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 欺我老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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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當(dāng)家的站出來。 都穿得亮閃閃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兩個是暴發(fā)戶。 金玉堂的金老板肥胖的食指和中指上各帶了一枚金綠兩色的貓眼石戒指,看著做工細致,價值不菲。 沈老板則穿得亮堂堂,花繁色復(fù)的,那天蠶絲的衣服料子看著也不落俗。 金老板拱手道:“無名大俠,那張玖寶債是我先拿到的,是沈三八故意來搶的?!?/br> 沈家老爹沒文化,他兒子出生在三月八號,就取了這名字,沈三八因此被人嘲笑了好多年,還自己改了個名字沈有文,不過大家都習(xí)慣叫他三八,九璃也有很多人像這樣改名字,比如王二五,朱重八啊。 沈三八覺得金老板是在罵他,眼紅的像是被洋蔥熏過,指著他道:‘金克拉分明我之前就預(yù)定了?!?/br> “無名大俠,這個人就是來鬧事的?!?/br> “上面又沒寫你的名字,憑什么說就是你的。” 兩個人又吵起來了,鳳玖夕打了個哈欠,在邊上問元如烈。 “怎么回事。” “老大,那張券是沈三八預(yù)定的,是金克拉的人冒領(lǐng)的,沈三八一過來就抓包了?!?/br> 鳳玖夕道:“這金克拉好大的狗膽?!?/br> 她懶洋洋的走到他們中間:“你兩鬧夠了沒有?!?/br> 他兩個一聽到鳳玖夕的聲音就熊了。 “無名大俠,你可要為我做主啊?!?/br> 無名慢悠悠道:“金克拉,你冒領(lǐng)別人的東西,是你不對?!?/br> “為了你兩能和諧?!?/br> 她命人拿來那張券,當(dāng)眾撕了。 “有膽來爺?shù)牡乇P上撒野,就要做好覺悟。” “元如烈,把他們兩邊的人都給我綁了,拖去玖寶閣后院,著實打一頓?!?/br> 金克拉嚇到了,跪如狗:“爺,饒命,早幾年小人相中了南三街幾間商鋪,去莊宅牙行哪里掛了名,契據(jù)寫了,租金也交了,過幾日交房的時候,就被沈三八那無賴給搶了,沈三八他欺我老無力,和牙保勾結(jié),不認(rèn)賬,吞了小的三萬多紋銀,今日這事怎么能算作搶,他本來就欠我的?!?/br> 鳳玖夕道:‘一碼歸一碼,你別混淆視聽了。’ 莊宅牙行相當(dāng)于現(xiàn)在的房產(chǎn)中介,不過多少底子不干凈,有黑戶性質(zhì),而南三街那邊就是個商業(yè)區(qū),由九璃城的大佬們修了大片的商業(yè)房,專用于出租出售,牙行和大佬又每年給九璃城官孝敬,事情鬧大了對大家都不好,只能怪金克拉運氣不好,相中的那邊去有發(fā)展前途,錢沒湊夠被沈三八截胡,不敢去報官,只能自己認(rèn)栽。 他的目的就是要在交易所曝光這些黑幕。 “不止如此,他還偷稅漏稅,我們這些大商戶都是二十稅一,他倒好三十稅一。” 沈三八臉紅到脖子,“你們賣的那是珠寶首飾,本來稅就高,少黑白顛倒了,再說你又怎么知道我交了多少稅?!?/br> 按規(guī)定,九璃這邊的商稅都是二十稅一。 “你家做了好幾本賬,用不著吧,我金玉堂百年老店都才一本賬?!?/br> 沈三八紅臉變白臉,他怎么清楚自家底細的。 鳳玖夕眼睛亮亮的,事情怕不是那么簡單。 若真如金克拉所言,上稅環(huán)節(jié)就是出了問題,要不是沈三八刻意避稅,要不中間有名堂。 九璃商稅歸度支司管,她臉上涌起笑容。 九璃稅這一塊管控的比較嚴(yán),犯事的人依律要棍棒打死,剝下人皮,縫成稻草人掛在城門示眾,而且九璃商戶地位本身不高,判刑時還會視情況往上加。 兩位還各說各理:“金克拉,你無憑無據(jù)的誣陷人,是要被關(guān)進詔獄貼九宮的?!?/br> 這對犯人來說是一種比較藝術(shù)的刑罰,過程是把人綁在長椅子上,用浸了水的紙往臉上貼,一般到四五張犯人就會窒息而死,到九張時撕下來就是妥妥的紙面具。 鳳玖夕閑來翻看過九璃的刑典,大開眼界,款式多多。 無風(fēng)不起浪,鳳玖夕繼續(xù)聽他們鬼扯,越多越好。 沈三八的氣勢明顯落了下風(fēng),咬牙切齒的,命令人打。 璧月門的人出手了,大漢們?nèi)后w出動抱住兩邊的人,其他的看這瓜不容易吃,跑了不少人。 鳳玖夕道:“你兩的私人恩怨,不管我樓盤的事,元如烈打吧?!?/br> 兩個嚇尿,拼命磕頭。 鳳玖夕撩袍朝后退。 “臟了我的地板,怎么說?” 她眸光黑濃,如有利刃頃刻射出。 兩人更嚇了,嘴都抖成香腸。 鳳玖夕給他們一人賞一個窩心踹。 表情嚴(yán)肅的像一面冷玉,“本爺心腸軟,你兩個脫完衣服褲子在城里走一圈,這事就既往不咎。” 兩人嘴皮子都白了,露出吃了大糞的表情,其他人已經(jīng)開始發(fā)出譏笑。 “元如烈你押著他們?!?/br> “好嘞?!痹缌液軞g的答應(yīng)了。 笑瞇瞇去拔兩個人的衣服。 “不要,大俠,饒命啊,不要.....” 鳳玖夕聽著有些逼良為娼的感覺。 元如烈很快就扒干凈兩人衣服褲子,夾腿遮住重要部位,像只小雞在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 金克拉光膀子跪到鳳玖夕旁邊求情。 元如烈揪著頭發(fā)把他扯趴下。 一腳踩在他屁股上,“老實點?!?/br> 他淚水直流,蛋疼。 一邊一個拉出去巡街。 全城百姓都出來圍觀。 引以為戒,得罪無名的下場太慘了。 回去后,他兩個受到嚴(yán)重驚嚇,躲在屋里不敢出門。 夜里,鳳玖夕穿著一身夜行衣,和幾個璧月門的人偷潛進金克拉家里打探消息。 金克拉白天受到驚嚇,早早就睡了。 鳳玖夕躲在屏風(fēng)后給溫沐陽支眼色。 他偷溜到金克拉床邊,拉開帳子,捂住他嘴巴拖下來。 夜色里,他的胴體如同圈里的豬,這貨還有裸睡的癖好。 溫沐陽嫌棄的往他屁股上踩一腳。 “大....” 俠字還沒說出來,溫沐陽大拇指卡在他牙齒上。 金克拉拼命搖頭。 痛苦的發(fā)不出聲。 溫沐陽閑情逸致的點上燈,金克拉看是個少年,魂兒都快嚇沒了。 胖子的身體辣眼睛,旁邊還有一本破爛的小人書,正翻開男女沒穿衣服打架的一頁。 溫沐陽好整以暇的撿起來,隨手翻了翻,面無表情,卷起書就往他紅透的老臉上抽了兩下。 目光下移,鄙夷的放手,掐在他后頸上,往前磕。 “哎呦!”金克拉腦袋上磕了一個大包,鼻子流血。 鳳玖夕在屏風(fēng)后,眼里好奇,溫沐陽撿的什么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