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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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北瀾:??? 皇兄……您的妃子干嘛扔給我啊? 看到夜北淵的舉動,蕭云暖心中最后那一絲酸意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忍著微微提起的嘴角加緊腳步跑進了永清宮。 內(nèi)務(wù)府,阿雪臥房。 被魄一道黑光刺暈的阿雪突然睜開了雙眼,瞳孔綠了一瞬又恢復(fù)了原樣,她咳了一聲,微笑著站了起來。 “這樣,方便多了。” ………… 永清宮內(nèi)也有一些還在值夜班的侍衛(wèi)和太監(jiān)宮女,皇帝大半夜帶著溫玦這個大傷員出入的樣子若被他們看到,估計消息很快就會不脛而走,避免人多口雜,蕭云暖突然想起來之前多畫的那幾張隱身符,便給瑜貴妃、夜北瀾和溫玦身上一人貼了一張,然后她自己挽著夜北淵正大光明的走了進去。 寵妃和皇帝出入皇帝寢宮總沒什么人多說什么了吧?最多后宮善妒的女人們嚼幾句舌頭惹惹事嘛,好解決好解決。 夜北淵剛走到門口,江公公打了一半的盹瞬間清醒過來,呆楞了一瞬突然撲通一聲跪了下來一邊扇自己一邊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皇上您……何時出去的啊?” 夜北淵板著臉,睜著眼睛說瞎話:“朕不是跟你說了去芳栩?qū)m?” “啊?是……您說過?!苯瓚迅R荒樏H?,皇上什么時候出去的他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跟他說了? 是他在夢游還是皇上在夢游啊? 夜北淵沒管他,邁步進了門。 江懷福的作用,就是不管知不知道皇上去了哪,只要知道皇上跟他說了這句話,不管以后誰來問就說去芳栩?qū)m就好了。 江懷福知道怎么做,不然也不會茫然中依然應(yīng)下來。 夜北淵回頭沖他吩咐了句:“你自己去,拿些包扎用的布。” 江懷福詫異的看了一眼蕭云暖,然后看著夜北淵惶恐道:“皇上您受傷了?!” 夜北淵皺眉:“話多,快去!” 江懷福仔仔細細把皇上看了一圈,確定皇上身上沒什么多余的血跡之后,才連忙退出去找了包扎用的麻布過來。 他們進去安頓下來之后,便開始交換各自知道的情況。 對于眼下的魄,其實蕭云暖是了解最多的,將從夢境中的魄和魅全部告訴了夜北淵他們。 當(dāng)然,還是隱去了小暖的部分。 第66章 哎呀,忘商量說辭了 畢竟要是讓他們都知道自己不是這個時代的,而是從未來而來并且占據(jù)了這具身體的人,她才會被當(dāng)作什么巫女給燒了吧? 溫玦坐在矮凳上,夜北瀾繼續(xù)著剛才還沒完成的上藥包扎。 他道:“這么說來,現(xiàn)在已知的敵人有三個人,已出現(xiàn)的有兩個,還有一個神秘人被他們稱作主人,聽他們的意思,似乎全都是沖著云嬪娘娘你來的?!?/br> 夜北淵補充道:“他知天師預(yù)言?!?/br> 溫玦不知從哪掏出來一只折扇,手下無意識的輕輕敲著另一只手的掌心:“哦?那動機就應(yīng)該不止是沖著云嬪娘娘了,他們應(yīng)該跟秘蝶事件也相關(guān),最終的目標是皇上?!?/br> 蕭云暖靈光一閃,也想起了小暖的話,道:“對,秘蝶那件事里安嬪當(dāng)時中了蠱,剛才的魄身上也有類似那種蠱的痕跡,應(yīng)該是同一伙人?!?/br> 她話音剛落,屋內(nèi)突然寂靜下來,夜北淵和溫玦都莫名其妙的盯著她看,似是一種審視的目光。 蕭云暖也莫名其妙的回視過去:“干……干什么?” 夜北淵眼神中審視和警惕更重:“蕭云暖,你不如先解釋一下你為什么會用符咒,以及懂得我們都從未聽聞的蠱術(shù)?我記得我告訴過你身上是沒有靈脈的。” 不要讓朕的信任錯付。 蕭云暖心中一涼,壞了,忘了跟小暖商量說辭了。 她會這些東西的事情怎么解釋? 實話實說?把穿越和小暖的故事給夜北淵講一遍? 她害怕真被當(dāng)成瘋子看管起來…… 那要不就把小暖進宮前的境遇告訴他?似乎可信度還高一些,畢竟即使是皇上也不清楚嵩岳國到底有多少將靈脈傳承下來的人。 蕭云暖剛剛想好說辭,溫玦卻突然開了口:“皇上,靈脈的問題臣其實觀察過,云嬪娘娘是擁有者,只是被隱藏的很深罷了,并不是沒有,像是被什么人封印過。您之前未感受到她體內(nèi)的靈力波動,所以不過是粗略一看,自然沒看出來?!?/br> 夜北淵不言,只是緊緊盯著蕭云暖。 蕭云暖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道:“皇上,我很小的時候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后來一位仙師看我可憐收養(yǎng)了我,所以我便從小跟著他在一個隱世仙山學(xué)習(xí)術(shù)法,我所知的那些,也都是師父教的?!?/br> 這也差不多是小暖進宮前的真事了,就是不知道夜北淵信不信。 蕭云暖抬起頭,眼神有些忐忑的望著他。 卻見夜北淵聽了她的話,倒像是松了一口氣一般,緩了神色對她微微勾了勾唇:“抱歉,朕以為你也被那些人控制?!?/br> 蕭云暖能看出他對那個疑似的幕后之人有多么痛恨,也突然發(fā)現(xiàn),他剛才警惕的眼神中竟有一絲害怕。 她心下一軟,伸出右手握住了夜北淵,發(fā)現(xiàn)他的手竟是一片冰涼。 夜北淵也拉過她另一只手,雙手交握著剛想說些什么,卻看見蕭云暖面色痛苦的抽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