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裕叔,到趙家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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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基地平整完畢,趙世宇在村外近馬尾河的磚窯旁,搭建一個長長的茅草棚,與阿森、阿豪一起打磚坯。李畫敏與月娘把花生、紅豆、芝麻等莊稼都種下地,就把鐮刀磨得鋒利,到村子外的山坡割草,預備煤窯時使用。 每天清晨,趙世宇用過早餐就去磚窯旁邊打磚坯,李畫敏與月娘趕上牲口,到村子外的山坡上,邊看管牲口吃草,邊割草。天近晌午的時候,李畫敏先行回家洗衣、采桑葉、做飯菜,然后把酒菜放到籃子里,提到磚窯旁的茅草棚,給趙世宇、阿森和阿豪吃。如此把酒菜送到茅草棚,趙世宇他們不用來回的走,吃過午餐可以在茅草棚歇息,下午有充沛的精力繼續(xù)打磚坯。 晌午,月娘把牲口趕回家,吃過午飯,便又去割草。李畫敏因中暑過一次,等到太陽西斜將近傍晚時才去割草。李畫敏、趙世宇勸月娘不要在太陽猛烈的時候去割草,都說這秋老虎太厲害了。月娘只說沒關(guān)系,照舊吃過午餐就出發(fā),卻允許李畫敏到申時才去割草。 雖說比過去辛苦,李畫敏仍可以忍受,因為桑葉是請小鬼幫助采摘的,在太陽沒有升起時李畫敏常趁月娘不注意,請小鬼幫助割草,后來干脆對月娘說一人在一個山坡容易看管牲口,她脫離了月娘視線范圍將割草的工作交給了小鬼,自己到樹蔭下歇息,只有在月娘看到時才親自動手割草。李畫敏割的草不比月娘少,月娘也沒有懷疑。 為避暑,李畫敏割回金錢草,煮成茶,送到茅草棚給趙世宇等人喝,自己和月娘也帶金錢茶到山坡上喝。 到山坡上割草,已經(jīng)有五天了。 這天黃昏,月娘收工回家說有些累,便進房間休息了。起初李畫敏沒在意,然而做過晚飯去叫月娘時,方發(fā)現(xiàn)月娘躺在床上呻吟,伸手摸時額頭guntangguntang的,急忙告訴趙世宇。趙世宇請來老郎中,老郎中說是中暑了,開了幾味藥,叮囑好好用藥,注意休息。李畫敏和趙世宇熬稀粥、熬藥,給月娘喝下,李畫敏又幫月娘擦拭身體,換了干凈衣服。 照料月娘睡下,趙世宇擔憂地說:“敏敏,明天你就不要去割草了。母親身體比你強壯,都忍受不了這種辛苦,你要是再累得病了,這個家就更不成樣了。反正銀子足夠,從明天開始,咱家請人割草。” “阿宇,不必急著請人割草。母親是因為太陽猛烈時照樣去割草,才受不了的。我只在清早、近傍晚時去割草,不會有事的。母親痊愈后也只允許她在上午和將近傍晚去割草。若是你們把磚坯都打出一半,我們割草仍差許多,到時候再請人割草不遲的。”若不是擔心引起懷疑,李畫敏是有辦法在一天內(nèi)把需要的草都割出來的。 自己可以完成的事花銅子請人干,過于浪費了。 “敏敏,辛苦你了?!壁w世宇輕輕地嘆氣。 趙世宇拿過李畫敏的手,捧到燈下細看,看到手上起了幾個水泡子,拿針小心挑破水泡子,取出用白藥子干片和大喇叭花配制成的藥末,敷在傷處,拿布片包扎了。趙世宇把李畫敏攬在懷中,捧起包扎的手,心疼地問:“疼嗎?敏敏,難為你了,跟著我受苦?!?/br> 李畫敏拿過他的大手細瞧,這大手比過去更粗糙了,結(jié)了層厚厚的繭子,有些地方裂開了細縫。輕輕撫摸上面的裂縫,李畫敏輕輕說:“阿宇,你比我更辛苦,瞧你這手,沒到冬天就裂口了?!?/br> “我一大男人,養(yǎng)得細皮嫩rou的干什么。我身體捧,打磚坯對我來說不算什么?!笨吹剿P(guān)心自己,跟自己一心一意地建造這個家,趙世宇就充滿了力量,所有的勞累都消逝了。 李畫敏不放心,叮囑說:“阿宇,累了就歇息,別趕得太緊。實在做不出足夠的青磚,咱們可以買回來補充的?!?/br> “嗯,我聽你的。”趙世宇將頭埋進長發(fā)間,沉醉于淡淡的幽香中。為了這個心愛的女子,為了有個舒適的家,他忍受所有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臨睡覺時,李畫敏和趙世宇又到西廂房一趟。月娘睡得沉沉的,出過一身大汗后,她身上的熱度已經(jīng)降低了。 天亮時候,月娘已經(jīng)可以走出來吃早餐。趙世宇托裕叔幫看牛羊,又叮囑母親在家養(yǎng)病,便去磚窯旁的茅草棚打磚坯。李畫敏拿了鐮刀,牽馬去山坡上割草。 山坡上,沒有月娘在旁邊,李畫敏不必裝模作樣,將馬趕到長滿嫩草的地方,找個舒適的地方坐下,從幽幽盒子中取出酒壇子給什剎喝酒。喝過酒的什剎,只幾分鐘便把半山坡的草都割光了,疊成一行行的晾曬。草割得太多會引起別人懷疑,李畫敏放下鐮刀,滿山坡摘成熟的稔子吃,看馬在山頂上悠然自得地吃草。 家里,月娘喝過藥后睡覺,醒來時便覺得好轉(zhuǎn)許多,仍躺在床上歇息。外面?zhèn)鱽斫虚T聲,聽出是裕叔在叫,月娘起床整理過衣服,走出來開門。 “月娘,你病了?可曾吃過藥?”裕叔擔心地看病態(tài)懨懨的月娘。 月娘拿手帕擦拭頭上的汗水:“好許多了。昨天晚上阿宇就叫老郎中來瞧過,已經(jīng)喝過兩次藥了。阿裕,聽說阿宇叫你幫看牛羊?” “嗯?!?/br> “阿裕,又麻煩你了?!?/br> 兩人都不再說話。裕叔看到月娘無力地靠在門板上,于是說:“月娘,你進去歇息吧,我走了?!痹履稂c頭,慢慢地走進去。裕叔看月娘走過廳堂外的屋檐下,站在大門外關(guān)上門,他對著門板出神半晌,去羊圈里放出羊,趕羊離開。 山坡上,李畫敏坐在樹蔭下,看太陽差不多升到正空,便趕馬回家。 回到家中,李畫敏看到屋子里靜悄悄的,到西廂房看見月娘躺在床上睡,悄悄伸手探月娘額頭。半迷半醒的月娘睜開眼睛,問:“敏敏,你回來了?”李畫敏忙縮回手,抱歉地說:“母親,我是想瞧你是否仍發(fā)燒,沒有想到把你弄醒了。母親,你現(xiàn)在感覺怎樣?” 月娘坐起來,說已經(jīng)好了,下床剛走兩步,暈眩得晃動幾下身體。李畫敏扶月娘仍躺回床上,說:“母親,你躺在床上,我做好飯再來叫你?!痹履锾稍诖采?,虛弱地說:“敏敏,我只想喝些稀粥。”李畫敏答應,走出月娘房間。 李畫敏先去桑園背回桑葉,灑了喂蠶蟲,然后到廚房同時開兩個爐子,一面煮飯一面熬粥,等飯、粥都可以了,又一面炒菜,一面熬藥。一切都弄好了,李畫敏拿個托盤子,把一碗稀粥、一碗清淡的瘦rou湯、半碗咸菜和半碗藥端到西廂房,將桌子拉近床邊,把端來的都放到桌子上,叫月娘起來喝粥、喝藥。 “敏敏!母親!”外面?zhèn)鱽碲w世宇的呼喚聲。 李畫敏走到房門答應。趙世宇走來西廂房,站在地上看月娘喝粥,關(guān)心地詢問月娘的身體康復情況,叫月娘安心養(yǎng)病,不要擔心其他的。 “敏敏,你可吃飯了?”趙世宇又問李畫敏。 李畫敏回答說:“沒有吃,剛忙碌完,我先端來給母親。我等一會兒再吃。阿宇,你既然已經(jīng)回來,我就不專送酒菜去了。拿去給你們的酒菜,我已經(jīng)放進籃子里?!?/br> 趙世宇答應,安慰月娘幾句,就提裝酒菜的籃子離開了家。李畫敏等月娘把稀粥、藥都喝完了,叫月娘安心休息,然后收拾東西去吃飯。月娘躺在床上,默默地聽房間外傳來的響動,一時觸動心事,竟悄悄流下幾滴熱淚。 兩天后,月娘痊愈。在李畫敏、趙世宇的勸說下,月娘只在上午和近傍晚時候去割草,午后這段時間在家中休息。月娘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生病這兩天,李畫敏自己割完了整整一個山坡上的草。 為建房的準備工作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月娘和李畫敏割了許多的草,曬在山坡上;趙世宇和阿森他們幾個打出的磚坯晾在茅草棚下,一垛連著一垛。 一天清早,趙世宇和阿森、阿豪照例早早來到磚窯旁邊,眼前的情景把他們氣得火冒三丈:昨天剛剛打出的磚坯被人踩踏,爛得不成樣子;用竹竿搭建的茅草棚子被人砍倒了,壘成垛子的磚坯被推倒了幾垛。 “是誰干的!我cao他的祖宗!”趙世宇氣得頭頂冒煙,恨不能把搞破壞的家伙揪住,把他活活地埋了。 李畫敏、月娘聽到消息,趕到磚窯旁邊看,也被眼前的情景氣得七竅生煙:搭建的茅草棚完全倒塌,昨天剛剛做的磚坯全部報廢,晾干的磚坯也壞了幾百個。 坤伯、仇二伯和羅大伯聽了趙世宇訴說,走來看時都被眼前的情景氣壞了。坤伯陰沉著臉,對月娘、趙世宇和李畫敏說:“你們放心,此事我們會追究到底的。只要查清是誰在破壞,我們一定要他賠償損失?!?/br> 這缺德事是誰干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苦于沒有證據(jù),只得暫時忍耐。***(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