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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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在新的一年,一起實(shí)現(xiàn)吧?!?/br> 程雁柏?fù)ёr郁的腰,把他拉近自己,然后把頭探進(jìn)時郁的脖頸間,輕輕吻住他的鎖骨,手也順著腰際伸入。身體許久沒有傳來別人的溫度,時郁本能地扯住被子,遮住腰際以下的部位。可這一舉卻讓月光在背上流淌,程雁柏頓時燒得更烈,忍不住一把拉下被子,被子一被扯開,程雁柏的手一撫上來,時郁的腳又立刻抵上程雁柏的肩。 平日里時郁一般不會如此,程雁柏見時郁受驚,頓時壓下心中欲念,停住了手上的動作,輕輕握住時郁的腳腕問: “小向,今晚是不舒服嗎?” 腳腕敏感的位置突然傳來熱度,時郁縮了縮腳,說: “不,不是...只是太久沒有見你了,有些緊張...” 程雁柏聞言一頓,吻上時郁,說: “對不起,是我離開得太久了?!?/br> 他壓了壓時郁的腳,低聲說: “重新熟悉我吧?!?/br> 隨著程雁柏一用力,時郁渾身一顫,程雁柏立刻俯下身來,吻時郁發(fā)紅得如同紋了一朵彼岸花一般眼尾安撫他。 月亮灑下來的斑斑白點(diǎn),似月光又似雨,時郁的紅唇,脖頸和腰都被淋濕了,嘴里吐出的熱氣仿佛月下飲醉的酒氣,臉上的紅潮仿佛明日升起的紅日,高高升起,而后墮入海里,翻起一波又一波浪潮,又高拋至空中,床單也被別離許久后重逢燃起的熱情弄得皺巴巴,仿佛海水的褶皺。 窗外升起五顏六色的煙花,映出窗內(nèi)一室春光。 夜深,程雁柏?fù)ё牙锸焖臅r郁,大力吻了吻他的額頭,看著窗外對面的豪華樓宇說: “明年,明年一定會讓你過最好的生活的,用最大的畫板和最好的顏料,成為最出色的畫家?!?/br> 第97章 最后一次可以和你一起 后來的一路上兩人都沉默著,車廂里靜默無聲,有的只是雨打在車上啪嗒啪嗒的聲音,冰冷的雨水打在車上,仿佛連座位都沾上寒意,即便帶上了手套,季渝生依舊覺得手腳發(fā)冷。 可他卻不敢坐近宋時鶴去攝取一些溫度,因?yàn)閯倓倢λ麃碚f毫無頭緒的的話讓他害怕宋時鶴又會覺得他不懷好意,于是只好緊緊靠著車門,把頭微微靠近涂滿雨水的透明車窗。隨著車子加速,從窗縫里吹進(jìn)來的風(fēng)越發(fā)猛烈,凍得季渝生一抖,還忍不住想打噴嚏,可是他用力忍住了。 宋時鶴看了季渝生一眼,看到他額前被吹得翹起來的一小撮頭發(fā),還有發(fā)紅的鼻子,就默默伸手把車窗又搖上去了一些,只留下一條小小的縫隙讓空氣流動,然后又把暖氣調(diào)大了一些。 季渝生卻沒有注意到這些,他只是覺得這好像是這么多年來最冷的一個冬天。以前的冬天雖然也冷,可是卻從來沒有讓他有心里穿了一個洞,好像風(fēng)都可以吹進(jìn)心底的感覺,他總是能耐心地等待回暖的那一天,也總是覺得那一天是觸手可及的,可現(xiàn)在看著窗外結(jié)霜的枯枝,渺無人跡的街道,季渝生卻從心底覺得春天好像離他們很遙遠(yuǎn),就像到了在四月春天的風(fēng)依舊來不及吹到的感覺。 他這么想著的時候,宋時鶴突然轉(zhuǎn)了轉(zhuǎn)方向盤,掉了頭說: “我先送你回家。” 季渝生愣了愣,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 “先生之后要去其他地方?” “嗯,”宋時鶴點(diǎn)了點(diǎn)頭,指了指后面,”冬天到了,送一些東西給兒童福利院,看他們需不需要?!?/br> 季渝生轉(zhuǎn)頭看向后排,這才發(fā)現(xiàn)后面放了好幾個大袋子,估計(jì)車尾箱里面還有幾袋。季渝生仔細(xì)看了看,問: “是一些保暖的衣物嗎?” 這么說著的時候,季渝生還看到了袋子下面厚厚的一沓不知道是什么的,類似書的東西。 “嗯,還有一些應(yīng)節(jié)的小零食,平時的生活用品。” “嗯,那個福利院離你的家里很遠(yuǎn)嗎?” “不算很遠(yuǎn),只是位置比較偏僻,要繞路才能過去,”宋時鶴搖了搖頭。 “那我能和先生一起去嗎?”他想更了解宋時鶴的生活,也想在明天離開之前有更多的機(jī)會和宋時鶴待在一起。畢竟今天之后,也許就沒有機(jī)會了。 “不行。”可宋時鶴想到?jīng)]想就拒絕了,季渝生立刻說: “我可以幫忙搬東西,不會妨礙你的。” 宋時鶴直視前方,絲毫沒有動搖說: ”不行?!?/br> 見宋時鶴無動于衷,季渝生有些著急地又說: ”我知道怎么和小朋友相處的,我去過一些小學(xué)和中學(xué)講解經(jīng)濟(jì)學(xué)相關(guān)概念,我和他們玩游戲、聊天,都相處得很好的?!?/br> 季渝生這句話并沒有打動宋時鶴,因?yàn)樗犕昙居迳脑?,說出口的話是: ”你當(dāng)然什么都能做好,畢竟你可是其中一個“成功的年輕企業(yè)家”。“ 聽到宋時鶴的話,季渝生頓時覺得有些不舒服,他的志向從來都不是什么企業(yè)家,這一“成功的年輕企業(yè)家”的稱號也只是老板的一次玩笑,后來在一次訪談中主持人不顧他的拒絕,自作主張地不斷奉承他才出來的稱號,他不在意,不需要,甚至討厭這么一個稱呼。 這些年來他想要聽到的稱呼只有一個,想要聽到的聲音也只有一把,他只想宋時鶴能看著他,眼里無視其他萬物,只映出他的樣子,嘴里喚他生生。這也許是他唯一自私地希望自己能勝過微風(fēng)白云,青草花香,走到宋先生視線中心而不會讓其他東西分散宋時鶴注意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