉劍去刺。照說,先把人拉離危險區(qū)域,再將毒蛇斬殺,不才是最好的救人策略么。 這分明就是殺人不成,轉(zhuǎn)而拿斬殺毒蛇這事作掩護。而且那究竟是不是毒蛇,都還是兩說呢。 于是,沈承廷心中的警戒之心,立即就降到了最低程度。看來,金逸還是忠于他的,對于他的忠誠,暫時還不用擔(dān)心。 或許,他還可以利用這個機會,讓金逸多和楚將離接觸。這樣,不就等于在老七的身邊,安插了一個眼線么。 越想越順心的沈承廷,差點就陷入了自我的美好設(shè)想中。不過他到底沒有那么年輕,沒有被這突然而至的“美事”砸暈?zāi)X袋。 “這么說來,倒真是金逸救了你的命。”沈天泰在聽完了楚將離的訴說之后,突然笑了起來,然后,他邊轉(zhuǎn)過身去,對沈承廷說道:“老三,不如你就將這個貼身侍衛(wèi),放在將離身邊吧。在還沒查清楚是誰要對她不利之前,她的身邊需要有人保護周全?!?/br> 沈天泰的提議,簡直正中沈承廷的心思。但是為了不讓自己的企圖被別人看出來,他還是裝作為難的皺了皺眉頭,說道:“父皇,金逸很好用,兒臣……” “怎么,你不舍得?”這次沈天泰的語氣里面,就多了一些復(fù)雜的東西。 “啊不,既然父皇都開口了,那兒臣回府之后,就立即讓金逸收拾行裝去張大人府上?!蔽酪啦簧岬膶⒆约旱难菁及l(fā)揮到極致,沈承廷一臉忍痛割愛的心痛感覺。 “那倒是不用這么急,”沈天泰一會兒一變,讓其他的人都摸不清楚他究竟想要做什么:“看你那么舍不得,就讓他在你那里再多待半個月。等半個月之后,將離的郡主府收拾好了,再讓他去那里任個職吧?!?/br> 輕松的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沈天泰一點都不覺得,這話會引起別人的驚訝。但是事實卻是,連楚將離在內(nèi),都因為他的這句話呈現(xiàn)出了呆滯狀態(tài)。 雖然兩天前,楚將離的確有跟沈天泰提過,要他賜給自己一座宅子。不過其中,大多還是摻雜著一些玩笑意味。畢竟她一未立言二未立功,平白得了個郡主就已經(jīng)會引起爭議。這再多加一座宅子…… 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 看來,她要從沈君宇的幕后參謀,慢慢轉(zhuǎn)型到前方了。 “皇上,您要賞將離一座宅子?”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楚將離問的有些不確定。但其實即使不問,她也知道這件事已經(jīng)定了下來。 沈天泰轉(zhuǎn)過頭來,看著面露不確定,但眼神卻很確定的楚將離,忽然開了個玩笑:“不,朕不是要賞你宅子,是要賞你一座府郟” 宅子和府邸,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沈天泰這么說,就是已經(jīng)完全確認了楚將離的身份,和正經(jīng)的郡主沒有任何區(qū)別,不再只是一個空有的名譽頭銜。 通俗點說,就是楚將離可以拿到皇室頒發(fā)的俸祿了。 如此的厚愛,不管對誰都是天大的恩賜。 “將離謝主隆恩1忽然的俯身下拜,楚將離的禮數(shù)極為周全。她不能讓人看出來,自己真實的心情究竟是什么樣子。 “起來吧,就當這是朕給你壓驚的補償?!鄙蛱焯┮仓罒o緣無故的賞賜,一定會讓人更加注意楚將離,于是他便隨便尋了一個理由,好讓這個賞賜能夠名正言順一些。 “多謝皇上?!狈€(wěn)穩(wěn)的站起身來,楚將離表現(xiàn)的和一般的人一樣,激動興奮的想要跳舞。 可能是皇帝真心受不了如此反應(yīng)的楚將離,所以等她起身之后,沈天泰便對她說道:“好了,你還是先回去歇著吧。這離開京城這么久,總歸是勞累的。有什么事,等以后再說?!?/br> “是,多謝皇上,將離告退。”順坡下驢這一招,楚將離用的是非常熟練。而且雖然昨晚她有休息,但到底是一大早被叫起身的,又一直精神緊張的撐到現(xiàn)在,她是早就有了要回去放松的心思。 剛一說完,楚將離便向后邁步,慢慢的就退出了殿外。而等她一走,整個殿內(nèi)的氣氛,便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 沈君宇和張栩再次對望一眼,里面所隱含的意思也都大致相同。于是,張栩轉(zhuǎn)身正對著沈天泰,向他請退道:“皇上,那臣也先告退。將離一個人回去,臣不太放心。” “好,去吧?!狈浅2辉谝獾膿]了揮手,沈天泰同意了張栩的離開,但是接下來,他又對著沈君宇和沈承廷說道:“既然你們兩兄弟都在,那不妨先跟朕匯報一下,朕交給你們的案子,都辦的怎么樣了?!?/br> 突然將話題轉(zhuǎn)到了之前派發(fā)的案子上面,兩位皇子心下皆是一驚,都是猜不透他們父皇現(xiàn)在提起這個事情是什么用意。不過,既然父皇都已經(jīng)說了出口,他們也只能硬著頭皮,將能說的事情都說出來。 回頭剜了沈君宇一眼,沈承廷的心中有些不安。老七負責(zé)的,可是他外公的的案子。雖然在開始的時候他有去敲打過他,可誰知道他會不會想要借此機會,打壓自己。 感受到沈承廷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惡意,沈君宇輕蔑的一笑。即使摸不清父皇究竟是個什么想法,但是楚將離可是有事前提醒過他,不管在任何時候,不論究竟是誰來打聽案子的進展,都必須繞過他三哥的外公,只談底下的小魚小蝦。 至于為什么要這么做,楚將離卻并沒有告訴過他。 “來吧,你們都查到了什么,跟我說說吧?!敝赜肿呋氐烬堃沃希蛱焯┳讼聛?,看著站在殿下的兩位皇子問道。 卻說楚將離剛出宮門,身后便傳來了張栩的聲音:“將離,等等我?!?/br> 因為聲音止步,楚將離回過神來,看到張栩氣喘吁吁的跑來,禁不住的就伸手去扶他:“叔爺爺,你這么急干嘛?” “呼——”猛吐出一口氣,張栩平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然后便扯著楚將離,領(lǐng)著她走回馬車,催促她快些上去:“快快,我們趕緊回去?!?/br> 不明白張栩為什么會這么焦急,楚將離卻還是聽話的坐上馬車,全部按照他的意愿來。直到馬車開始行走,漸漸地有街邊的叫賣聲傳來之時,她的表情才換成了沉穩(wěn)。 “叔爺爺,你想跟我說什么?”楚將離總覺得,張栩這么緊急的催促著她回去,一定是有什么特別的原因。只是一直這么不說,倒是讓她不太好受。 看著滿臉疑惑的楚將離,張栩幽幽的嘆了口氣,表情也糾結(jié)了起來。等他重新將視線放在楚將離的臉上的時候,才淡淡的問道:“將離,你跟我說實話,你跟金逸,究竟是怎么回事?” 乍一聽到張栩居然是因為這個,才表現(xiàn)的如此糾結(jié),楚將離是又感動又好笑。但感動是因為張栩的關(guān)心,好笑卻同樣是因為他的關(guān)心。 掩唇微微一笑,楚將離的眼睛里,露出了算計的精光。但是她卻不回答張栩的問話,而是從袖子里抽出一方手帕,擺在了張栩的面前。 疑惑的看著楚將離,張栩有些糊涂。怎么忽然拿個手帕出來,難道這手帕上面,有什么特別的東西么? 將手帕拿在手里,張栩翻來覆去的看著。但不管他如何研究,看到的也都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帕子,并沒有什么特別。 “將離,你這究竟賣的什么關(guān)子,不要和叔爺爺打啞謎了。”泄氣的將手帕還給楚將離,張栩背靠馬車,郁悶的嘆息著。 他怎么覺得,自打認識了楚將離之后,很多時候他的腦子都是處于不夠用的狀態(tài)。因為她的行事準則,往往是和別人反著來的。 “叔爺爺,其實這就是一方很普通的帕子。”似是故意要讓張栩變得更郁悶一些,楚將離再說這句話的時候,語調(diào)完全是看好戲的模式。 但是,當她看到張栩那已經(jīng)因為郁悶而變得有些著惱的面色的時候,又忽然展顏一笑,說道:“不過這繡帕子的人,卻跟金逸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不過她到底是誰,我就不方便告訴你了?!?/br> 帕子是她臨走之前,金逸娘送給她的。在金逸和月兒還未長大的時候,她就是靠接了繡房的活,才能維持生計。 “跟金逸有關(guān)?”張栩的眼睛亮了一下,然后似是想通了什么似的,忽然問道:“這么說,金逸之所以會劫持你,也是因為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