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別穿了
許期躺在床上,微闔雙眼,心跳難以平息。 太爽了……好像小死了一次,爽過頭身體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到最后rou體在動,靈魂在天上飛。再做下去,她恐怕要解鎖人類最羞恥的死法——被做死。 “不會因為我違反約定,所以想踹了我吧?”她一動不動,程晏撐著下巴側(cè)躺在她旁邊,調(diào)侃道,“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怎么爽完就翻臉不認(rèn)人呢?!?/br> “……” 她戳戳許期的肩膀,被戳的人依然眼皮都不動一下,好像死了。 “睡著了?” 久久得不到回應(yīng),程晏略一思索,摟住了她的腰。感受到有什么在側(cè)腰處流連,許期終于動了,此刻她身體依然無比敏感,本能地恐懼觸碰,縮起肩膀小聲哀求:“別……讓我休息一會……求你了程晏?!?/br> “哦。意思是,休息完了可以繼續(xù)?” 許期被翻了個身,悶在她胸口哼哼,欲哭無淚。 “逗你的,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背剃棠四ㄋ劢且荒t。許期想躲又沒力氣,毫無威懾力地瞪她,程晏被她逗笑了:“怎么這么可憐。不喜歡嗎?” “……” 說不喜歡,許期自己都不信。饜足的身體在幫她記憶,清理干凈后,下身還殘留著溫?zé)岬臐褚猓棵炕貞浧鹉欠N失控的快感,皮膚還會忍不住顫栗。 她羞恥地并了并腿,啞著嗓子很輕地“嗯”一聲:“喜歡?!?/br> 程晏靠過來,慢慢吻她泛著紅暈的臉頰與嘴唇,重復(fù)著整晚都在說的話,夸她好乖、好可愛。許期軟綿綿地任她親吻,陷在她的體溫中徹底放松,疲憊感潮水一樣泛起。最后的記憶,是程晏一聲“晚安”,和落在耳尖的吻。 于是許期安心地在她懷里睡去。 這一覺睡得前所未有的深,她甚至沒有做夢,再睜開眼就看見窗簾遮擋下一片昏暗的房間。半夢半醒間,仿佛有人在撫摸她的身體,溫?zé)岬氖终朴巫吲c柔軟地曲線,撫摸腰際時帶來酥麻,揉捏乳尖時留下疼痛。 分不清今夕何夕,也說不出這是現(xiàn)實還是春夢,她感覺自己像一汪池水,輕而易舉地被撩撥、泛起漣漪。但昨晚的情事留下地痕跡猶在,觸碰的手稍微用力,她痛苦又歡愉地擰緊眉毛,含混不清地推拒:“不要了、不要……程晏……” “乖?!背剃痰穆曇糇陨砗筚N近,是晨起時略顯沙啞的嗓音,“別動,不讓你難受?!?/br> 許期暈乎乎的,心想程晏的聲音在夢里竟然也有安撫人心的魔力。 程晏說到做到,沒有觸碰她還腫著的部位。許期漸漸忘了抵抗,在她手中軟著身子,低低地呻吟?;秀遍g聽見了壓抑的輕喘,喘得太好聽,裹著濃重的欲意,濕潤、溫?zé)?,如同浮動在耳畔的霧氣。 一邊是沉沉睡意,一邊是被程晏的喘息喚醒的情潮,許期無意識地摩挲大腿、扭動腰身,想要迎合她的手掌。她忘了掙扎,恍惚間生出一種錯覺,自己從內(nèi)到外都徹底地屬于程晏,失去了反抗的意識,被潛意識支配著,任她觀賞把玩自己的身體與翻涌的情欲。 她真正自然醒時已經(jīng)是下午。程晏梳洗完畢靠在床頭打游戲,許期側(cè)躺睡在她身邊,緊緊挨著她的身體。 許期睡眼惺忪,仰頭看她的臉。穿上衣服以后,這張臉看上去人畜無害,全然看不出在床上有多少折騰人的壞主意……她被自己的回憶搞得臉熱。 程晏真的有起床氣嗎?她福靈心至,忽然想通了這一點,莫名其妙地,心里有了點小小的怨氣。 當(dāng)初又是演的,又是故意的……就是為了讓她主動吧。 就像一直在分神留意她的狀態(tài),程晏連她細(xì)微的小動作也感覺到,放下手機看過來,眼角一彎:“早?!?/br> 許期低了低頭,含混道:“……不早了吧。幾點了?” “三點。餓不餓?” “有一點?!?/br> 程晏摸摸她的臉,電話聯(lián)系管家送餐。 昨天許期說哪里都不去時是意亂情迷,清醒后才發(fā)現(xiàn),其實她哪里都去不了……昨天下午運動過,晚上又被折騰到半夜,許期只感覺腰和腿都軟得不屬于自己,手腕留下一圈青青紫紫的捆綁痕跡,肩頸、胸口是咬痕和吻痕,其余的,該腫的不該腫的地方全都腫了,碰都碰不得。 她看一眼自己的身體,被燙到般迅速別開眼,對上程晏的視線才后知后覺地找回羞恥心,扯過薄被把自己蒙起來,拉拉她的衣擺,小聲問:“可以幫我拿一下衣服嗎?” 程晏瞥一眼她一截脖頸上露出的吻痕,輕描淡寫道:“別穿了?!?/br> 許期一時沒理解她的意思:“……什么?” “我想看你這樣?!?/br> 程晏俯身親她的鼻尖,手探進薄被,放在她大腿上。許期顫了一下。 手指從大腿滑到乳rou,輕輕按住發(fā)腫的rutou,不急不慢地挑逗,她隨著溫柔到極致的動作誘哄:“今天別穿衣服了,就這樣躺在我懷里、跟著我,哪里都不去,什么都聽我的。好不好?” “嗯……”呼吸加重,敏感的身體先行做出回應(yīng),許期輕輕喘息,羞恥地?fù)u頭,想推開她的手,最后也只是無力地握住她的手腕,“不好,不要……” 手指夾住rutou一捻,逼出一聲變調(diào)的呻吟。程晏追問:“為什么?” “這是、這是在酒店……” “哦,對,你在酒店沒有安全感。那在家可以?”程晏繼續(xù)逗弄她的身體,放緩語調(diào),“那以后在我家,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就這樣給我看,可以嗎?” 措辭是商量的措辭,語氣卻不是商量的語氣。許期被她摸得渾身不對勁,浮想聯(lián)翩,情不自禁地想象自己渾身赤裸地在她家里、或坐或跪在她面前的樣子。 身體誠實地對腦內(nèi)羞恥的畫面做出反應(yīng),她隱約感覺自己濕了,但實在不能再做,只能緊緊扯住程晏的衣擺,臉頰漫起紅暈,哀求:“別摸了……” “所以你答不答應(yīng)?” 她總是這樣,從不逼迫,只是引誘。許期招架不住,被她玩得幾乎崩潰,胡亂點頭:“我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不要了程晏,我真的不能再來了……” 程晏笑著放過她,拿出手,捏了捏她的臉。 “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