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2閹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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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鏡頭一轉(zhuǎn),調(diào)出了一個目擊者用手機(jī)錄下來的影像,抖動著的屏幕中,一架深藍(lán)色的鎧武拖著尾焰從天而降,在金門大橋上與兩個不明身份的襲擊者糾纏打斗,而在鏡頭的最上方,一架標(biāo)記著神盾局的徽章的帳篷飛車懸浮在空中. “記者觀察到影像中出現(xiàn)了神盾局的專車,隨后便撥通了神盾局的外線電話,并且了解到這次事件與神盾局對致幻劑藍(lán)蝴蝶幕后販賣人施展的緊急抓捕有關(guān),神盾局方面表示任務(wù)詳情暫時保密,并不原因透露更多的信息.” 記者拿著話筒站在金門大橋旁,從烏爾士河上吹來的海風(fēng)將他的頭發(fā)吹得立了起來,隨后鏡頭在此切換回到了演播室中,女主播對著鏡頭微微一笑,聲音柔美地說道: “我們正在為您進(jìn)行金門大橋事件的時事播報,請不要離開,一段廣告時間后,將為您帶來更多關(guān)于金門大橋事件背后,關(guān)于藍(lán)蝴蝶致幻劑的詳情報道.” 電視屏幕隨著女主播動聽的聲音落下便切換成了柔順的洗發(fā)液廣告,梅轉(zhuǎn)過頭來似笑非笑地看著李察,調(diào)侃道:“你現(xiàn)在成了大明星大英雄了哦?!?/br> 李察摸了摸鼻子,倒是對這件事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 “對了,李察,那個蕭厲呢?”千葉修打斷了梅的話,問道,“你們把他放哪兒了?” “……”李察轉(zhuǎn)而看向狂風(fēng)和怒浪兩人。 狂風(fēng)一攤手,淡淡地回答道:“為了不讓他融化,恰好剛剛進(jìn)門的時候,看見右轉(zhuǎn)進(jìn)去有個低溫儲存室就把他放那里了。” “右轉(zhuǎn)進(jìn)去的低溫儲存室?”千葉修猛地跳了起來,手指在半空中顫抖著指著狂風(fēng),一臉痛心疾首的表情,好像心都被撕裂了一樣,大叫道,“那!……那是老子的酒窖??!” …… …… 一大塊人形冰塊平躺在桌面上,千葉修斜倚在墻壁上一口一口猛抽著煙,好像這樣可以把他心里的痛苦一起隨著噴出的白色煙氣抽離一樣。 千葉修的公寓酒窖并不大,所以在狂風(fēng)和怒浪將冰封的怒浪塞進(jìn)去的時候,為了能讓蕭厲的身體全部都塞進(jìn)低溫儲存室,他們兩個便隨便從里面抽了幾瓶紅酒拿出來…… 30年的拉斐啊……千葉修狠狠地咬著煙頭,撇過頭去繼續(xù)吞云吐霧。 “千探員,你節(jié)哀吧?!泵烦赃厪木平殉鰜砭鸵恢辈谎圆徽Z的千葉修投過去一個同情的表情。 節(jié)哀?千葉修真想拔槍崩了這個女人,不過,誰叫人家是女人呢?于是千葉修只是悶悶地又吸了一口煙,心里默念好男不跟女斗. “李察,把蕭厲解封吧.”梅轉(zhuǎn)而對李察說道. 李察點了點頭,走上前一步,雙手覆蓋在蕭厲身體上的堅冰上,堅冰上冒出一絲絲的寒氣,旋即寒冷的冰塊便化成了一灘水,將蕭厲的衣服打濕,還有的躥進(jìn)了他的鼻腔中,一陣嗆水般的劇烈咳嗽后,蕭厲幽幽地睜開了眼睛. “你!你們想干……!唔……”蕭厲的嘴巴被梅用一張桌布給堵住了。 梅抬起自己修長的右腿踏在桌子腳邊,朝著蕭厲嫵媚地一笑,右手順著自己的緊身衣滑進(jìn)了右腿下方的靴子內(nèi),從里面抽出來了一把匕首。 蕭厲呆滯的眼神瞬間轉(zhuǎn)為恐懼! “唔……唔……唔……!”匕首的寒刃漸漸貼近蕭厲的皮膚,蕭厲不斷地掙扎著,身下的桌子隨著蕭厲的劇烈動作而不斷搖晃,發(fā)出“嘎吱,嘎吱”的凄慘聲響。 “想說話???”梅手中的匕首的鋒刃從蕭厲的脖子上滑過,輕輕碰了一下他的喉結(jié),蕭厲整個身體瞬間痙攣了一下,見狀梅轉(zhuǎn)而噗嗤一聲輕笑,道“還是你想活命呢?” “唔……唔……!”蕭厲望向梅的眼神瞬間充滿了淚水,嘴里堵著東西說不出話來,他的唇瓣便上下不斷蠕動著,看起來可憐至極。 一個大男人被女人女人逼到這個地步,不得不說梅真的是有點手段的。 李察不知何時悄悄往后退了一步,本來和梅并肩的他瞬間就和梅拉開了半米的距離,特別是當(dāng)梅的匕首的鋒尖滑過蕭厲的喉結(jié)的時候,李察的喉結(jié)也突然上下動了動,一股寒氣從他的腳后跟躥上頭皮。 這個暴力女,果然又暴露出本性了! 和李察一同后退的還有狂風(fēng)怒浪兩兄弟,他們兩個在死亡裂谷中也算是對梅的暴力指數(shù)有了一些了解,此刻見狀當(dāng)然要堅持和老大一同進(jìn)退的原則了! “呵呵,既然你想說話,那我就成全你呀。不過幫你拔掉這塊抹布后呢,我要問你三個問題啊,你誠實的回答我,不然……”梅似笑非笑地看著驚恐萬分的蕭厲,手中的匕首沿著蕭厲的脖子滑到了他的胸口,又從他的胸口往下到了小腹,匕首在蕭厲的腹部上繞了一個圈后繼續(xù)往下…… 蕭厲的眼睛突然瞪大,整個人猛然一顫! “不然,我就閹了你!”梅的面部表情多云轉(zhuǎn)陰,雙眼放出一道狠光! “唔!唔!唔!”蕭厲哪里還敢再想些什么,跟吃了*一樣不停地點著頭,望向梅的眼神中充滿了懇求和哀怨。 “這才對嘛,乖,聽話?!泵藩剟钏频拿嗣拝柕哪橆a,然后將他嘴里的桌布拔了出來,拍了拍他的頭笑道,“不要叫哦,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br> 一旁的李察眉頭一挑,這句話怎么聽起來那么怪呢。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這個按照劇本不應(yīng)該是男的對女的說的嗎? 蕭厲往后縮了縮肩膀,看了眼梅手中的匕首,顫聲道:“主……主君不會放過你們的!” “又是主君?”一旁沉默的千夜修突然開了口。 “主君究竟是誰?”李察亦是皺起眉頭問道。 蕭厲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出來,梅的匕首往下又探了一分,蕭厲緊張得渾身顫抖卻突然死死咬住嘴唇說什么也不肯再出聲了。 “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下手阿?”梅冷笑道,手中匕首陡然轉(zhuǎn)向,朝著蕭厲的大腿內(nèi)側(cè)切去,鋒利的刀刃切進(jìn)蕭厲的大腿中,幾乎可以預(yù)見有猩紅的血液流了出來。 梅又繼續(xù)柔聲道,“還只差一點點的距離了哦,你真的不打算說點什么了?” 蕭厲渾身痙攣,汗滴將他的頭發(fā)都打濕了,卻還是面色蒼白地死死咬住下嘴唇,似乎說出來這個秘密等待他的結(jié)果要比上被閹還要慘上千倍萬倍! “哼!” 梅冷哼一聲,手中匕首再次轉(zhuǎn)向,這次卻瞄準(zhǔn)了位置沒有半分偏差,隨后她悍然出手! “不!” 蕭厲發(fā)出殺豬一樣聲嘶力竭的慘叫聲,李察不禁閉上了雙眼,他對梅的態(tài)度瞬間降到了零點,雖然李察不否認(rèn)這樣的審訊很有效,但是他更偏向于正規(guī)途徑,正規(guī)審問,畢竟壞人也是人啊,聽那凄慘的叫聲啊,該是疼得多么痛徹心肺??!...... “喂!你們干嘛這樣看著我??!我沒真的下手啊!”梅一蹬腳,哭笑不得地辯解道。 狂風(fēng)和怒浪將信將疑地朝梅看去,只見對方手中的匕首滴血未沾,在燈光照射下反射著寒光。 那剛剛那殺豬一樣的叫聲是......? 五人不禁同時將困惑的目光投注到蕭厲的身上,只見蕭厲癱倒在桌子上不斷痙攣抖動著,嘴巴里還不停地冒出白沫,嘴唇?jīng)]有意識地蠕動著。 “他怎么變成這樣了?我真的還沒下手啊?!泵穼⑹种懈筛蓛魞舻呢笆壮畈旌颓б剐薜热藫]舞了一下,以此來驗證自己的清白。 “我……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桌面上突然傳來一道細(xì)微的顫抖著的哀求聲,蕭厲不斷蠕動著的嘴唇終于竭盡全力地說出了這幾個字。 “不……不要……”蕭厲眼睛瞪大,驚恐不安地在桌面上掙扎著,試圖能坐起來。 但很快他就停止了劇烈的掙扎和擺動,一道刺目的血線從他的右眼正中央流了出來,在他驚恐的面龐上留下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痕! 李察猛地抓住蕭厲的身子,扶住他的頭不讓他的頭向后甩去。然后眼神閃爍地看著那只正在流著血淚的眼睛。 蕭厲也被人安裝了鷹眼! 千夜修走上前來,伸出一只手翻了翻蕭厲的右眼皮,隨后一臉凝重地朝著李察,狂風(fēng)怒浪和梅猛地點了一下頭,證明了這確實就是鷹眼。 “連掌管藍(lán)蝴蝶這樣的重要資金鏈的高層也被按了鷹眼......那是不是可以說,蕭厲其實只不過是一個受人擺布的玩偶,根本還算不上真正的高層?”梅突然抬頭問道。 其余四人一陣沉默,大家似乎都很難接受他們絕命追蹤才抓捕回來的“高層”其實只是一個小兵這樣的落差。 “蕭厲的事我會上報總部,大家最近注意安全吧?!边^了一會兒千夜修才緩緩說道,“我們之前和蕭厲打了無數(shù)個照面,那個主君一定通過鷹眼已經(jīng)熟悉了我們的面孔,再加上我們又破壞了他的一條重要資金鏈,所以接下來的日子......” “咱們的生活恐怕不會太平了啊......”(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