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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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家各府備足了年貨與賀禮。男女老少都翹首盼著這個一年中最大的節(jié)日與假日,各人臉上的笑容也多了不少,平時看著剛猛的大漢都柔和了許多。越到年底,教中的年氣兒越濃。門庭若市的東方府也不例外,徐管家早早采辦完各種用品,衣料,食物,不用兩位主人費心。重生后的第一個新年,鄭東也很期待,同時擁有了親人與愛人,又不用再時時的加班熬夜,雖然也會偶爾cao心教務(wù),但是有了東方,他就像有了主心骨,即便東方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他身邊看他忙碌,他就如同身處暖水中般安全快樂。 鄭東也趁機將室內(nèi)重新布置了一番,換掉半新的各式軟墊輕氈,換上明媚大紅的氈毯軟墊,橙黃色錦繡被褥與同樣面料的床罩、幾布、地飾、卷簾??粗鴸|方清俊的眼神噌噌發(fā)亮,他心中暗爽不已,早就發(fā)現(xiàn)了東方可愛的小秘密——20歲的大男孩還喜歡鮮艷奪目的東西能不可愛嗎?尤其這個男人是他的東方不敗。 全府的小廝丫頭忙得像砣鏍,卻能井井有條,一點不亂,可見徐管家調(diào)教人的能耐。堂中財權(quán)早已移至鄭東手中,今年后半年各堂口進項的又是往日的兩倍多,所有人都知道,這和總管大人積極調(diào)整制定的營銷策略是分不開的。年底發(fā)福利的時候,鄭東給徐管家發(fā)了厚厚的一份,以獎勵老人對東方府的盡心盡力。每一個府內(nèi)的人員都收到了一份,從散掃丫環(huán)到后院的幾個女人一個也沒落下。閡府上下無不感恩戴德,喜笑顏開,一時間對鄭東的溢美之辭到處可聞。 東方摟著小孩的腰,將額頭膩在鄭東的肩窩處,蹭啊蹭地戲稱:“我是不是引狼入室了?自你來家里后,我這個堂主的地位好像一直在下降?” 鄭東乒的一聲放下手中的商業(yè)分析,小臉緊繃地轉(zhuǎn)向東方:“到底誰是狼?。繘]事總是愛摟著我又蹭又摸,你才……”你才是只色狼好吧?他不是未經(jīng)人事的孩童,只是每次東方的親近都讓他心跳加快,噗噗亂撞,一直以來的沉著冷靜給轟個粉碎,他這樣不情愿的樣子,其實就是在害臊~ 東方如玉質(zhì)的食指輕戳鄭東的嫩臉,手感出奇的好。近來小孩長高了些,卻沒有少年人的棱角,反而越來越明媚俊雅,小臉嫩得像要滴出牛奶來。讓東東愛不釋手,總愛蹭著他戳戳摸摸。 鄭東以前就不愛照鏡子,古代的銅境又不清晰,只能照出模糊的輪廓,如今就范懶省了這道程序,所以并不知道自己越來越引人犯罪。不過最近東方總是膩在他身邊,讓他略有懷疑,是不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發(fā)生了? 話說他的直覺一向很準,東方不敗心里確實存了件事,越到年底他越煩躁,才一直纏著鄭東。自從七歲父母亡,離開破敗的家來到日月神教,他就沒有正經(jīng)的和別人一起過過年,總是越到年節(jié),越顯得他形單影只,只是他從不在乎。今年卻不一樣了,他想和小亭在一起。可小亭還是13的孩子,有家有父親,東方?jīng)]道理扣著不放他回家。便一會兒擔心小亭回家陪父親而不選他,一會兒又擔心自已不主動放他回去而惹小孩生氣。 他糾結(jié)了好幾天,等他正式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坐在了楊府小院的會客室,對面正是他一直忌憚著和他搶人的岳父大人,當然,這稱乎他暫時只敢在心里叫叫。 ……好吧……他不需要再糾結(jié)了。小亭已把他拖回家丟下,讓他和楊父下棋聊天,隨便做點什么。自己領(lǐng)著小丫環(huán)殺進廚房準備過年的大餐。 食材徐管家早就給備好了,鄭東也沒做什么麻煩的菜,幾個大男人都是rou食動物,他只要做出又香、份量又足的燉rou,再炒幾個爽口的青菜。正當他在滿是菜香的廚房忙碌時,前面爆出的大噪門,一聽就是童百熊到了。鄭東笑了一下,果然,多做出一人的份量是對的,他就知道光棍一條的老童無處可去,他那個毫爽性子,又和他們一家關(guān)系夠好,派人去請了,是一定會來的。過年就是要多幾個人才有意思。 滿當當?shù)囊蛔镭S盛午餐被端上桌,東方忍著沒上前親吻愛人,還是伸手幫忙將他身上的圍裙解了下來,其它兩個男人粗心慣了,自然沒看出兩人眼神交流間的纏綣情意。楊父和東方推讓了一會,最終敵不過東方堅持坐在了主位,自已坐在他右手邊,鄭東做在他下手,童百熊坐在東方對面。 一張方形桌子正好四個人一人一面,吃著鄭東親手做的飯菜,聊著家長鎖事,談一些江湖見聞,東方和楊父都是博覽群書的人,童百熊粗中有細又見多識廣,鄭東有著成年人的思維和閱歷,摻雜著現(xiàn)代的想法,總能幾人眼前一亮。一頓飯下來賓主盡歡,都能暢所欲言,愉快極了。 飯后東方和楊父正在下棋品茗。老童在架子旁邊把玩楊父的一把鏤金匕首。見鄭東進來都停下手中的動作,鄭東拖來一張方桌,將一直拿著的盒子放下。老童忍不住先開口:“剛吃了飯,又來?你小子是想撐死老子!”沒再乎楊父橫他的一眼, 楊父心說:我才是他老子,現(xiàn)在他想明白了,什么都無所謂,有個孝順的兒子是誰也不能給的,他家兒子就是他的寶貝! 幾人湊近了細看,盒中之物,是一塊塊四方的光滑石塊,更加不解。 東方拿起一塊,只見一面刻了九個圓圈,一面光滑平整。觸手滑溜溫涼,不輕不重。其余內(nèi)面所刻都有不同。有些好奇道:“這就是你前幾天讓陳木匠雕的東西?” 鄭東笑著點頭承認,將麻將的游戲規(guī)則說了一遍。招乎幾人做下,說實踐玩一會就能都明白了。果然,沒一會,其他三個大男人就愛上了這個游戲,而且玩得異常認真,楊父已經(jīng)拍桌掀牌說東方搶了他的和牌,完全不顧忌對方是他頂頭上司。東方也一時忘了對方是他未來岳丈,能否順利和愛人在一起還得楊父點頭才成,據(jù)理力爭:您老早沒吱聲,我都吃牌回來了,過時不候。老童的火爆性子更是從頭喳乎到尾。和諧美好的畫面讓鄭東隱約想起他弟說過的一句話:“不愛玩麻將的男人不是好男人?!?/br> 幾人從午后,一直玩到日漸西沉,耳邊不時傳來或遠或進的爆竹聲。其間王宇來找老童說事,剛要走就被鄭東給強按到了牌桌上。那三人沒玩夠,可他得去廚房做晚飯了。雖然小桃也可以,他難得回家一次,什么都想親力親為,平時也沒有他在楊父面前進孝的機會。 想到這兒不禁對東方有了些怨念:你為什么不讓我回家!憑什么不讓我回家!暗暗決定從此要經(jīng)常用偷溜回來,自此以后會攪得東方府到楊府之間怎樣的雞飛狗跳暫且不提。 鄭東正在揉著一塊面,前面的案板上已擺了整整齊齊的一隊餃子。一個個白胖可愛,圓滾滾的白鴿子一樣。他調(diào)餡、做皮,再將兩樣捏在一起,東方倚在門邊瞇著眼看著他流暢的動作。見他神奇的手將一堆材料做成了好看的小胖子,直到鄭東的鼻尖被他自已蹭上了一道白印,東方才挪過去。伸手從后環(huán)住鄭東的腰,緊緊抱住。臉頰擱在他頸窩處磨擦。 鄭東愣了一下才放掉手中的面皮,拍拍滿是面粉的手,想轉(zhuǎn)過身來,奈何東方將他攬得死緊。只能側(cè)著頭歪著脖子,用干凈的手背碰碰東方溫熱的臉頰。 “怎么不玩了?” 東方皺皺精致的眉頭,“你不在,還有什么意思!”又拿臉去磨擦鄭東露在外面的脖子。鄭東被他蹭得癢癢,像后躲去。東方卻步步緊跟,徹底將他夾在了臺子和自已中間。 這時廚房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東方不禁色從心起,做了一天中最想做的事——將人環(huán)在懷里,細細親吻了一番。唇舌交纏的輕微水聲,在寂靜的廚房里格外yin、糜。配合遠處偶爾響起的爆聲,將室內(nèi)的聲音趁得更加明顯。 鄭東早軟在東方懷里,被吻得暈乎乎,一動也不敢動,張著嘴任東方的溫軟guntang的舌在他口中肆虐。小院里可不只他們兩人,隨時可能有人進來。偶爾還能聽見一兩句楊父和童百熊的大聲對話,更讓鄭東從頭羞到腳趾,有種偷情的快、感。東方見他面若桃花,眉目含情的樣子,更是把持不住,想盡情地欺負一下。手也老實地從衣擺伸進鄭東衣服里,所過之地,明顯感到了鄭東的僵硬與微顫。準確無誤地襲上胸前敏感的紅豆,口中不停的翻攪。 直到鄭東以為自已要背過氣去,東方才放開他。氣息不穩(wěn)地給他整理亂了的衣服,眼神深邃地看了他一眼,讓鄭東差點又溺入他深沉的眸里,他狠狠在鄭東艷紅的唇上啄一口,才抽身離去。當他衣角劃起的弧度剛沒入窗外,小桃的聲音同時響起:“少爺,茴香拿來了!”看清了鄭東的神色,有些好奇道:“您的嘴怎么腫了?吃辣椒了吧!” 鄭東面色訕訕,隨口將小女孩忽悠過去。心想,可不就是辣椒嘛!未來的日月神教大教主真是一等一的辣! 總的來說這次年過的是相當圓滿的,如果不算他輸?shù)舻娜舾蓶|西的話,鄭東在意的人都感到了喜悅與滿足。古人的智商果然很可怕,讓他充分體會到教會了徒弟就能餓死師傅。連表現(xiàn)平平的童大哥都在最后贏了他三頓飯,更不用提輸給東方的某些兩人彼此眼神交流間完成的喪權(quán)辱國條約。鄭東悲憤了,討好你們開心的是我,受傷的還是我,我容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