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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后天天都在虐渣男在線閱讀 - 第25章

第25章

    說來那個時候白滄嵐也在席上,自己卻根本沒有注意他。

    這次的晚宴,白滄嵐也是會去的。

    自己卻只能作為坐在白瀟河身邊的人。

    第二十二章 晚宴

    告別白瀟河后,秦陌鈺回到了將軍府。

    他剛一踏進(jìn)門,就有一個小廝迎上來通知他:“六公子,老爺叫您去他房里一趟?!?/br>
    “我知道了。”

    秦陌鈺猜得到,父親是打算要繼續(xù)跟他清算昨天未能算清的賬了。

    到了秦言鵬的書房,卻見秦言鵬此刻神情柔和,“坐吧。爹想好好跟你聊聊?!?/br>
    “是的爹?!鼻啬扳曅南耄还軄碥浀倪€是硬的,自己不想說的事就不會說。

    “我們父子有多久沒好好聊天了呢?”秦言鵬用有些復(fù)雜的眼神注視著兒子,“爹還記得你小時候,新學(xué)了什么武功,新寫了什么詩詞,今日有什么開心的事,難過的事……統(tǒng)統(tǒng)都會跟爹分享。”

    “……”那樣與父親親密無間的童年時光,其實(shí)秦陌鈺也時常會感到懷念。

    “但究竟從何時開始,我們父子已經(jīng)走到了如此疏遠(yuǎn)的地步?是因?yàn)槟阍跀碃I受傷的那件事,對嗎?”

    “……”秦陌鈺依舊沉默不語。他覺得父親在明知故問。

    “爹知道,爹問那句話傷了你的心……”秦言鵬不必提是哪句話,這是他們父子二人都從未忘卻的一句話,“可是鈺兒你有沒有想過,我的確是你爹,可我同樣也是秦家軍的統(tǒng)帥,是皇上親自任命的一品大將軍!為國為民,我不能不問你那句話,你說你什么都沒說,我可曾疑你?”

    父親的話,秦陌鈺一個字都沒辦法否認(rèn)。

    其實(shí)那些道理他都懂,他理智的一面也很強(qiáng)大。

    可他同樣是個有情感的人。

    “往事不必再提了……”最終,秦陌鈺只能如此說道,“好了爹,那我也就不瞞你了。沒錯,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局。我已經(jīng)看透,白瀟河早已變心,他一直都在利用我,欺騙我的感情,是我對他錯付了癡心。所以現(xiàn)在,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jià)!”

    “原來是這樣……”

    秦言鵬輕輕拍了拍兒子的肩。

    “是爹疏忽了,這些年竟一直對你的種種情感變化渾然不覺。

    這次的事已經(jīng)發(fā)生,我也已經(jīng)被皇上責(zé)罰,便也不想再責(zé)怪你什么??墒氢晝海阋獔?bào)仇也已經(jīng)報(bào)了,爹希望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好嗎?”

    “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辦法到此為止了?!鼻啬扳曅α诵?,“不過接下來倒未必需要我再去做什么,我已經(jīng)把事情都栽到了皇后的頭上,下面就等著看白瀟河和鄭貴妃如何跟皇后一黨狗咬狗了?!?/br>
    秦陌鈺暫時沒有提起秦如瑾也被卷入其中,他知道秦如瑾是父親一向器重的長子,如果他沒有充足的證據(jù),反而容易被反咬一口,成了構(gòu)陷兄長。

    “皇后?”光是這個人也足以令秦言鵬眉頭一皺,“皇后娘娘又怎么得罪你了,你為何要把她牽扯進(jìn)來?”

    “說實(shí)話,皇后暫時并沒有得罪我,然而我早就覺得這個女人虛偽狡詐,意圖讓她兒子成為傀儡把持朝政,否則為何會把太子培養(yǎng)得如此懦弱無能?爹,你難道就不覺得太子和白瀟河都并非明君人選?”

    “那你覺得誰才是明君人選?”秦言鵬的眉頭皺得更緊,“你不會其實(shí)是和滄王一黨的吧?”

    秦陌鈺再次沉默下來。他還并沒有打算要把所有事都向父親和盤托出。

    “鈺兒,太子的性情雖確有幾分軟弱,但并無重大過失,他是嫡長子,理應(yīng)由他繼承大統(tǒng)。你若從中作梗,便成了亂臣賊子!別怪爹沒警告你,若到了那一天,秦氏全族都會被你給連累,我也絕不會容忍自己有這樣的兒子!”

    “孩兒明白了?!鼻啬扳曋栏赣H的思想十分正統(tǒng),這種事一時半會兒是跟他說不通的,也就不再多言。

    “今日能與你推心置腹到這個地步,爹已經(jīng)很滿足了?!鼻匮赠i的語氣重新柔和下來,“那么今后,希望我們父子能恢復(fù)從前的關(guān)系?!?/br>
    “……”

    已經(jīng)破裂的東西要修補(bǔ)得完好如初,又談何容易?

    但秦陌鈺終究對父子情也是有渴望的,他腦海里忽然起了一個賭氣般的念頭——

    前不久剛有人獻(xiàn)了一匹汗血寶馬給秦言鵬,在前世,秦言鵬見那是匹日行千里的良駒,又恰逢秦子瑯生辰將至,便把寶馬送給他當(dāng)禮物。

    而這一世秦子瑯也見過那匹馬了,可以說是第一眼就相中了,就等著父親在生日時送給自己呢。

    “孩兒知道爹前幾日剛得了匹良駒,不知爹可愿送給孩兒?”

    “這……如今鈺兒你很少去跑馬,怕是用不到吧?”

    秦言鵬所說的是事實(shí)。自從秦陌鈺受傷,雖然他有時也會騎馬外出,但并不會再去寬敞的地方策馬奔騰,因?yàn)槟菍w力消耗較大。說白了,千里馬如果送給他只是一種浪費(fèi)。

    “爹不愿相贈就算了?!鼻啬扳曊f完起身就要走。

    “并沒有不愿!”秦言鵬連忙叫住他,“爹一會兒就命人把那馬牽到你那里?!?/br>
    “那就謝謝爹了。”秦陌鈺回過頭沖父親嫣然一笑。

    不過他對這事回過神來后,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他這么做像是在跟秦子瑯爭風(fēng)吃醋似的。

    而在一段時間后的晚宴上,他自己也成了被爭風(fēng)吃醋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