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事兒確實有這么回事兒,但那是顧溫寧提出來的,而且還是在浴室里跟傅言鶴商量的,然而,就像傅言鶴所說的那樣,他并沒有答應過這件事,所以自然也就不能算數(shù)了。 聽到傅言鶴的話后,顧溫寧微微一怔,緊接著便抬高了自己的脖子,用力地呼吸著空氣,修長而白皙的脖頸,讓人不禁聯(lián)想到月光下純潔美麗的天鵝,攥著枕頭的手指蜷曲又舒展開來,手背上清晰可見的骨線和因為用力而凸起的青筋,更是透露出一種別樣的美感。 這種既纖細珍貴又脆弱易碎的美麗,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其緊握在手心,同時又想要將其徹底摧毀。 傅言鶴的喉嚨間發(fā)出低沉的笑聲,趁著這個機會,他擠進了自己的手指,與顧溫寧的十指緊緊相扣,緊密貼合在一起。 他就知道老婆一定會喜歡的,因為會讓老婆很舒服。 浩瀚的星空顯得格外寧靜祥和,而陣陣海浪則不斷拍打著岸邊,掀起澎湃的浪花。 顧溫寧被狂風裹挾著卷入了茫茫大海之中,身體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能身不由己地隨波逐流,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上岸,只能任由海浪將自己一次次地托起又拋下。 原本精致華麗的背部鏤空裙子已經(jīng)經(jīng)受不住傅言鶴的撕扯,變得破爛不堪,面目全非,殘破的布條要落不落地掛在身上,雖然還能勉強起到一些遮蔽身體的作用,但也不過是聊勝于無罷了。 第201章 老婆可以親回來,多久都行 顧溫寧被撈起來后,便被緊緊地禁錮在傅言鶴溫暖的懷抱里,在風雨飄搖之中艱難地抬起面頰,然后討好地親在了傅言鶴的下巴。此時的他,眼眶泛紅,淚水如決堤般不斷流淌,聲音也因抽泣而變得斷斷續(xù)續(xù),“我...我真的不行了...言鶴哥...我們就到...到這里吧...” 然而,“好不好”這三個字尚未完全說出口,便被傅言鶴用嘴唇堵住了。他只能發(fā)出嗚嗚咽咽的聲音,原本清晰的話語也變得支離破碎,泣不成聲,再也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傅言鶴其實頗具心機,如果讓老婆把話說完,自己就必須回應。可若是直接回答“不好”,豈不是顯得他不尊重老婆,甚至有些欺負人了?但如果不讓老婆把話說完,他就無需回應,自然也就不必答應老婆任何事情。 不僅如此,傅言鶴還趁機向顧溫寧發(fā)問:“老婆,你想要告訴我的秘密究竟是什么呢?” 神志一次次的顛簸的顧溫寧這個時候哪里還想得起什么秘密不秘密的,眼神都是渙散的,根本集中不了精力去聽傅言鶴在說什么,只覺得耳邊嗡嗡嗡的,眼前的人嘴巴一張一合,好像在說些他聽不懂的話,更無法回答什么。 偏偏傅言鶴這人壞心思上來了,惡劣極了,顧溫寧不說,他就使出各種手段逼著顧溫寧說,逼得顧溫寧無路可退,沒有辦法,漂亮的雙眸里總是蓄滿了淚,眼眶通紅,小珍珠一直在里面打轉(zhuǎn),時不時地滴落幾顆。 逼問是假 ,趁機“欺負”人才是真。 航行終于結(jié)束了,船舶緩緩地??吭诎哆吙堪?,顧溫寧像散架似的躺在床上,仰頭盯著天花板上的燈,眼神迷茫而恍惚,過了好一會兒,他的眼神才慢慢恢復了一些清明。 累是此刻唯一能形容他感受的字眼。 除了累,還是累…… 太累了。 占盡便宜的傅言鶴將虛弱的老婆緊摟進懷中,低頭貼近那張讓他心動不已的臉龐,作勢想要親吻他。顧溫寧被嚇得不輕,猛地睜大雙眼,滿臉都是抗拒之色。 不行啊,真的不能再來了。 再來一次,他的腰怕是要斷掉了。 顧溫寧用可憐巴巴的眼神仰頭望著傅言鶴,那雙濕漉漉的眼眸中流露出深深的乞求之意,希望傅言鶴能放他一馬,讓他松快松快。 怎么會有體力這么恐怖之人?仿佛永遠不知疲倦一般。 都說出力的人會更累些,可為什么每回累得爬不起來的人總是自己呢? 難道是因為自己太沒用了,體力太差了嗎? 有可能是吧。 顧溫寧皺了皺眉頭,心中暗自懊惱,覺得自己實在太不爭氣了。 他要是也有好體力的話,該多好,也許還能反壓回去,而不是每次都只能受制于人,好像砧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反抗不得。 他臉上的神色變化看得傅言鶴不由覺得好笑,低頭親在了眉心,落下一個輕柔的吻,含笑道:“老婆你別怕我,我現(xiàn)在不欺負你?!?/br> 這就是語言的藝術(shù),傅言鶴說的是現(xiàn)在不欺負,可沒代表以后不欺負。 顧溫寧瞪了他一眼。 這會兒倒是會裝模作樣,好像自己是個人了,之前的時候逮著他使勁地欺負,半點心疼都沒有。 傅言鶴一手摟著人,另一只手也沒閑著,輕輕撫過顧溫寧的臉頰,然后慢慢往下移,落在了那柔軟的唇瓣上,輕輕摩挲著。 顧溫寧被他弄得有些癢,忍不住想要躲開,但又被傅言鶴緊緊摟住,根本動不了。 傅言鶴看著他的反應,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滿足感和占有欲。 老婆是他的,全身都沾滿了他的信息,打上了獨屬于他的印記,老婆的美麗只為自己綻放。 他的眼神變得愈發(fā)深邃,透著一絲危險的氣息。 顧溫寧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身體微微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