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書記臥室(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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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書記臥室() 中年男人手腳無措之時,肖美突然站起身來說:“書記,不好意思,我去一趟衛(wèi)生間?!?/br> 肖美進入衛(wèi)生間,傳來稀里嘩啦的聲響,書記畢竟是中年男人啊,分辨的出來是什么聲響呢,那就是女人的瓊漿玉液噴射的聲音,這個女人故意把聲音搞得這么張揚,甚至連門都不管嚴,這不是一種暗示又是什么呢?面對這樣的場景,哪一個男人不會有些遐想呢?何況進入房間的是一個貌美若花,氣質高貴的海歸女人。但是書記很謹慎,他告誡自己,不是什么吃食都可以享受的,有些東西吃下去會卡著喉嚨的。這是些什么來路的女人啊,說不一定就是煌煌的女人,這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嗎?這就是他必須清醒的原因。 肖美進入洗漱間很久不出來,還在外面呼叫他:“你進來呀,你這里的牙刷到哪里去了???” 書記遲疑了一下,還是小心的跟了進去,只見肖美并沒有撒尿,而是開著水龍頭洗臉呢。剛才自己臉紅心跳半天誤會到家了。 肖美用清水洗了臉,整個臉盤顯得更加干凈,帶水珠兒的臉蛋更顯細膩。她把頭發(fā)整得亂蓬蓬的更顯出了女人味道來。她見書記進來了,嬌嗔道:“我叫你找牙刷呢?你都放哪兒去了啊?”她的語調十分溫和,又略帶撒嬌,完全就是親密的愛人和心愛的人說話。這讓書記聽來格外受用,竟然毛手毛腳地去幫她找牙刷,也忘記了自己這是在干什么了。更沒有細想這個女人就住在隔壁一步之遙,卻偏要到他房間來洗漱意味著什么?當他的手抓到牙刷時,不想肖美那雙嬌嫩的手竟然攥住了他的手,她的手軟綿綿的,就像一塊柔軟的絲巾,讓他的心里癢癢的。肖美仰起頭,有幾分纏綿也有幾分挑逗的說:“太巧了啊,我們一起找到的啊?”他幾乎都能聞到她味道,她的臉離他的臉幾乎沒有聊距離……在他的記憶里,這樣面對一個異常可人的女子,似乎是很遙遠很很遙遠的事了。肖美推了他一把說:“愣了吧,妨礙我刷牙了,嘻嘻。”只見她快手快腳的抹上牙膏,樂呵呵地漱口了。弄得書記在旁邊無所適從。 站在她身邊的書記這才發(fā)現,面前的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美了。刷牙刷時身體一擺一晃的,修長大腿上的豐臀一擺一擺的煞是迷人,在看看她剛才還著了胸衣的地方空曠了不少,他都能看見裸露的豐乳在瘋狂的扭動了……他的余光還注意到另一個驚人的事,她竟然把內褲和胸衣掛在了里面的衣帽架上了……他還在遐想,肖美猛地回頭,含羞地問:“男人,在看什么呢?”她這話就像一個飛旋的子彈,完全擊中了疑惑的書記。 書記不也是正常的男人呀,這個女人比起家里那個黃臉婆來,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能不癢癢的嗎? 肖美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很自然地靠在他的胸前,只能地望著他的眼睛,說道:“我看到了,你的秘密?!眱扇顺隽讼词珠g。 書記不知道她要說什么。 “你有美女的臀部。嘻嘻,孤單了吧?”肖美說道。 書記這才注意到,他把那個用來解決欲望的物件放到了顯眼的床頭了。 “怎么樣,今兒換成真的如何?”肖美火辣辣的嘴唇貼到了他胡子拉碴的嘴上。這可是真正的干菜烈火……書記好久沒有這么暢快淋漓了,完事之后還緊急抱著她,肖美說:“你都快勒死我了,讓我松一口氣吧?”隨后又親了他一口說:“我怎樣?” 書記可不是煌煌,不是歡場油子,木訥地說:“當然好?!?/br> 肖美不依不饒:“好在哪里呀?說具體點?!?/br> 書記說:“怎么說呢?都好吧。” 肖美撅嘴道:“說具體點呀,比如我的什么器官迷著你了?”這仿佛是煌煌那個晚上評價她刺激了她,她在書記這里得到某種證明。 書記想了想說:“你呀,真的很美,外表美若天仙,還有?” 肖美推開他,讓兩人的身體保持了一點距離,又挑釁地問:“說身體。” 書記一把將她攬到懷里,iati又鼓掌起來,一番云雨龍虎斗又上演了。肖美嘗試到了另外一種美妙,她堅信自己不是煌煌說的那種女人,她一定會有喜歡她的合適她的男人喜歡,想到這里,她十分賣力的迎合著男人,讓男人享受到從未享受過的劇烈沖擊…… 完事之后,書記的情緒突然低迷。點上一支煙,滿然無措的模樣兒。肖美反倒大度地問:“想什么呢?這么沉重?難道你怕我纏上你了?”她注視著書記的表情,在她說這話時,書記的眼神一亮。她就知道她點到他的xue位了。 她連忙說:“都說野雞比家雞香是吧,我比你的老婆好吧?嘻嘻。老實說,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每個人都有孤獨的時候,我一個人也很寂寞的,只要我在這里時,我們能閑來偷情打發(fā)時光,對你我都是人生快事,你說是不是?我可不愿做那種呆板無趣的女人,一輩子太虧了?!彼M量把自己扮裝成一個放蕩無忌而又不要任何男人負責任的樣子,好讓書記釋懷。 果不其然,書記的臉上綻放出了笑容。那個男人不愿意白白享受這樣的夜宴。 肖美算是勾搭上縣委書記這個男人了,憑她的直覺,這個男人對她很在意,她暗自有幾分高興,她其實并不是煌煌說的那種女人。 女人還是女人,另一個房間的肖云最后還是忍不住給肖美發(fā)來短信:搞定沒有啊。 肖美回:嗯。 肖云又問:好玩嗎? 肖美回:有點老土。 肖云回:太無聊。 肖美問:過來嗎? 肖云問:三皮呀? 肖美回:虧你想得出來,人家可經不起那樣折騰,非得把人家嚇死不可,我說的你到我房間里來,我早回來了。 肖云笑笑:呵呵,逗你玩呢,我早知道你回來了。你們在我隔壁做,動靜太大了,這縣城的賓館私密性不好,下次可得聲音小一點,嘻嘻。 肖美說:你個小鬼頭,偷窺我們?。?/br> 肖云說:呵呵看你們也夠刺激的。 肖美突然覺得這話不對,話中有話,這么說來她一直都在監(jiān)視他們倆。哦,她這才想起來了,剛才書記的那個房間的某一個角落就有若即若離的攝像頭……她恍然大悟,原來肖云果真是藏在她身邊的臥底,也是她徹頭徹腦的競爭對手。她不禁一生寒冷。 事實上,迷局重重啊。她還以為她才是真正的強敵呢。就在她來清風縣之前,她就接到周云的安排,一定要想盡辦法把肖云與和書記合歡的事錄下來。當時周云是這樣交代的,要想控制住書記這一點,必須得有完整的措施,把他與肖云的床戲錄下來,即便東窗事發(fā),很多事情都可以推到肖云和書記身上,盡量不讓煌煌企業(yè)集團顯山露水,最多也就留下書記和肖云從中手腳的假象。原來這里面隱藏了這么歹毒?。拷裉煨ぴ茖⑺退氖卤M收眼底,錄成了光碟,她不就成了拉攏書記行賄的死證據了嗎?煌煌和肖云一起聯手將她置于死地就要什么有什么了,認證物證一應俱全,她將會莫口難辨啊??墒撬仓?,這僅僅是煌煌的一套完整的牽制戰(zhàn)術,他就是要讓這條線上的任何人都別想輕易脫手,只要脫手就是死路一條,所以她也堅信肖云最終也不會有對她落井下石這一天。 可是,無論如何,此刻她還是象吃了一口蒼蠅,渾身上下不舒服。一邊肖云還在短信問:我還過來嗎? 此刻肖美徹底沒有見她的欲望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