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親生骨朒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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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嬋死死咬著嘴里的破布,眼睛快瞪出血絲來。做夢也想不到這四個雖然渾,但平常表現(xiàn)還算有禮的男人竟然對自己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她后悔自己為什么沒有多等等父親,偏偏選擇一個人回家,她也后悔自己為什么要逞能跟他們拼酒,讓幾個人現(xiàn)在都失去了理智。 可是再多的后悔也沒有用,粗大的ji巴撐開干燥緊閉的花唇開始侵入,從來沒有人碰過的地方傳來撕裂的痛感,她雙腿亂蹬,腳丫卻被捉住,把雙腿強制分開,胸前有人在胡亂的揉搓,雙手被死死按住,只有嘴里發(fā)出嗚的叫聲,流著淚的雙眼盯著趙強,露出哀求的神色。 “媽的,進(jìn)不去!”太緊、太干,趙強的ji巴根本突不進(jìn)那片禁地,反而把gui頭弄得生疼。給自己婆娘開苞的時候,雖然一開始也進(jìn)不去,但ji巴頭在屄口蹭了幾下,婆娘就開始流水,后來借著潤滑就捅進(jìn)去了。 但現(xiàn)在美嬋已經(jīng)被蹭了半天,下面還是干干的?!澳氵M(jìn)不去讓我來!”陳碩立刻自告奮勇?!澳闼麐屜氲妹?!”趙強怎么可能讓出給美嬋破處的機會,情急之下也想不出別的。 吐了兩口吐沫在手上,往gui頭上一抹,也不管自己會不會疼了,雙手把那條細(xì)縫分到最大,能看見粉嘟嘟的嫩rou中間分出一個覆蓋著半透明薄膜的小圓洞,gui頭朝著洞口用力捅了進(jìn)去。 “嗯!”美嬋的頭高高揚起,牙齒死命咬住嘴里的破布,用力之大,連脖子上的筋也凸了起來,眼睛張到最大,眼珠仿佛要彈眶而出,緊縮的瞳孔周圍,細(xì)微的血絲一點點擴散開去,四肢的劇烈掙扎讓幾個人幾乎按不住。 趙強的感覺也沒好到哪里。美嬋的yin道太緊,早已超過為媳婦開苞時的緊窄。坦白說,趙強幾乎感覺不到任何快感,ji巴象是被人緊緊攥在手里,隨時有捏斷的可能。 供血都流通不暢,gui頭脹的生疼,但他的心里是有快感的,足以超越任何生理快感的滿足感,尤其是感覺到一股熱流從交合處涌出的時候。 這一刻,美嬋是他的女人。那是美嬋的處子鮮血,那是二十歲少女的寶貴貞cao,不同于現(xiàn)在,在那個年代,那就是女孩的生命!失去最寶貴的東西,美嬋的眼中已經(jīng)不帶一絲哀求,只有nongnong的恨,死死射在趙強臉上。 劇烈疼痛和突遭異物闖入的本能收縮已經(jīng)過去,yin道里終于放松了一些,趙強的眼睛躲避著那道目光,緩慢地抽chā起來,雖然美嬋的目光讓幾人都有點心悸。 但看到那粉白的嫩rou緊夾著粗大的ji巴,形成對比鮮明的yin靡畫面,他們又都覺得這都是值得的。 二十多歲的年紀(jì),血氣方剛的毛頭小子,自私、沖動、無知,永遠(yuǎn)不考慮后果地為所欲為。任憑ji巴在體內(nèi)沖撞,任憑臟手在身上摸索,任憑四雙眼睛對自己盡情地猥瑣。 除了巨大痛楚帶來的痛哼,美嬋沒有再發(fā)出一點聲音,只是用痛恨的目光看著馳騁在身上的男人。 “媽的,不要這樣看我!”一耳光抽在美嬋臉上,趙強痛恨自己,痛恨自己沒有勇氣迎上那道目光,對這個女人,他毫無辦法,只有暴力,只有通過暴力,才能讓她移開眼睛,才能讓自己覺得高高在上,掌控一切。 美嬋的臉被抽的偏向一邊,嘴角滲出血絲,但她立刻倔強地扭回頭,重新盯住趙強。“cao!看老子不把你干的求饒!” 一把抽出了美嬋嘴里的破布,趙強如同憤怒的公牛開始大力cao干起來,他的女人,除了第一次痛的哭爹喊娘,后面每次才干幾下就嗷嗷浪叫,他相信美嬋也是一樣的,現(xiàn)在只是剛開苞的痛苦,過不了多久,她也會在自己胯下叫春的。 但是他的想當(dāng)然沒有實現(xiàn),直到純潔的zigong被jingye玷污,美嬋也沒有移開目光,沒有發(fā)出聲音。 陳碩、李峰、王剛,經(jīng)過幾個男人輪番的摧殘,始終沒有。存心要讓美嬋在胯下屈服,仗著年輕體力旺盛,四人不間斷地輪流上陣。 無知的男人,永遠(yuǎn)以為只要性能力夠強,即使是強jian,也能勾起女人的快感。殊不知女人幻想被強暴,和男人幻想被戴綠帽一樣,對大多數(shù)人來說,僅僅只是幻想而已。 這場輪jian一直持續(xù)到午夜,四人才發(fā)現(xiàn)倔強的美嬋早已睜著眼睛暈死過去,身上布滿指痕,下體一片血污狼藉。直至此時,在冰冷的夜風(fēng)中,他們才發(fā)現(xiàn)自己干了什么。 獸欲發(fā)泄完畢后只剩下無盡的恐懼,胡亂地為美嬋套上衣服,幾個男人在夜色中倉皇逃脫,只剩下月光,照在失去神采的雙目上 二〇一四夏雨瑤忐忑地坐在椅子上,聽著老趙講述這一段不堪回首的凄慘往事,和最后的結(jié)局?;氐郊液?,四人的心里都被恐懼所籠罩著,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等待著天明的一刻,但直到午后,美嬋的父親也沒有拎著菜刀找上門來。趙強首先坐不住了。 他找到其他三人,合計著也許美嬋還沒來得及將這件事捅出去,也許她是想走法律途徑,已經(jīng)找派出所報了案。無論如何,如果現(xiàn)在就去向她道歉,求她原諒,哪怕拿出幾人所有的積蓄,也許一切還有挽救的機會。 “當(dāng)我們找到你媽的時候,她正在收拾行李,看到我們四個,立刻就知道了我們的來意。她說她恨我們,恨不得我們立刻去死,說這輩子也不會原諒我們,但是,她又說,如果這件事說出去,毀掉的,將會是五個家庭。 所以她選擇沉默,離開,去北京。這并不是因為這件事,而是她早就決定的。之所以一直沒有找婆家,是因為她的心不在這里。 而是在外面更大的世界,她會記住我們的罪過,讓我們用一生的時間去懺悔、去彌補?!罢f到這里,趙強已是老淚縱橫。他抓住雨瑤的手哭訴著:”美嬋一走就是二十年,二十年,我們連向她懺悔的機會都沒有。 我想過去北京找她,卻傳來她已經(jīng)嫁人的消息。連結(jié)婚的時候,她都沒有回來,沒有在老家辦一場婚禮,我知道她不愿意見我們,更不愿意生活被我們打擾,我們只能在這里悔過,永遠(yuǎn)沒有當(dāng)面求得她原諒的權(quán)利。現(xiàn)在,你回來了。 看到你,就像看到當(dāng)年的美嬋,我猶豫了很久,剛剛在門口遇見你的時候,我知道這是老天爺給我們最后的機會,所以我把你拉進(jìn)來,告訴你這些事,我們?nèi)螒{你發(fā)落! 只是,當(dāng)年我們四個,我是老大,他們?nèi)齻€只是聽我的命令,求你跟警察說的時候,讓他們抓我一個就行。 我老伴已經(jīng)死了,無牽無掛的,他們卻都還有家人“這,就是那個女人的故事么?不,我沒有權(quán)利代替她處罰你們,也沒有權(quán)利代替她原諒你們。我是雨瑤,美嬋的事情,與我無關(guān)!返程的車廂很空,六個鋪位,只有父女兩人。 望著窗外飛速倒退的景色,雨瑤的心,也仿佛跟著時光,退到二十年前,那個破滅了一切的女孩,是否也如自己現(xiàn)在一樣,呆望著窗外,不知如何度過接下來的人生?“爸,告訴我,我媽是怎么瘋的?” 這個問題,年幼的她曾經(jīng)問過,但父親拒絕回答,后來,自己對母親的厭惡與日俱增,漸漸失去了知道所有關(guān)于她的事情的興趣?,F(xiàn)在,到了自己應(yīng)該知道的時候了。 一場葬禮,讓父親看起來也蒼老許多,不顧列車上的規(guī)定,他點起一根煙,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 一九九四夏吳江林,作為村里第一個來北京打工并且站穩(wěn)腳跟的人,在鄉(xiāng)親面前是無比驕傲的,但困擾也很明顯,隨著外出務(wù)工的老鄉(xiāng)越來越多,他的家,差不多成了老家在北京的辦事處。 這天,他就又接到了一個老鄉(xiāng)的電話,希望他能暫時代為照顧女兒。本想拒絕,但是聽到美嬋這兩個字,他立刻答應(yīng)了下來。美嬋,楚楚動人的美嬋。 初來乍到,舉目無親,也沒帶多少錢。美嬋接受了吳江林的安排,暫時和他合住在那間單位為他提供的兩室一廳里。 初次入住單元樓,初次乘坐電梯,初次見到雄偉的長城,初次親眼看見天安門廣場的五星紅旗冉冉升起。首都的一切,對她來講都是新鮮的,甚至可以暫時彌補掉心里那刻骨銘心的傷痛。。 而陪她領(lǐng)略這些新鮮的男人,也仿佛一劑療傷的良藥,緩緩走進(jìn)了她的內(nèi)心。兩年的熟識、了解、相戀,一九九六年夏天,他和她走進(jìn)了婚姻的殿堂。 如同大多數(shù)婚姻都是愛情破裂的開始,生于六十年代末的保守的吳江林,在新婚之夜發(fā)現(xiàn)妻子并非完璧時表現(xiàn)出毫不遮掩的憤怒。 他無從得知美嬋是何時有了其他的男人,是在老家,還是來到北京以后?無數(shù)次爭吵、責(zé)罵,甚至以離婚相逼,妻子始終守口如瓶。很快,美嬋懷孕了。 吳江林十分恐懼,恐懼妻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他開始徹夜不歸,與一班狐朋狗友出入酒吧買醉。 某天晚上,在喝到差不多的時候,一個同事與他聊起單位最近新結(jié)婚的那個女孩。他說,他上過那個女孩。他說,她的老公看起來光鮮得很。 其實也不過是個綠帽王八而已。吳江林一杯一杯地灌自己,但無論有多醉“綠帽王八”四個字始終響在耳邊,對他發(fā)出最無情的嘲諷。 那天晚上,他動手打了美嬋。倔強的美嬋,承受著一記記耳光,一記記重拳,緊咬著牙關(guān)一聲不吭,只有雙手,牢牢地護(hù)住了肚子里的小生命。 早已在內(nèi)心里把那個孩子當(dāng)做路邊野種的吳江林,看到妻子如此的表現(xiàn)暴怒到失去了理智,他揪起美嬋的頭發(fā),狠狠向墻上撞去,一下一下,一下一下 孩子出生的時候,吳江林第一時間去做了親子鑒定。這個女孩兒,是自己的親生骨rou。 可是妻子,再也回不到清醒的樣子二〇一四夏回到北京,拖了一堆工作的吳江林開始沒日沒夜的加班,大部分時間,雨瑤除了上學(xué),就只剩一個人在家里。 從來沒發(fā)現(xiàn),少了一個人,屋里就會變得這么空曠。她試著做一份炒飯給自己,但是,淡而無味,一點也不好吃,然后她看到了櫥柜上那瓶鮮紅的辣椒醬。 小心地?fù)芰艘稽c到碗里,拌勻,挑起一點,放進(jìn)口中。騙人,誰說一點也不辣的,明明眼淚都流出來了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