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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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其實倒也不太想回去,她一個孤兒無父無母,也沒什么牽掛。 可在這個時代,卻有一個男人打亂了她的心。 蕭云暖鄭重的做了決定,清清嗓子剛想開口,就被夜北淵捂住了嘴巴。 他仿佛知道她要說什么一般,強硬道:“不可能?!?/br> “唔唔唔唔唔唔唔(我什么都沒說呢)!!” 或許是蕭云暖眼中的決絕太過驚心,夜北淵心頭一震,直接拒絕了她。 明明就是怕得要死的小丫頭,又怎么會讓你保護。 “朕知道你想說什么,想都別想,朕不會丟下你一個人!” “唔唔唔(為什么)!” “為什么?你可是朕的小福星,朕又怎么會舍得讓你來保護?!币贡睖Y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說來,朕也好久沒活動筋骨了!” 男人肆意邪魅的笑容很勾人,說出來的這話確實很令人感動,但!是! 蕭云暖掰下他的手:“什么時候了還逞英雄!那外面的蝴蝶一看就不是凡物,你一個普通人活動什么筋骨!” 墳頭蹦迪嗎! “朕什么時候……”說自己是普通人了? 話還沒說完,已經(jīng)被蕭云暖拉著閃到了內(nèi)室的屏風(fēng)后。 蝴蝶開始破門了! 那窗戶就是一層薄薄的紙,蝴蝶都不用化針就可以直接沖破窗戶。 蕭云暖把呼吸壓到了最低,希望這些東西不會察覺到自己。 可惜,天總是不隨人愿。 蝴蝶們一進來就仿佛鎖定了目標(biāo)一般,直直的朝屏風(fēng)飛來。 完了! 蕭云暖急得跳腳,身邊的男人卻愈發(fā)淡定,甚至還掛起了淡淡的微笑。 “嗖嗖!嗖——” 一枚枚黑點帶著破空之音,精準(zhǔn)無誤的擊倒了飛的最快幾只蝴蝶銀針。 蕭云暖定睛一看,這黑點是……棋子? 這還沒完,更多的黑棋子密密麻麻的擊中了蝴蝶,片刻功夫,這里的蝴蝶便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機。 危機解除了?! 夜北淵不動聲色的掩去了手中捏的法訣,另一只手拉著蕭云暖走了出來。 “朕以為你又退步了,怎么這么久?” 月光只投入房間幾寸,卻全部映照在那如月的男人身上,氣質(zhì)更加出塵。 溫玦輕笑:“不早不晚,正是時候。” “再不來,朕可就演不下去了?!?/br> “可臣那邊,也緊要的很?!?/br> “呵……” 二人身量相同,相貌氣質(zhì)皆不凡,站在一起仿佛要讓天地日月失了顏色。 “二位先別對視了……能不能先透露下你們打的什么啞謎?” 蕭云暖簡直無語了,滿肚子的疑問,今天都是些什么事啊? 可偏偏一個兩個的什么都不說!氣死她了! “姑娘,我們先到安全的地方,再慢慢說,那秘蝶還未除盡,它們還在滿皇宮找你?!?/br> 他們一起迅速往內(nèi)殿走去,蕭云暖不認(rèn)識路,跟著夜北淵橫沖直撞的跑。 突然,夜北淵和溫玦都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 蕭云暖一抬頭,卻被眼前的東西嚇了一大跳。 第17章 早有防備也好 一尊巨大的詭異雕像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那雕像的衣著如同一個風(fēng)流倜儻的公子,藏青寬袖長袍,腰間別著兩只雕不清紋路的白色石頭玉佩。 按理說頭上扎個髻,手里再插把折扇,就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風(fēng)雅小公子了。 可這雕像卻左手平托一白瓷瓶,披散著頭發(fā),面上刻著悲天憫人的微笑。 怎么說呢……別扭又怪異。 “晦氣?!币贡睖Y低罵一聲,“怎么跑到凜冽殿來了?!?/br> 蕭云暖好不容易放下一會兒的心臟,又猛地飆了起來,她強扯了個微笑,道:“又有危險?” 夜北淵緊皺著眉,仿佛想起了什么厭惡的事情。 “皇上?!皽孬i無奈道:“那人都走了這么多年了,怎么還這樣?!?/br> 他不說話,溫玦只好耐心向蕭云暖解釋道:“簡單點說,這個宮殿是曾經(jīng)先帝專門辟出來,給皇子們的武學(xué)師傅住的,不過那人脾性古怪,看不上先帝看中的七皇子,卻偏偏看上了二皇子夜北淵,總是拿他找樂子?!?/br> 聽起來雖然這人不太靠譜,但似乎也是個有些本事的。 蕭云暖瞧著夜北淵越來越低沉的臉色,不禁問道:“然后呢?” 溫玦不語,卻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夜北淵。 “他背叛了朕?!?/br> 夜北淵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在寂靜的宮殿內(nèi)響起,他的表情籠罩在月光下的陰影中,看不清神色。 那人叛出后竟沒有一絲一毫的解釋,留下了這尊莫名奇妙的雕像便再也沒有了蹤影。他早就命人將凜冽殿封了起來,常常過來鉆研,卻也始終看不明白。 蕭云暖莫名打了個寒顫。 突然一抹青色的小點在門口劃過,卻如同被籠罩在屏障之外一般,怎么也沖不進來。 “這里暫時是安全了,那老頭在這里放這尊詭異的雕像在這,看來也是有保護措施的,那些秘蝶進不來?!?/br> 夜北淵熟門熟路的找了個地方,拉著蕭云暖坐下歇息。 她終于忍不住道:“現(xiàn)在可以說說了吧?” 夜北淵斂眉,早點讓她知道處境有多危險也好,總能有些防備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