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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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是在拐著彎著說夜北淵昏庸呢? 后宮嬪妃都不愿意了。 皇上可是他們心中最英明神武的男人,當著她們面罵皇上,這就是不是找罵呢嗎? 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眾嬪妃剛剛悄悄抱著看好戲的心思一瞬間全都放下,仇視著不知好歹的花珠。 蕭云暖臉色如蒙寒霜:“花珠姑娘,不論你在北楓國是什么身份都請放尊重些,有事說事。你剛剛那番話,即使是你們北楓國的王說出口,后果也是難以承受的?!?/br> 花珠似乎被這番話嚇到幾分,頓了一瞬轉(zhuǎn)而道:“說事?你殺了我最好的姐妹,我北楓優(yōu)秀的女子,我要你償命!” 昨晚蕭云暖便看出,花珠算是個重情之人,要制服這個花珠最好的辦法,大概就是蘭使臣了,但估摸著他還得等等才能過來。 所以沒辦法,先拖延時間吧。 蕭云暖淡淡的掃視一圈:“慢著,你還是先把姜太醫(yī)交出來,我們再來討論這花茹姑娘到底是誰殺的吧?!?/br> 花珠呵了一聲:“這話你問錯人了吧?姜太醫(yī)明明是你畏罪才藏起來的,怎么要我交出來?況且我一個外邦人,怎么在你們嵩岳國的皇宮中藏人?” 蕭云暖聞言伸出一只手,定定的直視著她的眼睛:“證據(jù),不管你們北楓國辦案是什么順序,在我們嵩岳國講究證據(jù),你在這里鬧了大半天了,一會殺人一會藏人的,不知道往我身上潑了多少盆臟水,那么證據(jù)呢?” 瑜貴妃代理后宮之事,皇上不在時她自然也要出來主持公道,況且這次還關(guān)乎嵩岳國的利益。 “花珠姑娘,云嬪說的沒錯,我們這些人從大清早就聽你吵嚷,卻也沒見你拿出什么證據(jù)。若真有證據(jù)證明云嬪殺了人,不用等皇上來,本宮就可以替你主持公道,若拿不出,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嗯,還算中立。 除了那天晚上,蕭云暖一直跟這個瑜貴妃沒打過什么交道,不知道她到底性情如何,如今看這話說的也算是個公正的人。 “我有證據(jù)!” 蕭云暖的心思瞬間被這一句話拉了回來,在場的所有人也被花珠的這一句話吸引去了目光。 她昨晚甚至都不在芳栩?qū)m,哪來的什么證據(jù)? 她倒要看看這姑娘使得什么鬼。 第89章 終于來了。 花珠面上具是得逞的笑容,從袖中掏出了一只紅肚兜:“這是我在姜太醫(yī)昨晚的臥房里找到的,云嬪娘娘眼熟嗎?” 蕭云暖臉不紅心不跳:“哦,眼熟?!?/br> 所以呢?! 這個不知道多長時間之前就被偷走的肚兜,突然出現(xiàn)在姜太醫(yī)的屋子里就是證據(jù)了? 瑜貴妃臉上寫滿了震驚,手指顫抖的指著那污穢之物:“你的意思是說……這是云嬪的?” 眾人捂住了口鼻一臉嫌惡狀,這云嬪也太重口味了吧?姜太醫(yī)……都多老了??! 容妃也走上前挽住蕭云暖的胳膊,嫌棄似的在鼻前甩甩手帕,一如既往的演著好姐妹:“花珠姑娘這話怎么說的?就算這個……出現(xiàn)在太醫(yī)房中,也不能證明什么的~” 可她又沒說清楚,到底是肚兜出現(xiàn)在太醫(yī)房中不能證明什么,還是蕭云暖半夜出現(xiàn)在太醫(yī)房中不能證明什么。 這兩者區(qū)別可就大了。 簡而言之,前者是幫她,后者是害她。 花珠很明顯就是被引導(dǎo)著向后者思考了:“這還不能說明什么嗎?這個女人的私物出現(xiàn)在姜太醫(yī)的房中,就說明她是以色侍人,經(jīng)常誘惑太醫(yī)幫她做事,從而殺了花茹!” 這個人的腦回路還真是很令人迷惑。 蕭云暖冷著臉甩掉了容妃的胳膊:“不是……先不說這個肚兜不知被誰偷走,已經(jīng)是丟失很久東西了。即便這個東西不知道被誰,放到了姜太醫(yī)的屋子里,那就證明我與太醫(yī)有私?我把你丟到狗窩里,你就是狗了嗎?” 氣死她了!從沒見過這么低劣的誣陷手段! 花珠跳了腳:“你說誰是狗呢!都說你們嵩岳國人最懂禮儀廉恥,你這個皇宮里的娘娘竟然禮儀和廉恥一個都不沾不上,也不知道你們的皇帝是怎么看上你的,空有其表的女人?!?/br> 這個花珠從一開始便張口閉口都是些污言穢語,大部分人原本看到肚兜也只是將信將疑,現(xiàn)在卻是更相信蕭云暖一些了。 畢竟這個所謂的證據(jù)和說辭也太蒼白了吧? 這時,婉嬪也在后邊道:“本宮聽聞,前些時候芳栩?qū)m確實是鬧過失竊來著……” 聲音雖不大,但在一眾窸窸窣窣的討論聲中,也是格外的清晰。 蕭云暖算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嘆息一聲道:“花珠姑娘,為何蘭使臣的話你就是不愿意聽呢?” 話音剛落,剛下朝便趕了過來的夜北淵走到了他們面前,后邊跟著蘭盛榮和溫玦。 終于來了。 蕭云暖似笑非笑地盯著她,而花珠滿臉具是疑惑和不耐:“蘭大人?他說什么話了?我為何要聽他的?” 嗯? 似乎不太對勁? 蕭云暖回頭看了看蘭盛榮,他聽了花珠這番話卻也沒什么反應(yīng),淡漠的有點過分了。 昨晚不還是一對癡男怨女呢嗎? 難道昨晚她走后這倆吵了架,分道揚鑣了,所以花珠今日才這么反常? 她試探的向蘭盛榮問了問:“蘭使臣?你……昨晚和花珠姑娘鬧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