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奉命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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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玖夕用瞳術(shù)看到,太子身體里的金靈氣源源不斷的消耗,辟邪占據(jù)他的身體太久了,怕是有損傷。 她有種辟邪現(xiàn)在變完整的感覺,又急又怕:“辟邪,會損害太子哥哥身體的,你出來?!?/br> 辟邪東瞅西盯,傻兮兮的,拉著她就往外走,眼睛亮得可以當燈泡用,“鳳玖夕,本座命你帶我進城?!?/br> 鳳玖夕甩手不干,不近人情:“從太子身上下來?!?/br> 他扯了一朵茶花下來拋著玩,相當滿足的樣子,“他的身體不會有問題,你帶我出去溜一圈,我就回空間?!?/br> 鳳玖夕覺得自己現(xiàn)在好像個老媽子,還沒同意就被他強行拉去逛街了。 進了城的辟邪,撒歡的要起飛,鳳玖夕戳著自己的太陽xue,如果她現(xiàn)在走了,這二愣子八成人家給個糖就跟著走了。 “鳳玖夕,我要那個?!?/br> 他眼里亮晶晶的指著一串糖葫蘆,鳳玖夕摸了一轉(zhuǎn)自己的臉,天啦,他是在撒嬌..... 孩子關(guān)久了,怪難的,罷了,讓他瘋一回。 爽快的拋了一錠銀給老頭。 辟邪一只手三串,嘴里還叼著一串。 鳳玖夕好丟臉,暗戳戳他的手,“辟邪,你要有個人樣,我?guī)湍隳弥?。?/br> 他把六串都給她,舔了舔手里那串,一臉傻白甜的樣子。 鳳玖夕有種帶傻兒子進城的趕腳。 好想逃離怎么辦。 接下來,她們?nèi)チ速€場,青樓,過程并不愉快,辟邪贏了一大堆錢,打得姑娘滿院子跑,然后鳳玖夕和他一起被人滿院子追,這貨能干,把錢全用來堵路了,最后他兩翻墻逃走的。 又去買了一大堆花花綠綠的新衣服,鳳玖夕想吐槽,辟邪的審美水平很糟糕,把人鋪子里的積貨全搬空了,本著禮尚往來的規(guī)矩又給她買了好幾把簪子頭飾來著,沒幾個入眼的,扎手,扎心,她強顏歡笑,這不都是用她自己的錢買的,找誰評理去。 一場下來,鳳玖夕錢囊空空,唉,辟邪是個敗家子。 日暮十分,他兩坐在橋上,辟邪巷子里的一排李花,臉上帶著笑意,從那堆買來的東西里,翻出一個竹絲編的別致的小香囊給她。 “送給你?!?/br> 這是還吧,不過東西倒是新穎,像是云耀那邊的特色,鳳玖夕收下,“謝了?!?/br> “鳳玖夕,外面的景象很美?!毕衲阋粯用馈?/br> 鳳玖夕看著他道:“辟邪,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解救出篆筆空間的,讓你時刻都能看到這個世界的美?!?/br> 他眼里含著清朗的笑意,淡淡道:“把手拿出來?!?/br> 鳳玖夕不明。 他很強硬的握住她,金紅兩色靈力在他們手周圍旋轉(zhuǎn),最終結(jié)在一起,在辟邪腦袋上方形成一道紅光,他放開她,淡淡道:‘血契已成,鳳玖夕你的目的達到了?!?/br> 鳳玖夕手心又癢又燙,看到了一個金色的契符。 “辟邪,你與我結(jié)契,以后就要供我驅(qū)策了,當真愿意。” 辟邪瞥她一眼,“本座只是想要你身體里的能量。” 他和鳳玖夕結(jié)了靈契就意味著以后鳳玖夕修為提高,他會跟著沾光,有危險,他也會跟著遭殃。 鳳玖夕拍了一下他腦袋,調(diào)侃他:“叫主人?!?/br> 辟邪炸了,“死丫頭,本座不是你的奴隸,本座與你是平等關(guān)系?!?/br> 她一看到辟邪炸毛,心情特別好。 “時候不早了,回宮?!?/br> 東宮里,辟邪回到篆筆空間。 太子暈乎乎醒來,看鳳玖夕在安然彈琴,頓時覺得哪里不對,渾身又酸又疼。 “玖夕,我好像和你在外面瘋了一圈?!?/br> 鳳玖夕停下,慢悠悠道:“太子哥哥做夢了,我剛剛才過來。” “有事問你。” 太子手腳酸疼的厲害,身體好像被掏空:“你說。” “辛大人的兒子,你不準備想辦法查清真相?!?/br> 太子道:“我能怎么辦?!?/br> “今日我來時,太子妃還托我與你說兩句話?!?/br> 太子臉沉在陰影里:‘本宮要為政,就不會相信任何一個人?!?/br> 鳳玖夕沉靜的端視他,太子不是個可以為情所困的人。 但愿她所擔心的不會變成現(xiàn)實,但愿她與太子能夠永遠和平相處。 次日,朝廷炸鍋。 舞弊案的涉事人員全部到達現(xiàn)場。 辛允升指白為黑,嚷嚷著案子是李公甫和劉漣一起制造的。 這和劉承伯想的不太一樣啊,怎的又誣陷上他的兒子了。 茍剩自己上來認罪,那篇偽造的策論是他授劉漣之意寫得。 劉承伯驚覺,壞了,中沐王的招了,他為何要把自己的兒子牽涉上去,想不通了。 案子動了鳳帝的利益,這片臣子這次火玩大了,敢燒到他眉毛上。 他作了一個決定,命玄武軍在所有涉案人員的家里都去搜尋一遍,如果能找到那篇策論,就依律定罪,如果找不到,此案到此結(jié)束。 如果要徹查,現(xiàn)在不是時候,會動了國本,鳳帝大概清楚是幾方勢力在玩兒政斗。 當天太子就帶玄武軍把幾個人府邸同時圍住。 劉府也在其中。 他今早上朝就料到案子一旦翻轉(zhuǎn),鳳帝可能會派兵搜府,早讓她夫人去了李公甫府里。 至于那個茍剩為何會翻案,也是逼的沒轍了,不照做,當晚就會死,照做,沐王允他一條生路,收歸到王府里。 橫豎都是死,他承認他有賭的成分。 李家后宅。 李夫人看烏泱泱一群兵闖進房間,受到了嚴重的驚嚇。 帶頭的病,亮出玄武衛(wèi)的手令。 肅聲道:“卑職奉命查案,還請兩位夫人配合。” 劉夫人倒是比李夫人鎮(zhèn)定,他的夫君猜對了。 那些兵到處翻找東西。 劉夫人假裝驚嚇過度退到妝臺邊,失手砰碎了青玉盒。 露出了里面的策論。 慌張的尖叫,“晚晚,你簪盒里有東西?!?/br> 玄武衛(wèi)扣押她們兩個,撿起紙條遞給搜查官。 他攤開看到是那篇策論,兇厲的舉在李夫人眼前,“是李大人制造了這樁案子?!?/br> 李夫人嚇哭了,搖頭道:“這枝簪子是金玉堂的小廝送過來的,我不知道里面有這篇策論?!?/br> 李家女眷的首飾衣服,大多有專供渠道,金玉堂是城里的首飾大店,會派小廝親自登門給這些大戶人家送貨。 劉承伯就是利用這點,派人偽裝成金玉堂的人,消除自己的所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