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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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宇承站在桌前看著信紙上最后一行字:氣宇軒昂,承天之佑。 這不正是祖父給他起名是賦予的意義。 裴老再次陷入了昏迷,他已經(jīng)時日無多了。 舟翊牽著趙逸徽回了院子,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夏菡熬了藥送過來。 “殿下,喝藥了?!?/br> 第65章 宮廷-走向 裴老的信送去皇城的第一天, 舟翊帶著趙逸徽啟程回宮,他要為賢王打開東宮之門,進入龍霄殿。 系統(tǒng):“主任務(wù)進度80%。” 賢王的兵護送兩人回京, 繞過了流寇出沒的區(qū)域, 但途中還是遇到了流寇。 舟翊掀開車簾, 看著流寇與賢王的侍衛(wèi)打了起來,這少量的流寇不成氣候,況且他們都是營養(yǎng)不良的百姓,根本不是侍衛(wèi)們的對手。 俞安騎在馬背上高喊:“賢王施粥送糧,諸位停手!” 他大聲吩咐手下:“勿傷百姓!” 所有流寇放下了武器,喊殺生被哭聲取代。 趙逸徽的頭從車?yán)锾搅顺鰜? 他扶著舟翊的胳膊仔細(xì)聽著外面的動靜。 他知道這些不是流寇,是百姓。 俞安帶人在這里扎營搭棚, 燒火做粥, 還特地就近運糧, 從地方官那里借糧食。 發(fā)粥的那一日,百姓堆里傳出一句話:氣宇軒昂, 承天之佑, 賢王人如其名。 粥棚下, 舟翊拉著趙逸徽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一旁,周圍全是百姓的贊頌之聲。 趙逸徽抓緊了舟翊的手掌, 即便知道這是賢王故意弄的小伎倆, 但他還是明白了一個道理, 讓天下人吃不飽飯的皇帝不是好皇帝。 舟翊將他攬到身前,“殿下, 即便你恨我,將來要殺了我, 這件事我也已經(jīng)做了,不能再回頭?!?/br> 這是劇本,也是這個世界必然的走向。 趙逸徽目視著前方,但卻什么也看不見。 和這里的百姓打完交道后,俞安領(lǐng)著隊伍繼續(xù)趕路。馬車上,趙逸徽安靜地坐著,他不走路時便不需要找人牽著。 晚上在經(jīng)藝落腳,賢王的侍衛(wèi)包圍了整個酒樓,舟翊沒有攔著俞安這樣做,一旦出了臨安,他們便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可讓任何外人接觸皇太孫,防止泄露臨安的消息。 房間內(nèi),趙逸徽剛喝完藥,夏菡伺候他洗漱然后躺上床休息,外面已經(jīng)很黑了,夏菡關(guān)好了窗戶轉(zhuǎn)身跟舟翊行了一禮后退出門去。 “殿下,很快就要到皇城了?!?/br> 趙逸徽把手從被子里伸出來,舟翊握了過去,“天還未涼,你的手卻涼了?!?/br> 舟翊將那只手捂在掌心。 “殿下,鳶尾刀我?guī)е?,再過半月,我就把它還你。” 半月…… 趙逸徽聽見半月這兩個字時猛地轉(zhuǎn)過頭來,眼睛仿佛在與舟翊對視。 半月。他的喉嚨里想發(fā)出聲音,但卻只能發(fā)出嘶啞的音調(diào)。 他猛地一把朝舟翊推去,生氣地把被子全都推到床下,被子沒完全落下他還用腳踢了幾下。 “殿下,半月之期是我定下的,賢王的兵從進入皇城根本用不了半月?!?/br> 一直沒出現(xiàn)的大將軍將會給賢王送上一份大禮,他是賢王的官配。 舟翊把被子撈回床上,拍了拍灰塵重新給他蓋在腿上,趙逸徽又一腳蹬了過來。 舟翊抓住了他的腳踝,將他雙腿壓下再蓋上被子,“你在氣什么,半月后你便可以殺了我泄憤,殺了我,你就不可以再氣了?!?/br> 趙逸徽眼眶倏地紅了,雙手精準(zhǔn)地抓住了舟翊的領(lǐng)口,一把將人拽了下來。 心口被壓得喘不上氣,但他還牢牢地把人攥在手里,他摸索到舟翊的唇,仰頭咬了過去。 “殿下……” 舟翊嘗到了自己唇上血的味道,唇上傳來刺痛。 “殿下生起氣來就咬人,很生氣,想殺了我么?” 趙逸徽用手比做刀,在舟翊的脖子上抹了一下。 舟翊笑了笑,吻住了趙逸徽。 對舟翊,趙逸徽既恨又愛,一想到還有半個月,皇城將會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他便不知道該怎么辦。 舟翊將人抱在懷里,低聲道:“殿下,我只是一塊墊腳石,宮門大開后,我便活不成,我寧愿死在你手里?!?/br> 舟翊拉起他的手,用他的食指戳在自己心臟上,“用鳶尾刀,從這里扎進去,拜托了殿下。” 趙逸徽皺起眉頭,眼睛更紅了。 “鳶尾刀很鋒利,你只需要一點力氣就可以,不會費勁?!?/br> 天氣微涼,趙逸徽哭著把手探進了舟翊的衣衫里,他把整個人貼過去取暖,仿佛要鉆進舟翊的骨頭縫。 聲音嘶啞的哭聲聽得舟翊心里發(fā)緊,他把趙逸徽摟緊了一分。 趙逸徽想要與舟翊靠得更近,他的身體想要很多,他仰著頭索吻。 無聲的哭泣橫亙在兩人中間。 “你不恨我?”舟翊問。 恨是一回事,愛又是另一回事。 趙逸徽矛盾交織。 舟翊打破了他平靜的生活,他因此瞎了眼,墮入黑暗,是舟翊又把他拉出來,洗干凈捂熱。 好像誰都沒有錯。 室內(nèi)的涼意極淡,舟翊讓趙逸徽穿著一件衣衫,只是衣帶散開了。 到最后,那衣衫盡落了,誰也顧不上去拉扯。 趙逸徽并不涼,反倒是有了一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