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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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云暖有點怵這個總是冰山臉的紅寂,正琢磨著怎么開口問的時候,紅寂卻自己開了口:“娘娘,屬下去的時候,整座山上除了小王爺之外已經(jīng)空無一人,屬下在關(guān)押小王爺?shù)哪疚莞浇业搅艘伤茦非нb生活過的竹屋,只不過屋里已經(jīng)布滿了灰塵,像是許久沒有住過的了?!?/br> 第195章 可他只寫了兩封信啊 “那樂千遙可有找到?” “沒有。” 好不容易查到的蹤跡,結(jié)果又不知道此人到底躲哪去了…… 事到如今,她總覺得這個神秘的樂千遙似乎是個極為關(guān)鍵的人物,或許……七年前夜北淵經(jīng)歷的事情也沒有那么簡單。 蕭云暖想起夜北淵,便突然想起了夜北瀾的那封信,連忙問道:“小王爺,你傳來的那封書信,就是最后的那一封很奇怪的信,是不是有內(nèi)鬼的意思?到底是誰?” 夜北瀾面上寫滿了茫然:“皇嫂您說的什么信……本王不知道?。俊?/br> 蕭云暖心里一驚,突然感覺有些不妙:“就是你用飛鴿傳來的第三封信啊,你在信里邊還畫了個圖案的,你不記得了嗎?” 夜北瀾更加茫然了:“三封?可是我只傳回去了兩封信啊?;市质裁磿r候收到的第三封信?” “大約……兩個月前吧?!?/br> “兩個月前……”夜北瀾托著下巴回憶了一番,“那個時候本王大概才剛進了一次山探探了底細,正準備第二次進山呢……本王想起來了!本王當(dāng)時算著日子差不多,是想給皇兄傳一封信的,但因為事情實在是沒有什么進度便耽擱了,所以本王并沒有寄第三封信……到底會是誰?” 屋內(nèi)一時安靜下來,蕭云暖想了半天,連此人是敵還是友都沒搞清楚。 說是敵吧,但是又確實提示了夜北淵宮內(nèi)有內(nèi)鬼的事情,而且也提醒了他們夜北瀾有難的事情,才得以及時救出了夜北瀾。但要說是友吧,又逼的夜北淵把身邊最得力的手下派了出去,暫時性的削弱了他身邊的防衛(wèi)。 而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國師又突然氣勢洶洶地回來了。 蕭云暖又忍不住大膽猜測了一番:“你們說……這第三封信會不會是國師仿照小王爺?shù)恼Z氣寫的???畢竟他回來的時機實在是太巧了點?!?/br> 夜北瀾沉吟了片刻卻搖了搖頭:“本王倒覺得不像,這件事的善意總歸是大過了敵意,本王已經(jīng)聽說了宮里發(fā)生的事情,太后與國師來勢洶洶,若是國師要支開皇兄身邊的人,寫信這種事太麻煩了,國師定然會選擇比這粗暴許多的方式?!?/br> 有道理……那個國師行事作風(fēng)看似如女人一般陰柔,但出手的確是快準狠呢,要說用寫信這種耗費時間極長的事情來換取什么目的,對他來說還不如殺了夜北瀾來的快。 可如果來者不是敵的話……靖臺山那里還有誰會幫他們呢? 蕭云暖靈機一動:“會不會我們都想遠了,說不定那個寫信之人現(xiàn)在還在靖臺山呢?不若……我們折回去仔細查查?” 紅寂面冷,聲音也如同冰冷的機器,語氣平鋪直敘說著:“娘娘,不可?;噬嫌辛睿业葘⒛吞锬锒冀映鰧m,并且送到安全的地方。如今太妃娘娘那邊皇上還在等待時機,我等如今的首要目標便是時刻保證您的安全,而且皇上親口囑托了,您身懷六甲,還是不要冒險為好,至于調(diào)查的事情屬下會如實稟報皇上,由皇上定奪?!?/br> 第196章 “可皇上如今既要應(yīng)對宮內(nèi)的太后一派,又要分心去照應(yīng)宮外的我們,本就分身乏術(shù),如今還要再分散出精力去查案子,更是辛苦。那我們與其在這里等皇上消息,不如替他把事情查清楚嘛……” 紅寂當(dāng)真心硬如鐵,蕭云暖在他面前連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他也依舊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還強硬的把她送回了隔壁的房間,讓她休息。 臨走時,還順手布置了一個范圍大一些,可保下兩個房間的結(jié)界,這才放心回了隔壁夜北瀾的房間。 夜北瀾正收拾床鋪也準備休息了,見紅寂進來撐著劍坐在了茶桌旁,突然覺得兩個人在一個房間里一句話也不說氣氛實在是憋悶,清了清嗓子打著哈哈道:“紅寂大哥,你……你剛才做的非常對!這種大事怎么能縱容皇嫂亂來,若是一不小心傷了龍嗣,皇兄定是要怪罪下來的!” 紅寂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然后…… 便沒有然后了…… 好吧,更尷尬了。 夜北瀾硬著頭皮閉上了嘴,繼續(xù)安安穩(wěn)穩(wěn)的收拾自己的被褥,正要解開衣帶睡覺,卻見紅寂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他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實在是忍不住了才問道:“紅寂大哥,你來本王房間是有什么事情嗎?” 紅寂一動未動,唯獨掀了掀嘴皮道:“有。” “什……什么事???” “保你周全?!?/br> “那皇嫂那邊呢?” “有結(jié)界,且梁上有人,也在保護她的安全,放心。” 說罷,紅寂便閉上了眼睛筆直的坐在桌前,仿佛入睡了一般。 夜北瀾見他合眼,稍稍試探了好幾下,確定他是在休息不會睜眼之后,這才終于解開了衣服,脫下了外袍,然后輕手輕腳的把中衣也解開了大半,拿出早就藏在床頭的藥膏,在身上的傷處涂抹了起來。 那個把他抓去的人何止是拿他的臉用來出氣,那簡直是趁他沒意識,對他無所不用其極的施了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