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麥霸劉藝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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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麥霸劉藝菲 幾人吃完飯又去唱歌。 眾人是擺明了要逗劉藝菲開心,三個(gè)大老爺們兒在包廂里唱蹩腳的英文歌,高音上不去也硬往上頂,破音了也往上嚎,出盡洋相。 劉藝菲果然被幾人逗笑。 還獻(xiàn)上了自己的保留曲目:《紅豆》和《死了都要愛》。 后面一首她跟朱亞聞合唱,兩人都唱不上去,但兩人都硬撐著往上飆。 “你不會唱就別給我搗亂?!眲⑺嚪崎_始甩鍋給朱亞聞,“我那句本來能唱上去的?!?/br> 朱亞聞反駁道:“我又不是沒聽過你唱,你哪回唱上去過?!?/br> “我今天狀態(tài)特別好,剛才我都感覺能上去,就怪伱,我看你我就岔氣了,害我沒上去?!?/br> 朱亞聞冤死了:“不是,你講道理啊,看我一眼就唱不上去?你看誰你也唱不上去這歌?!?/br> “誰說的。” “那我換個(gè)好看的跟你唱,老三?!?/br> “啊?”張老三在那邊和羅進(jìn)說新戲的事兒,冷不防被朱亞聞叫,“什么事?” “人家嫌我長得丑,說看了我歌都唱不好,”朱亞聞坐過來,把張?jiān)屏顺鋈ィ澳闳コ??!?/br> 張?jiān)昧嗽捦玻哌^去:“唱什么?” 劉藝菲人菜癮大:“《青藏高原》?!?/br> “最后一句你唱?”張?jiān)阑钌喜蝗ァ?/br> “我唱就我唱,我肯定能上去?!眲⑺嚪茡u著話筒,點(diǎn)擊播放。 “呀拉索,那就是青藏高原?!眱扇撕铣?/br> “呀拉索,那就是……”張?jiān)]嘴,交給劉藝菲,“來來來。” “青藏高————咳咳咳?!眲⑺嚪颇艹先ゲ庞泄?。 張?jiān)裏o情嘲笑:“哈哈哈哈哈?!?/br> 劉藝菲罵他:“你笑毛埃有能耐你唱上去。” “我沒說我能唱,這歌你點(diǎn)的。唱不上去非要唱,唱岔了還怪別人。” 劉藝菲立正挨打,沒做過多辯駁,不過后面點(diǎn)的幾首歌都是很好唱的,張?jiān)龝木团闼粫吐犓?/br> “好了好了,唱這么久你不累我還累了,我喝口水?!睆?jiān)滦菹ⅰ?/br> 劉藝菲今晚精力也是真的旺盛,一直在唱。 她在果盤里拿一塊蘋果吃了,就又到點(diǎn)歌臺點(diǎn)歌去了。 “喂喂喂,”劉藝菲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注意了注意了,劉藝菲演唱會馬上就要開始了,馬上就要開始了?!?/br> “還來?你都唱了12首歌了,你不累埃” “要你管1劉藝菲道,“接下來這首歌,來自劉藝菲即將發(fā)行的新專輯,新歌全宇宙首唱?!币灿袠訉W(xué)樣。 同樣沒有伴奏,同樣清唱,可惜劉藝菲不會彈吉他。 “我聽見雨滴落在青青草地,我聽見遠(yuǎn)方下課鐘聲響起,可是我沒有聽見你的聲音,認(rèn)真呼喚我姓名……原來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運(yùn),后面我忘了啦啦啦啦啦~~~”劉藝菲唱一半忘詞了,自己站在那兒傻笑。 但忘詞并不影響獲得觀眾的喜歡。 “這首歌叫什么名字?” 劉藝菲看了一眼張?jiān)?,說:“還沒取名?!?/br> “怎么會沒名呢?誰寫的?” “就是沒名字,我就聽了個(gè)大概。” 張?jiān)m時(shí)接話道:“叫《小幸運(yùn)》吧?!?/br> 劉藝菲笑道:“這名字好,我跟制作人說說?!?/br> 最后,劉藝菲演唱會以三個(gè)大老爺們兒的一首《兒歌串燒》結(jié)尾。 三人從小兔子乖乖唱到丟啊丟啊丟手絹,再到小燕子穿花衣,串了七八首兒歌才算完。 逗得劉藝菲仰在沙發(fā)上大笑,就連提前過來接女兒的劉mama看三個(gè)活寶的表演都樂不可支。 女兒開心,她也就開心了。 劉藝菲最后也加入陣營,一起唱《上學(xué)歌》: “太陽當(dāng)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你為什么背上小書包。” 幾人唱得很歡樂,又唱了十幾分鐘,這才散。 謝謝的話說出來就生分了,但劉mama對幾人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看著母女倆的車消失在夜色中,幾人打著哈欠往回走:“走吧,折騰了這一夜,我現(xiàn)在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藝菲精力是真旺盛?!?/br> 張?jiān)f:“在劇組的時(shí)候,大半夜吃夜宵,就她最起勁,我們都說她吃多了人參,精力旺盛得很?!?/br> 眾人回到寢室,洗漱躺下。 “你說,姓宋那小子折騰這么一回,他圖什么呢?”寢室夜話開始。 “誰知道這種人腦子搭錯(cuò)了哪根筋?!敝靵喡?wù)f。 張?jiān)齾s覺得自己抓住了某些東西,道:“不為別的,就為了搏關(guān)注,藝菲跟他無冤無仇,他像條瘋狗一樣地亂咬。變性人,是個(gè)正常人都不會相信,但不說得狠一點(diǎn),又搏不到眼球。” 張?jiān)又f:“變性人其實(shí)沒大所謂,誰會信這個(gè)?遭就遭在由變性人引發(fā)的對藝菲身份背景的質(zhì)疑,這幾天不是又在說她跟她干爹的事么,一個(gè)風(fēng)韻猶存的離異少婦,帶著一個(gè)如花似玉的女兒,跟一個(gè)身家億萬的單身富豪,什么故事都寫得出來。” 這才是整個(gè)風(fēng)波最核心的問題。 張?jiān)终f:“要我說,藝菲那個(gè)干爹也是廢物,事情鬧得這么大,他屁都不敢放一個(gè),那么大老板就任人往自己身上潑臟水?!?/br> 干爹這時(shí)候還是個(gè)褒義詞。 羅進(jìn)也是農(nóng)村出身,民風(fēng)彪悍,他基本同意張?jiān)恼f法:“也就是在京城,不好動(dòng)手。在我們老家,誰敢這樣造謠,我就是把你打進(jìn)醫(yī)院都活該,你都沒臉找我賠醫(yī)藥費(fèi),警察都不好管這事。 “前兩年我們那兒有一婦女造謠別人老婆在外面偷人,被人老公帶著人扛著鋤頭連鍋帶灶給她家砸了個(gè)稀巴爛,最后還不是什么事都沒有。要我說,我們就找人把那老小子打一頓?!钡降资切r(shí)候練過武,羅進(jìn)脾氣比一般人要燥一些。 “還說打人,”朱亞聞不同意,“要打他一頓能解決問題,用得著你在這兒說。你能把他打死?被人查出來,你有話都說不清。 “元君,你說話?!?/br> 張?jiān)脦追昼姏]說話了。 回應(yīng)朱亞聞的只有張?jiān)暮艉舸⒙暋?/br>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