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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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绷_綱感慨著點頭,“至少,比丟了性命強。” 伴云宗對他們二人的處置,已經(jīng)超出了羅綱的預(yù)期了,畢竟這修真界了,殺人奪寶的事情,屢見不鮮。 “走吧,先去找個合適的地方開辟個山洞出來,也好有個遮風(fēng)避雨的地方。” * “香囊的禁制解開了?這么快?”看著漂浮在半空的執(zhí)華,晏行驚訝道。 執(zhí)華輕輕笑了一下,“要解開這禁制對于別人而言可能難如登天,但我畢竟跟隨過主人很長時間,對主人十分了解,所以,這根本難不倒我?!?/br> “那里面都有什么?”晏行好奇得很。 “一些已經(jīng)枯萎的靈植,幾顆種子,還有……一把鑰匙?!眻?zhí)華伸出手,一柄黃金打造而成的細(xì)長鑰匙便浮現(xiàn)在了她的掌心之上。 晏行取過那要是,擺弄了一會兒后,道,“既然有鑰匙,那便意味著還應(yīng)該有一把鎖,只是不知道那把鎖,會在哪里呢?” “這茫茫人海的,可不好找啊。”郁行舟也在一旁發(fā)愁。 “小晏道長不必憂心,這把鑰匙,會帶著我們尋找到鎖所在的大致范圍?!眻?zhí)華道,“到時候范圍便能縮小許多?!?/br> “聽起來,那把鎖可不怎么安全啊。”郁行舟道。 能夠被鎖起來的,定然是很重要的東西,但這鑰匙卻能把人直接帶過去,那豈不是…… “非也?!眻?zhí)華輕輕搖了搖頭,“這把鑰匙,只有傳承了主人功法的人才能開啟?!?/br> “換言之,如今,世間只有小晏道長一人,才有開啟這把鑰匙的資格?!?/br> 第46章 “那若是強行開啟呢?”郁行舟好奇地問道。 執(zhí)華看了他一眼,輕聲道,“于他人而言,這把鑰匙,只是一件死物罷了。談不上什么強行不強行的?!?/br> “這么神奇?”晏行接過那把鑰匙,“這個要怎么使用?” 執(zhí)華遲疑了一下,“這……或許注入靈力便可?” “只是注入靈力嗎?”晏行有些困惑地開口,“可是我所學(xué)習(xí)的功法卻是教導(dǎo)我如何調(diào)動天地之間的靈氣,這樣也可以嗎?” 靈力無形物質(zhì),但是,被修士吸納進體內(nèi)后,靈氣便會在經(jīng)脈內(nèi)流動,在丹田中徘徊,最終染上那個修士的氣息。 而這,也是很多禁制能夠區(qū)分他人的原因。 但在此時晏行的理解里,他本人其實就像是一個竹筒,靈氣從竹筒的一頭進入,再從竹筒的另一頭流出,并不會在他的體內(nèi)留存。 所以,這把鑰匙又是如何識別的呢? 一邊想著,晏行一邊向那鑰匙中注入了一點兒靈力,畢竟,可以死馬當(dāng)成活馬醫(yī)嘛! 下一瞬,一道朦朧的金色光芒從鑰匙中蔓延出來,迅速覆蓋了晏行的全身。 在眾人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金色光芒迅速收縮,裹挾著晏行一并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眾人臉色驟變。 “小晏!” * 事情發(fā)生地太快,以至于晏行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他距離伴云宗已經(jīng)有千里之遙了。 晏行有些困惑地看著周圍的景色。 在他的視角里,周圍一片空曠,只有偶爾的線條閃過,預(yù)示著靈力的流動方向。 “賀臨?郁師兄?執(zhí)華?餃子?” 晏行把人挨個叫了一遍,理所當(dāng)然地,他沒有聽到任何的回應(yīng)。 他抬起手,看著手心的那把鑰匙,喃喃道,“你到底把我?guī)У搅四睦铮俊?/br> 那把鑰匙當(dāng)然無法回應(yīng)他。 晏行也沒指望一把要是能夠回應(yīng)自己,他嘗試著再次往那把鑰匙里注入靈力,然而,這一次,那把鑰匙沒有任何反應(yīng)。 “這可有點兒麻煩了?!标绦行⌒牡匕谚€匙貼身放好,又在心里默默地呼喊著賀臨的名字。 但或許是距離太遠,晏行也同樣沒有聽見賀臨的回應(yīng)。 默默地嘆了一口氣,晏行低聲道,“看來,只能暫時靠自己了?!?/br> 抬起頭,憑借著太陽的方向,確定了一下大致的方向,晏行再次選擇困難了。 東南西北,一共可以組合出八個方向出來,自己到底該往哪兒走? 就在晏行躊躇的時候,忽然,遠處一個正在飛快移動的小黑點兒引起了他的注意。 “是什么東西?是人,還是野獸?” 在這樣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里,晏行一時間也不確定到底是人更危險一點兒,還是野獸更加危險一點兒。 那個黑點兒的移動速度很快,不等晏行所思考幾秒,它已經(jīng)來到了晏行的面前。 那是……一匹馬。 它通體漆黑,如同夜色,毛發(fā)油亮,身體強壯,若是有懂馬的人在這里,大概會雙眼放光。 那匹馬比晏行整個人還要高,但看上去很溫順,它在晏行的身前剎住了車,親昵地用腦袋蹭了蹭晏行,像是在打招呼。 晏行困惑地把那匹馬的大腦袋撥開,“我不認(rèn)識你。” 面對晏行的拒絕,那匹馬似乎有些傷心,嘶鳴了幾聲之后,又去蹭晏行的腦袋。 晏行:…… 等那匹純黑色的馬終于停下來,晏行的發(fā)型已經(jīng)變得一團亂了,而那條白色的綢布也被蹭得松松垮垮的。 晏行將“橫波清”系緊,又摸了摸那匹馬的腦袋,總算是將它安撫了下來。 “你會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