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5.夫人,厲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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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有才家住桃源鎮(zhèn)西邊的那介村,梁三、梁五是家居思源村的兄弟倆......” 那負責(zé)彩繪梁木、雕琢門窗的小管事不甘心事情敗露,心存僥幸信口胡扯,以他的想法,趙家這個年輕的夫人常年呆在家中,長樂村的人都認不齊,哪里知道別村有誰人。這個小管事哪里知道,他搜索枯腸胡編的時候,耳目靈通的小鬼什剎在李畫敏耳邊,一一戳穿他的謊言。隔著屏風(fēng),聽這個負責(zé)彩繪梁木、雕琢門窗的小管事信口開河,李畫敏恨得柳眉倒立,明眸噴火。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不給你點顏色瞧,你自以為自己是天底下最聰明的。 小管事諂完,低垂著腦袋偷偷瞟屏風(fēng)。屏風(fēng)外的其他人也都靜靜地望屏風(fēng),拭目以待。 奇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沒有人觸及屏風(fēng),攔在廳堂中央的這架精美屏風(fēng)慢慢合攏,慢慢移動到角落。屏風(fēng)外的所有人,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直到屏風(fēng)在角落里靜止不動,他們?nèi)允谴舸舻乜雌溜L(fēng)。 透過面紗,李畫敏看到大小管事、順子、強子和兩個護衛(wèi),都傻子一樣看廳堂角落的屏風(fēng),抿著嘴兒竊笑。收攏屏風(fēng)對于小鬼什剎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只不過眾人沒有看到小鬼什剎,覺得不可思議而已。周mama時常侍候李畫敏,對這類事情是見怪不怪,看到所有都死死盯住屏風(fēng),咳嗽幾聲,眾人的目光方從屏風(fēng)上移開。 屏風(fēng)外的人都認真的打量屏風(fēng)后的兩個婦人,只見坐在椅子上的婦人身著銀紅繡金花綢裙,披著雪白狐皮披肩,一塊薄薄面紗遮掩容顏,面紗后射出逼人光芒,令人在場的人都訕訕收回目光。站立的婦人已到中年,穿戴不凡,面無表情。 “你是欺我一個婦道人家,不知道外面的事情,所以信口開河吧?!泵婕喓笸鲁霰涞脑捳Z。 李畫敏探身伸手,輕松地拎起負責(zé)彩繪梁木、雕琢門窗的小管事衣領(lǐng),提離地面,看小管事在自己手中越來越小。那小管事被李畫敏拎到半空,掙扎不脫,驚駭萬分地望巨人般的李畫敏,那白白的手指頭足有自己的胳膊大,蒙著面紗慢慢逼近的頭部好像座大山要將自己壓成rou醬。畫敏露出這一招,讓小管事駭?shù)脮炟蔬^去,其他管事、護衛(wèi)和順子、強子是精神恍惚如在夢中。便是周mama也是首次看到,驚愕地看李畫敏拎在手中只有拳頭大小的小管事,感覺上就像在看燕兒提個布娃娃玩耍。 李畫敏清了清嗓子,瞟見手中提的家伙已經(jīng)昏死過去,十分掃興,預(yù)備一番惡狠狠的訓(xùn)話是用不上了,只得扔果皮一樣扔到地面,悻悻地嘀咕:“膽小鬼!”就這膽量,還敢到趙家來行騙。 落到地面的小管事慢慢變大,恢復(fù)原有的體形,仍然暈厥。李畫敏喊幾聲,將魂不附體的順子喚醒。順子去捧來半盆涼水,朝小管事臉面潑去。小管事慢慢睜開眼睛,順子給他兩腳,他便徹底清醒過來了。 面紗后傳出陰冷的話:“不是我自夸,天下之事,我若想知道,沒有不知道的。你方才說,黃有才家住桃源鎮(zhèn)西邊的那介村,不過是胡說八道——那介村姓黃的成年男子二十五人,沒有一個叫黃有才的;思源村根本就沒姓梁的人家,你這梁三、梁五兄弟倆從哪里冒出來?那謝進立、李阿狗也是你胡亂編造,根本就沒有這兩個人。” 小管事呆呆地望李畫敏,說不出話來,渾身顫抖,一半是嚇的,一半是冷的。 李畫敏從幽幽盒子里拿出五錠金子,扔到小管事面前,又取出一柄短刀,也擲在小管事面前。黃澄澄的金子和寒光閃閃的刀子,閃得大小管事們眼花、心顫。 “我再問你一次,你是否真的請有梁三、梁五、謝進立、黃有才、李阿狗這五人干活?你若堅持說有,這兩樣?xùn)|西,有一樣必是你的:我派人跟隨你去,你真的請來梁三、梁五、謝進立、黃有才、李阿狗這五人,其他師傅也說此五人真在趙家干活過,這二十五兩黃金就屬于你;你如果請不來這五人,就用這把刀割下你身上的五斤rou喂狗?!?/br> 李畫敏抖動衣袖,露出白皙的手指,駭?shù)眯」苁屡榔鸪馓痈Z,被護衛(wèi)一腳踢回廳堂里。呵呵,不過是虛驚一場,李畫敏沒有打算再拎起這小管事,只是覺得剛才提小管事的手有異味,拿身旁的茶水洗手而已。 “想清楚別弄錯了,有沒有請來梁三、梁五、謝進立、黃有才、李阿狗這五人?”李畫敏探身望躺在地面的小管事,慢條斯理地問。 這問話很是輕柔,可是在這小管事聽來,陰森森的無異于羅剎夜叉的嚎叫。保命要緊!負責(zé)彩繪梁木、雕琢門窗的小管事跪下叩頭:“夫人饒命!夫人饒命!小人該死,一時貪心多拿了五十兩銀子。小人即刻歸還夫人,小人家里上有六十老母下有兩三歲的小孩等小人養(yǎng)活,請夫人饒過小人?!?/br> “又胡說八道!你家有幾個小孩不假,你老母親去年五月過世了,還要你贍養(yǎng)?”李畫敏嗤之以鼻,一語戳穿這人家伙。 小管事驚愕地望李畫敏,一副“你知道?”的模樣。其他管事望向李畫敏的神色,又添了一層敬畏。 李畫敏讓順子請來趙世宇。 趙世宇走進廳堂,一眼看到畏懼的眾管事和癱軟地上的小管事,繼而看到小管事面前黃澄澄寒光閃閃的東西。進來前,趙世宇已經(jīng)從順子嘴里,大概了解廳堂里發(fā)生的事。背向眾人的時候,趙世宇沖嬌妻眨眼微笑。李畫敏迎上來,與趙世宇攜手走回座位前,雙雙坐下。李畫敏答應(yīng)過他的,到最后精彩情節(jié),請他來觀看。 李畫敏手指小管束事,冷聲說:“說清楚!你是怎樣拿走五十兩銀子的?” “夫人饒命!就像夫人所說的,小人將干活時間多報了三天,又多報五個干活的人——梁三、梁五、謝進立、黃有才、李阿狗這五人都是小人編造出來的,并沒有這五人來干活。” 李畫敏滿意地看不停叩頭的小管事,冷笑說:“我不僅知道你騙走我趙家的五十兩銀子,就是你騙走的五十兩銀子藏匿的地方也清楚。你把在趙家干活所得的六兩銀子交給媳婦,唯獨這騙回去的五十兩銀子藏在柴屋的地下——你是擔(dān)心媳婦問銀子來路,說不清楚吧。” “夫人,你連這個都知道?”小管事再次癱軟地上。 李畫敏環(huán)視廳堂內(nèi)所有管事,冷笑幾聲:“我說過,我要是想知道,天下之事沒有不知道的。我還知道,有人拿趙家的銀子買了好菜好酒,不是給干活的人吃,而是偷偷拿回家;有人收工回家的時候,偷偷摸摸將建房用的釘子放進口袋里帶回家;就在昨天晚上,有人偷偷跟賣石灰的人商量,每袋子石灰提高兩個銅子賣給趙家,多出的部分一齊瓜分......都以為人不知鬼不覺吧,我全知道!” 嚇得坐在椅子上的管事,有幾個條件反射地站起來,招來他人注目后漲紅了臉,又慢慢坐下。 趙世宇坐在椅子上,手指眾管事,沉聲說:“你們,都給我聽好了。趙家的銀子,你們可以掙,也可以借,千萬不要來騙!就憑你們幾個,也想從我手中拐走東西,我這‘趙’字就該倒著來寫了?;厝ズ?,把偷偷拿走的東西還回來,已經(jīng)用了的用銀子補上。否則,別怪我姓趙的不客氣!” 這番殺氣騰騰的話,讓廳堂的氣溫再次下降,許多管事都縮著脖子,哆嗦著。 對這個負責(zé)彩繪梁木、雕琢門窗的小管事,趙世宇沒有客氣,命人拉到外面,當(dāng)著眾管事和建房師傅的面,扒光衣服狠狠抽了二十鞭子,叫人將半死不活的他送回家時,順便將五十兩銀子要回來。 夫人,厲害!這是曾被叫到趙家廳堂的管事們一致的看法。 兇神的厲害,不過是武藝超強,遠離他便安全了;而兇神的夫人更厲害,總覺得她無時無刻都在盯著自己,逼得他們老老實實地干活,不敢再起絲毫的邪念。 不論是在桃源鎮(zhèn)還是在長樂村,趙家建房所用的物品,丟失了的自己跑回來,之后沒再丟失過東西。 趙世宇感慨地輕拍李畫敏肩膀:“敏兒,還是你厲害?!?/br> 李畫敏得意洋洋:“我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打探情況最拿手。以后,我負責(zé)監(jiān)視對手言行,打聽生意行情,你負責(zé)收拾不知死活的東西,專管買進賣出。咱們夫妻搭配,所向無敵?!?/br> 初夏,趙家在桃源鎮(zhèn)新建的無憂大院開業(yè)。因為未是藥材大量收成時候,無憂藥材收購鋪生產(chǎn)冷清,可是無憂客站和無憂布莊生意紅火,影響了鎮(zhèn)上其他家的生意。雖然早聽說兇神的夫人厲害,然而關(guān)系到生意收益問題,陳家偷偷約了鎮(zhèn)上其他店鋪的人,悄悄商量合力整治趙家的無憂大院,將趙家擠出桃源鎮(zhèn)。 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你趙家一開業(yè)就砸掉別家飯碗,自然成了別人眼中釘了。 這天中午,李畫敏用過午餐,在大庭院的樹蔭下乘涼,習(xí)慣午睡的她困倦地靠在椅子上,沉沉欲睡。 “敏敏,知道不?陳老爺宴請鎮(zhèn)上十幾位掌柜到家喝酒,在商議搞掉你們的無憂大院呢。”耳邊傳來細細的說話聲。 嗨,又想射來暗箭。是孤陋寡聞沒有聽說過姐的厲害,還是聽說了偏偏不信邪? 李畫敏一個激凌跳起來,大聲叫喚:“備車!到鎮(zhèn)上去?!?/br> 叫你們領(lǐng)教姐的厲害!***(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