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柳芽吐露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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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柳芽吐露心事 送走了丈夫馮云云,柳芽的內(nèi)心雖然還是有幾分焦急,但是比起丈夫在燈城之時要有所緩解。此刻女兒萌萌也在省委組織部干部的帶領(lǐng)之下來到了燈城。她這一次是因公,所以雖然回到了燈城,但卻沒有回家。和王江的女兒王淼一起住進了市委招待所。帶隊的省委組織部領(lǐng)導(dǎo)告知她們,讓她們在市委組織的統(tǒng)一指揮下熟悉燈城市各方面的情況,等到市里面的“兩會”結(jié)束,就正式讓他們下到基層鍛煉。 柳芽知曉萌萌是個懂事的孩子,她是斷然不會提及爸爸馮云云的事的,回到燈城也僅僅是給她打了個電話。孩子回來了,柳芽能不高興嗎?她參加完了當(dāng)天的會議,對秘書雅雅說:“今晚你安排一下,我去招待所看一看萌萌。不要驚動組織部的領(lǐng)導(dǎo),我是以mama的身份去看望她的,另外,給她準(zhǔn)備點她喜歡吃的辣子雞,這是她最喜歡的美食了。” 雅雅回應(yīng)說:“嗯,好的,下班之后我提醒你?!?/br> 柳芽走進萌萌她們住的房間,十分意外的碰上了前來看望王淼的王江書記。很顯然,王江也頗感意外,兩人不約而同地說:“你怎么來了?”說完兩人也都笑了,畢竟都是孩子的爸媽,誰又不能來呢? 開心的是兩個孩子,萌萌和王淼對未來充滿了無限的向往。王淼說先問王江:“爸爸,好久派我們下基層啊,整天呆在招待所里真沒勁啊?!?/br> 萌萌也沖柳芽說:“是啊,mama,好久我們才能下去呢?” 柳芽為難地看了王江一眼說:“你們急什么???組織上自然會在恰當(dāng)?shù)臅r候安排你們下去的,到時有你們的活干。不過,你們下去的事情我可管不了,要看組織部和王書記怎么安排了?!?/br> 王江連忙說:“我說柳市長,你這就不地道了啊。她們的事是省上有關(guān)部門安排的,我這個小小的市委書記怎么做得了主啊。就是安排她們的事,也是市委組織部那邊,我根本就一無所知啊?!彪S后又沖王淼和蒙蒙說:“不過,柳市長也說得沒錯,你們不用急,有你們的事做,就怕你們以后吃不消呢?!?/br> 王淼撅嘴說道:“我說兩位大人物,你們一位是市委書記,一位是政府的副市長,我們兩個小人物你們誰說了都算,你們又何必這樣高高在上呢?”她的這番話,讓王江和柳芽都忍不住笑了。 王江半開玩笑地說:“我說王淼同志,你這話就不完全對了。今后你們的工作,我和柳市長都可以安排不假,但是你對我們的組織程序還缺乏了解呢。按照有關(guān)的規(guī)定,我們組織內(nèi)部是有嚴(yán)格的組織分工的,比如你們的事就不歸我和柳市長管,你們的事是組織部長的事,今后時間長了你就明白了?!?/br> 王江也給王淼帶來了不少零食,可遠(yuǎn)比不上柳芽帶來的辣子雞,王淼嘖嘖稱贊道:“還是柳阿姨帶來的東西解饞呢。” 此刻的柳芽母性十足,十分開懷地說:“這辣子雞也是萌萌的最愛,你們兩姐妹要是喜歡的話,今后我就給你們多做一些帶來?!?/br> 王淼望了王江一眼,意味深長地說:“柳阿姨,你說話可要算話啊,你千萬不要只帶給萌萌不帶給我啊?!?/br> 柳芽連忙說:“怎么會呢?你們兩個我都不分彼此的?!?/br> 離開了兩個孩子,王江頗有感慨地說:“王淼這孩子,也真夠可憐的,她mama去世得早,我沒有時間帶她,也沒有給她張羅過好吃的東西,她這是羨慕萌萌呢。” 柳芽一邊漫步,一邊說:“可以理解的,現(xiàn)在不是好了嗎?只要她在燈城工作,我只要能給萌萌的,也就少不了她的。” 王江有幾分失落地說:“你這樣做,讓我更加羞愧了?!焙茱@然,這樣一個細(xì)小的事情,觸及到了王江的軟肋。 兩人沉默著漫步良久,柳芽才問:“王書記,有句話不知道我該不該問?!?/br> 王江理理頭發(fā),審視著柳芽有幾分俏麗的的臉,很放松地說:“你我還見外嗎?有什么你就直說吧?” 柳芽又矜持了半晌才說:“怎么多年了,你不覺得累嗎?怎么就不找一個人在身邊呢?” 這話一出,王江沉默了,他有幾分詫異地看了看柳芽。說道:“這有什么呢?你不也一樣嗎?雖然馮教授建在,你們一年也沒有幾次見面的機會不是?這么多年熬過來了,已經(jīng)習(xí)慣一個人生活了,再說,哪里有那么容易的找一個志同道合的人???” 王江的話,無意識之間撥動了柳芽的內(nèi)心。是啊,這么多年了,她雖然有一個名義上的教授老公,可實際上她不照樣守活寡嗎?只聽見兩人的腳步聲,兩個人幾乎同時選擇了沉默,或者說兩人都陷入了往事的沉思中。走到空曠的廣場上,王江有幾分愧疚地說:“對不起,我是不是讓你傷感了?我這人就這毛病,總是粗放到自己都把握不住自己說話,尤其是在情感交流方面?!?/br> 柳芽仰頭望了漸漸漆黑下來的天空,表情復(fù)雜地說:“沒有啊,你只是說出了實情,我這些年就是這樣過來的。你剛才的話,讓我從麻木中覺醒了。想想也是,我雖然是半老徐娘,可我也不應(yīng)該就這樣一直孤獨下去啊?!彼緛硎窍胝f守寡下去的,話到嘴邊又覺得有幾分不雅,所以改了一個詞。 王江說:“嗯,也沒有那么嚴(yán)重的,起碼你還可以改變你的生活,不論他回來,還是你過去,你們總歸都還有解決的辦法的?!?/br> 柳芽更加傷感了,她木然地瞪了王江一眼,問道:“你覺得我們還有可能嗎?” 王江一怔,也是啊。他丈夫馮云云現(xiàn)在深陷這么深了,還不知道接受什么樣的法律制裁呢?她的未來比起他來還要慘淡。他剛才的話,正好戳到了她的痛處,又說:“實在抱歉?!?/br> 柳芽說:“你不要這樣想,你的話讓我更清醒了?!?/br> 兩個人的話,不由自主的集中到了馮云云的身上。王江也不想回避什么,說道:“但愿他的罪責(zé)不太深重,還有辦法贖罪。” 柳芽失望地說:“你想聽我的真實感受嗎?”此刻,她把王江當(dāng)成了可以傾訴的對象,也把他當(dāng)成了可以信賴的朋友,完全沒有把他當(dāng)成上級和書記。 王江非常理解柳芽此刻脆弱的心,十分寬容地說:“能聆聽你的煩惱,也算是我的榮幸?!?/br> 遠(yuǎn)處六樓窗臺上,喇叭花一般的伸展出來兩個少女的頭顱。兩人正是萌萌和王淼,她們正張望著廣場上一路閑庭信步的王江和柳芽。此刻的兩位少女,各自揣測著爸爸mama的內(nèi)心,也許萌生著許多美艷若花的夢想,也許是淡淡的憂傷,也許是別的什么。王江和柳芽分明沒有注意到他們還在孩子們的視線之中,也沒有料到孩子們會這樣關(guān)注他們的行蹤。 柳芽長嘆一聲之后說:“今天就當(dāng)你是我的大哥哥……” 王江說:“不是就當(dāng),本來就是呀?!绷康恍Γ樕系膽n郁淡去了不少,露出了迷人的笑容來。她的笑容,在王江看來,就像一天清晨最美的那一縷陽光,總是能帶給人期冀與美好。 柳芽說:“坦率地說,我個人覺得,我的婚姻已經(jīng)到了盡頭了。這倒不是說我對老馮有什么,也不是我在他有牢獄之災(zāi)的之后放棄他。問題是他本人已經(jīng)有了無法挽回的心了,他的其他毛病我不想說,但說他在女兒面前就無法過關(guān),所以我料定,他這一去恐怕是黃鶴一去不復(fù)返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