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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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直九月,陽光已不復(fù)盛夏的熱辣辣。桔色的太陽暖暖地照著,空氣干爽中透著豐收的香味。兩人早已將小院改造成舒適的小窩。堂中的各項(xiàng)事務(wù)也上了正軌。鄭東負(fù)責(zé)財政、行政、內(nèi)府,東方自已掌管刑堂暗部和對外。兩人各司所職,都能各展所長,又相輔相承配合默契。 靜逸的的午后人總是懶懶的,清東方正斜倚在那張柔軟的大沙發(fā)上看折子。案角上計時用的水漏嘀噠做響,清脆的水聲是大珠小珠落玉盤的清音。鄭東推門而入,帶進(jìn)來一身的清雅芳香。東方見他進(jìn)來微闔上眼,好看的鼻翼動了動。嗯,像是池子里才盛開的蓮花。庭中池塘里的花有近半開到最盛后,終于結(jié)束了這一季的燦爛,根和種子深埋到水底,孕育來年的新生。浮在水面上的枯葉總要清理。鄭東知他不喜白日下人在院中走動,干脆自已動手,將滿池的枯枝橫斜清了個干凈。 他架著小船在池塘里撈了大半天,身上自然帶上了蓮花的味道。還摘了些鮮嫩的蓮蓬,放廚房準(zhǔn)備拌成爽口的小菜。 東方將人讓到舒適的軟椅上,動手理了理鄭東有些微亂的衣角,一邊有些寵溺又帶調(diào)笑地開口:“玩夠了?”真不懂他怎么這么喜歡水,平時一點(diǎn)不見的孩子氣,遇水就全現(xiàn)了出來。江南之行時,東方就充分領(lǐng)略到他對水的摯愛,兩人在海邊,他每日總是大半天的時間泡在水里。如今剛清閑一點(diǎn),就在自家水塘里混際了這么久。東方都有些嫉妒了。 鄭東對上他的目光不知怎么竟有點(diǎn)心虛。嘴硬道:“我哪有在玩?明明在是做清潔工,免得有礙你東方大人的觀瞻!”忽然想到什么,嘴角微翹:“我摘了好大一個蓮蓬,這么大個”邊說還邊用手比劃。 東方將眼前晃來晃去的爪子按住,將他有一縷亂了的發(fā)絲掖回耳后。心說:你自已愛玩還不承認(rèn)。他也不同小孩計較。正色道:“雖然神教五堂間各自為政,但是和教中其它堂部間的接觸也很頻繁。是時候讓你見見教中眾人了,你心思細(xì)密,平時與他們相處也該有個章程。明天清長老壽宴你同我去吧?!?/br> 鄭東偏頭想了下,說:“好”。前幾天他已看過東方特地為他總結(jié)的資料。對眾人的喜好習(xí)慣都有大概了解?!安贿^,我好像沒有合適的衣服,不怕丟了你東方堂主的臉?”東方燦然一笑,險些又將鄭東晃得不能回神,看著小孩有趣的神色,笑道:“早準(zhǔn)備好了!”拍手叫過門外侍立的下人吩咐兩句。不一會就有幾人抬了個大箱子進(jìn)來。 鄭東搭眼一看,各色料子的長衫短衫摞了整一箱子,雖然用料有所不同,能看出來都是上好的東西。拎出一件淡青色的緊腰收袖云羅紋衫,大小正合適,樸素中透著低調(diào)的侈華。是了,這里和他以往的習(xí)慣不同,栽逢大都□□的。想到從此不用逛商店買衣服,不禁笑出聲來,他以前最不耐煩的就是為買東西而逛街。對于東方的體貼非常受用。心里如有暖流劃過。 “沒借口了吧!你的用度東西早就告訴內(nèi)府籌備了,只是最好的繡娘前些日子告病,不想讓你用將就的,才晚了些時日?!睎|方揮手讓人將箱子抬進(jìn)兩人的臥室。 鄭東又洗涑一番回內(nèi)室換上件新衣,再出來時,東方不禁眼前一亮。世人常說人靠衣裝,也要生得不難看。鄭東少年屬于長相身材俱佳型,長身玉立,俊秀非常,又全身上下透著朝氣,真正讓人看得移不開眼。 鄭東沒漏看他眼中的驚艷,笑瞇瞇地湊上前,溫?zé)岬暮粑鼑姷綎|方頰邊,輕聲道:“得妻如此,我之幸也!”東方挑高一邊的眉毛,佯怒道:“誰是妻?要不要為夫現(xiàn)在驗(yàn)證?”說著就突然將手伸到鄭東腋下。 鄭東不料他突然發(fā)難,躲避不及,已被偷襲成功。立時被呵得渾身軟綿綿的。房間里一時充滿了鄭東清脆的笑聲。后來終于想到用上輕功躲閃,可他的武功都是東方所授,哪有能教他閃開的道理。到底被東方按住狠狠呵癢了一通。 還是東方怕欺負(fù)得狠了,小孩氣喘不勻,傷了身子,才放過他。不過也給鄭東足夠的教訓(xùn),明白什么叫禍從口出,從此,再也不敢拿東方在家里的地位調(diào)笑。 第二日,兩人穿戴整齊,一個俊俏風(fēng)流,一個清靈雋逸。騎上兩匹一模一樣的白馬,去清府賀壽。無論男女老少,都是視覺動物,一路上的回頭率真是百分之百。更不知自此一次,遺失在他們身上芳心幾許??婶骠鏂|方花名在外,早就有遙言說他府上小妾無數(shù),好人家的女兒誰也不會送進(jìn)去就跟人爭風(fēng)吃醋。鄭東又尚未及冠,還沒到議親的年齡,讓眾女惋惜不已。 即使不曾全崖的未婚女性都對他倆有意思。也無形中帶高了黑木崖上少女擇偶標(biāo)準(zhǔn)。各家來媒婆說親時,主人總會問一句:比青雷堂的二位如何?直接導(dǎo)致了黑木崖未婚男青年們越來越難娶到老婆。因此惹來的怨念無數(shù),兩人都無暇得知。 他們已經(jīng)到清府的門口。鄭東不禁咋舌,都道清長老平時慣會做人,從大門的門庭若市、人來人往就知道。 門口接待的清雨見兩人前來,忙向身前人告聲罪,快步迎了過來。向兩人行過一禮,笑嘻嘻道:“堂主和總管大架光臨,有失遠(yuǎn)迎,罪過罪過?!睎|方面露溫和笑容,鄭東先將賀禮交給一旁的小廝。轉(zhuǎn)而給了清雨一拐子,佯做不滿狀:“什么文縐縐的,你說得酸不酸?”一路南下同行時,兩個年齡相仿的少年,早就建立了階級感情。沒想到回教后,跳脫活潑的清雨也有這老成持眾的樣子。 果然,清雨聞言瞬間破功。向里瞄了眼,見沒人注意他,擠出一臉苦相“別提了,最怕我家老頭說教,噯?你不是說要做個藍(lán)什么球的,大家一起玩,什么時候?” 鄭東這才想起來,還順口胡亂承諾過人家孩子的玩物,正要說改天你來找我。東方卻有些酸了,見鄭東和別人聊了起來,他就不舒服,故意咳了一聲。果然鄭東的注意力馬上被轉(zhuǎn)移過來,忙問:“噪子又不舒服了?” 東方以前一心忙他的千秋偉業(yè),又不會照顧自已,天氣一干燥,就有些噪子干的小毛病,鄭東給他熬了幾次冰糖雪梨,已大有好轉(zhuǎn)。怎么今天一出門又犯了? 東方裝模作樣地輕擰眉頭,低聲說:“沒事” 鄭東更擔(dān)心了,東方就是這樣,有什么難受的地方從來不說,他也是cao心的命,碰上東方這么個冤家,只得時時顧著點(diǎn)。“外面風(fēng)大,咱們先進(jìn)去吧”說罷,向清雨點(diǎn)點(diǎn)頭,就隨來接人的管家入內(nèi)。 留下清雨傻站在原地,總管還是沒說什么時候做藍(lán)球?。∷趺从X得總管對待堂主不像屬下對待主子,反而像在照顧孩子。風(fēng)大能怎么樣???秋天的風(fēng)哪有不大的?以前風(fēng)吹日曬也沒見堂主有半點(diǎn)異樣,怎么幾個月不見,越發(fā)驕慣了?清雨對自已的想法惡寒了下。他怎么可以用驕慣形容一向是他偶象的堂主。是英明決斷才對……還沒走神完,一聲中氣十足的暴喝響起,“清雨!讓你招待賓客,一人傻站著干什么!”清雨臉皺成一團(tuán),忙高聲應(yīng)道“來了,就來!” 門里門外聽到父子兩人對話的賓客都哄然而笑,對這兩父子的相處模式都不陌生。 東方和鄭東兩人入得宴會正廳,這里已做了大半賓客。見兩個容貌俊美的年青人入內(nèi),喧鬧的大廳靜了一下。清府的管家引二人在主桌上做下。廳內(nèi)人才回過神來。本來就知道東方堂主相貌不凡,如今再來個如玉少年,兩人往一起一站,真如畫一樣。 回過神的眾人有的上前見禮,無論熟與不熟,東方總能和他們侃侃而談游刃有余。當(dāng)來人問及身邊少年是何人時,東方總是笑笑,掃一眼周圍好奇得豎直耳朵偷聽的眾人,著實(shí)驕傲地介紹:“這是我家總管?!眮砣嘶腥淮笪颍骸霸缏犝f東方堂主慧眼識人,得來的總管年少有為。今日一見果然有大將之風(fēng)……” 桌案底下東方修長的手逮住鄭東的小手,鄭東給嚇了一跳,橫了他一眼,卻沒抽出手來。兩人就在喧鬧的宴會廳中,完成了在日月神教教眾面前的第一次牽手。 不一會兒,一個留著花白胡子精神碩逸的老人進(jìn)得廳來。眾人紛紛起身恭賀他生辰,鄭東便知道這就是清長老了。清長老同眾人一番寒宣,最終來到主桌的東方身旁坐下。面向東方時多了分不易察覺的慈愛,笑問:“堂主一向可好?清風(fēng)清雨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吧!” 東方笑道:“怎么會,他們倆很懂事,也幫了不少忙,采買的物品又是他們一路運(yùn)送,我該多謝長老□□的好兒子才是!” 清長老聞言卻搖搖頭:“自家的孩子我知道,清雨個性跳脫,回來后著實(shí)長進(jìn)不少。這都是堂主的功勞?!眱扇艘粋€老狐貍一個小狐貍,互相恭維了一陣,一直將話題控制在無關(guān)緊要上,兩人眼神交流間卻心照不宣,像達(dá)到某種共識。只有最近的鄭東看得清楚。心想:我雖心里年齡比東方大,到底不如他這個從小耳如目染的青年心機(jī)深沉。還是踏實(shí)地做好份內(nèi)工作算了。拿起茶杯自斟自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