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書迷正在閱讀:娘娘她真的不想宮斗、快穿:笨蛋美人也要攻略、征服巨人世界的男人、快穿之人設(shè)難為、穿書之如何在反派大佬手下求生、重生后炮灰攻成為萬人迷、重生到了敵國皇子的后宮、重生后天天都在虐渣男、快穿之安心做個路人甲、來,打一架[ABO]
得……她在這群小伙子眼中,徹底被男性化了。 有了空地,祠堂里一下子變得寬敞了。 付滿滿從空間里拿出了好幾個氣墊,分給大家當(dāng)床墊。 這么冷的天,貼著地面睡,會凍壞的。 看著這么神奇的東西,大家已經(jīng)是見怪不怪了,反正用就是了。 充好氣墊鋪好床,先把餓哭的孩子們都喂飽。 熱水壺里的水暖和和的,女人們對沖奶粉已經(jīng)很熟練了,喂好了小的,喂大的,大孩子吃米粉了。 付滿滿給了很多的米粉,大家沖了米粉給大孩子吃。 這些孩子都是餓過來的,所以喂什么吃什么,一個個都狼吞虎咽的,吃的賊香。 此刻餓肚子的大人們都看著小孩們吃的那么香,都忍不住的咽口水了。 董大娘和王婆婆開始準(zhǔn)備晚飯了。 白天里,都吃的簡單,晚上董大娘想給大家弄點好吃的。 這桶里還有好大一塊厚厚的豬板油,她撈了出來,和王婆婆道:“咱們把這肥膘給煉了油,給大伙弄點零嘴吃?!?/br> “行!你弄那個,我弄點菜和米,燉菜米粥。”王婆婆覺得這種混搭的燒法,不但好吃,還當(dāng)飽。 “我來拌小菜吧!”孫慧娘自己安排上,現(xiàn)在廚房里的活,基本被她們幾個包了。 其他人,在等吃飯的空,練功的練功,練劍的練劍,哄孩子的哄孩子。 付滿滿坐在墊子上教付家姐弟字典上的字,現(xiàn)在有了字典,學(xué)起來也有參照物了。 第210章 北門家族 把字典上的字,一頁一頁的教。 這邊付滿滿教付家姐弟學(xué)字,一些沒事的人也過來圍觀了。 但是很多人看了一會,看不懂,在天晟,他們這樣的單姓賤民學(xué)了字,也不無用武之地,反正就是學(xué)了沒用,大家看看熱鬧,便離開了。 達叔,他沒有看到字典,就看到付滿滿在本子上寫了不少的字,看到那些奇奇怪怪的字,眼皮子一翻,也走了。 誤人子弟! 這些字,付滿滿自創(chuàng)的,但不是主流文字,這些學(xué)了沒用的。 關(guān)鍵小主公還學(xué)的那么的認(rèn)真,哎!這孩子真是魔障了! 付安和付強學(xué)的最快,但是付安很快跟不上了,因為付強教付滿滿心法,付強提前學(xué)會了一百多個字,字典里很多字,他已經(jīng)會了,便讓付滿滿給他開小灶,學(xué)后面的。 他學(xué)的可真快,一本厚厚的字典,才一天的時間,已經(jīng)學(xué)了三分之一了。 付滿滿隨便choucha了幾頁,他竟都默寫了出來。 真是個學(xué)霸天才呀! 這要不了幾天,這本字典里的字都能學(xué)會了,這以后可以看簡體書了。 臭弟弟這么好學(xué),是好事,但是他學(xué)會了這些字,后面得給他找些書看,也不知道他對哪一方面感興趣! 看他總是一個人待著,也不喜歡跟人親近說話,這情商堪憂,以后給他找些做人做事的雞湯類書給他看。 “滿滿,你還有紙筆嘛?”付強問付滿滿。 付滿滿點點頭,紙筆她準(zhǔn)備了很多,空間的貨架上擺了很多的本子和簽字筆。 她直接從懷里掏出一本子,然后拿出一只簽字筆,遞給付強,“不夠了,我再給你拿!” “夠了!”付強拿著本子,隨后對付滿滿道:“滿滿,你要不要學(xué)天晟的文字,我教你?!?/br> 這個!一想到天晟那復(fù)雜的字體,付滿滿頭大,但是想想以后還要在這個世界生活,不懂這里的文字,那就是文盲! 她不要做文盲! “好!”付滿滿爽快的答應(yīng)了。 付強拿著本子和筆,對照字典上的字,開始翻譯,想把天晟的文字,一個個寫下來。 用這種細細的筆尖的筆寫字真不習(xí)慣,付強握筆的姿勢變了又變。 寫了幾個歪歪扭扭的字,他臉黑了黑,這筆太難用了。 “你握筆的姿勢不對,給我,我教你。”付滿滿從付強手里拿過筆,給他示范了一下。 付強學(xué)著她握筆的姿勢,筆握不??! 哎……付滿滿沒眼看,她直接上手,握著付強的手,說道:“這樣握,夾緊了,就不會掉了!” ……哦……夾緊…… 付強耳尖瞬間就紅了,低頭抿嘴暗暗一笑,手背上的小手,肌膚雖不細膩,卻十分的溫暖,軟軟的裹覆在他手背上,帶著他寫字。 “用這個筆,就這樣寫字,會了吧!”付滿滿松開手,坐在一旁,一副長姐的架勢。 付強搖搖頭,“不習(xí)慣,這樣拿嘛?” 付強故意拿錯,怎么辦,還想讓付滿滿手把手教,她的手好軟好暖。 付滿滿微微瞇眼,不解的看著付強,這個臭弟弟怎么突然變笨了! “你自己慢慢練。”付滿滿丟下話,然后去教付雙雙和巧兒識字去了。 付強看付滿滿頭也不回的走了,心底失落,然后拿著筆,繼續(xù)寫字。 這個筆實在是神奇好用,也不知道如何做出來的。 祠堂里眾人忙碌著,不遠處西邊的院子里,時不時的發(fā)出凄厲的尖叫聲。 “怎么辦?阿輝,他又開始撕咬人了!這可怎么辦?”一抿身穿錦衣的中年婦人對一中年男人哭泣道。 男人是北山一族的旁支的一家之主北山陳生,他本是原州的一縣的縣令,在原州他是地方的官,在那里他一手遮天,掌握著生殺大權(qu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