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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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喝得爛醉如泥,拎著個酒瓶子癱倒在謝重家門前,謝重被擾了清夢,不悅地踢了他一腳,“死了么?” “還沒呢....”醉鬼撩起眼皮,咧開嘴笑起來?!拔倚那椴缓?!能讓我留宿一晚嗎?” “不能,“謝重鐵石心腸,毫不猶豫地關(guān)上門,然而沒往回走幾步又聽到“砰砰”砸門聲。他再次拉開門,“你怎么不去找你的那些紅顏知己?!“ ”怕了,“李玉生抬起雙手,謝重一動不動,兩人僵持一刻鐘,后者冷著臉將前者背在身上,聽到他在肩上醉醺醺地道,”小重,你千萬....不要去招惹那些專情又深情的人,人家要的是一輩子,這太難了.....“ “哦,這就是你今夜喝這么多的原因?” “嗯...” 謝重將他放到院子一張石椅上,舀了勺冷水,面無表情地潑過去。李玉生暈暈沉沉,一字一句道,“因為我看到她這樣,自己也很難過?!?/br> 林羨家里,觀辭道,“把我手機拿過來?!?/br> 林羨應(yīng)聲照做,就見對方輕按幾下,似乎給誰發(fā)了條信息,然后埋進他懷里。 “我困了,想睡覺?!?/br> “好,”林羨抱著他回房。 幾千里外,隔著片海,時差讓賀靖連早已入睡,放在床邊的手機屏幕忽然亮起,新消息顯示——“分手吧,我玩夠了。” ***** 《不孝徒》現(xiàn)在拍到葉蘭觀和青尋找到在江湖上散播九明心法的幕后黑手,居然是蘭觀很久前的一位朋友。因為太久沒練九明心法,青尋的身子變得愈發(fā)虛弱,人瘦了一大圈,眼眶子凹陷,臉頰過分削瘦,看起來像個病入膏肓的人。 片場里,晏昀為了塑造后期青尋頹廢的形象,足足瘦了十五斤,寬大的戲服穿在身上空蕩蕩的,看得觀辭直皺眉,“你變得好難看。” “拍完我就不是這樣了?!?/br> “那現(xiàn)在還是難看,”觀辭這幾天心情不是很好,就想出言激怒晏昀,不料對方將他扯進懷里,摸了摸他挺翹的臀,貼著他耳朵道,“你好看不就得了?!?/br> 觀辭無聲笑起,“哦?!?/br> “我聽說你和賀靖連分手了?” “對,消息挺靈通?!?/br> “我很開心,”晏昀的感冒來得兇猛,但那天在家見到觀辭后,便莫名其妙好起來,更是得知對方和賀靖連分手,覺得自己時來運轉(zhuǎn),感天謝地。 觀辭笑而不語,心想——等我和你拍完這部戲,也會和你告別。 賀靖連、晏昀和紀(jì)游這三個人,他都會一一和他們劃清界限,不再保持曖昧關(guān)系。而林羨.....觀辭認(rèn)真想過,對方是認(rèn)識自己這副身體最長的一個人,從很早前就陪在“觀辭‘身邊,所以他可以繼續(xù)和自己在一起。 雖然這理由聽起來有些牽強,但不得不說林羨有時候會讓觀辭覺得很溫暖,對方確實像兄長一樣讓人心安。而其余三人,他們要的太多,觀辭不想給,也給不起。 這樣想著,他走出化妝間,卻忽然眼前一晃,被人扛在肩上,扔進旁邊房車—— “為什么要分手....”幾天不見,賀靖連的狀態(tài)比晏昀在劇里的扮相還要差,臉色慘白,嘴唇一點血色都沒有,一雙眼黑得瘆人,直勾勾盯著觀辭,狂躁而絕望。 “我不喜歡你了,”觀辭坐在車內(nèi)一張沙發(fā)上,面無表情地和對面男人對視。 “為什么?出差前我們明明還很....”賀靖連渾身發(fā)抖,止不住地想握住他的肩,卻被躲開。他表情慌亂一下,很快定下心神,用力攥住他的手臂,“我不準(zhǔn)你走!” “哦,”觀辭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了句,起身將他推開,“你是要成為第二個晏昀么?” 賀靖連猛然一震,不可思議地問,“你和他.....” “我和他(刪減)了,在重逢的第二天?!?/br> “觀辭!” “我不是個好情人,”被喊名字的人和他對視,沉聲道,“你也該迷途知返了!” “我不答應(yīng)....”賀靖連下意識攥緊他的手,用力得五指發(fā)紅,“觀辭....“ 誰能想到堂堂大老板能如此卑微。 他越這樣,觀辭越覺得煩躁,甩開他的手,“別再糾纏我了?!?/br> 兩人當(dāng)面對峙,觀辭抱著雙臂,撇過臉,對面賀靖連站在他身前,一動不動地望著他——天知道他看到那條信息,有多慌張和難以置信。他丟下所有工作,搭乘最快的航班回來,前幾個小時還心心念念要給觀辭沒什么禮物,他會不會喜歡,之后便如墜地獄,心情轉(zhuǎn)變快得堪稱荒謬。 “要怎么做才能讓你回心轉(zhuǎn)意?” 觀辭沒說話。 “這是不是個玩笑,你想和我玩分手的戲碼,然后過了今天就和我和好嗎?還是在怪我前段時間太束縛你?告訴我該怎么做,你才會滿意?”賀靖連身體往前傾,似乎想靠近他,但看到對方本能向后躲去,又硬生生止住,沉默幾秒,還是將他抱住,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賀靖連,你有更好的選擇,”觀辭低聲道,“和我在一起對你沒任何好處。” “為什么沒有?!”賀靖連自認(rèn)和觀辭交往的這幾個月過得很開心,事實上這也是他第一次喜歡別人,第一次談戀愛,雖然兩人關(guān)系是和傳統(tǒng)意義上的有點出入,但無可厚非賀靖連陷得很深。 觀辭再次沉默。 “現(xiàn)在是下午兩點四十三分,再過兩分鐘我們就重歸于好,當(dāng)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賀靖連看了眼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