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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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照片上的男女都很年輕,頭發(fā)還都呦嘿黝黑的,臉上一點(diǎn)皺紋都沒有,兩人笑的都很開心,眼睛都瞇了起來。 然而這兩個人卻和唐逸陽,極度相似。 【mama沈石溪,爸爸唐寅之墓】 猛的一下子,江疏就明白那天為什么會在墓地里見到唐逸陽了。 原來他是想爸爸mama了,來看他們了呀。 那天他心情肯定特別不好吧。 老爺子說:“這是唐逸陽父母,他們在唐逸陽18歲的時候去世了,那天剛好還是唐逸陽的生日?!?/br> “什么原因呢?”江疏問。 “事故死亡。”老爺子說:“那天他們兩個去工地查看了項目,回家的時候還給唐逸陽買了他喜歡吃的蛋糕,在車?yán)锏臅r候,唐逸陽和父母聊天兒特別開心,只是在電話將要掛斷的時候,一輛大貨車失控的朝他們兩個的車撞了上來?!?/br> “……” 江疏此刻真想把唐逸陽緊緊摟在懷里。 肯定那天的記憶對于唐逸陽而言,這輩子都抹去不了吧,他可能也這十年里再沒有過過生日吧。 江疏能想象到當(dāng)時那個畫面。 唐逸陽聽到爆炸時臉上的反應(yīng)。 18歲他也才剛成年,就被迫收到了這么一個重大的“禮物”。 可能因為唐逸陽太會隱藏自己的情緒了,在江疏的認(rèn)知里,唐逸陽這個人特別的活潑開朗,積極向上。 他幾乎每天都在笑。 殊不知,他的這個笑是用了多大的勇氣才擠出來的啊。 江疏嘆了口氣,“當(dāng)時唐叔哭的肯定特別傷心吧?!?/br> 老爺子搖頭笑,“并沒有?!?/br> “嗯?”江疏不明白。 老爺子又說:“那天的他特別平靜,看著父母血淋淋的被推進(jìn)了手術(shù)室,又蓋著白布被推了出來,他都沒有哭?!?/br> “……” 江疏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這種情況要是放在她江疏身上,早就尋死覓活的要去找父母了。 然而當(dāng)時的唐逸陽也只不過是18歲,竟然能做到如此的冷靜,他的內(nèi)心有多強(qiáng)大??! 老爺子繼續(xù)說:“從唐逸陽出生到現(xiàn)在,就見過剛生下來時哭了幾聲,就再也沒看到過他哭的樣子。你別看他整天笑嘻嘻的,就跟個二十四五的小伙子一樣,實(shí)則心里的痛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這個人最厲害之處就是會偽裝情緒?!?/br> 江疏說:“是啊,在我的印象里,唐叔一直都是笑嘻嘻的,他給我的感覺就是燦爛的陽光,讓人很溫暖?!?/br> 老爺子說:“對,他是很多人的陽光,卻沒有一個人能成為他的陽光?!?/br> 忽然想到了什么,老爺子“哦”了聲,又說:“他也有過陽光的,這束光照亮了他很久,只是在某一個日落的時候,又重新還給了太陽?!?/br> “???”江疏聽的有些糊涂了:“爺爺,您最后這句話什么意思啊?” 老爺子笑說:“你還是別打聽了,我相信有一天唐逸陽會親口告訴你的?!?/br> 江疏“好吧”了聲。 兩人在墓地待到了下午。 直到太陽落進(jìn)了山頭,火紅的夕陽掛在天邊。 今天老爺子和江疏說了很多話。 能說的不能說的,老爺子通通都說了。 今天聽到唐逸陽成年那天的事,江疏心里就特別難受,直到回到唐家別墅,這股抑郁的情緒還在心里堵著。 江疏坐在沙發(fā)上,平板里播放著周一去學(xué)校要學(xué)的數(shù)學(xué)內(nèi)容,心思卻飛到了九霄云外。 唐逸陽下班回家,見江疏沒有熱情的過來幫他拎包,而是在失神,就連他回來開門的聲音都沒聽到,唐逸陽有些錯愕。 “江疏?!碧埔蓐栕哌^來輕輕的喚了一聲。 江疏“啊”了聲,看著唐逸陽笑笑:“唐叔,你回來了啊?!?/br> “我早就回來了?!碧埔蓐栒f:“你一直在走神?!?/br> 江疏尷尬的撓撓頭:“不好意思啊?!?/br> 唐逸陽:“……” 唐逸陽敲了敲江疏的腦門:“走神就走神,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干嘛要道歉?!” 第32章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只要聽到別人說自己,或者有什么事情自己做錯了,江疏的解決辦法第一時間就是先道歉。 不管自己對沒對,錯沒錯,都先到了歉再說。 如果江疏想要變強(qiáng)大,這一點(diǎn)就是第一時間要改正的。 柔情寡斷要分在什么場合。 而且不管自己有沒有說錯話,都應(yīng)該昂首挺胸起來,不應(yīng)該膽膽怯怯。 況且現(xiàn)在是在唐逸陽面前。 在他這里,江疏只要沒有殺人放火,其他都是芝麻大的小事。 江疏說:“……唉,我這習(xí)慣了?!?/br> 唐逸陽冷哼:“得了,這玩意兒你還是別習(xí)慣了,尤其在我這里,你盡可以放心大膽的說或者做,無論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不會和你生氣的。” 【無論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不會和你生氣的?!?/br> 江疏在心里默默的把這句話重復(fù)了一遍。 真的可以有這么好嗎? 無論她做了什么,對他有多么的不利,讓他有多么的傷心,他還是能會不跟自己生氣嗎? 真的可以這樣嗎? 這句話就猶如一塊兒保命符一樣,被江疏記在了心里。 江疏情緒有些復(fù)雜,突然就想到了唐逸陽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