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姬秋雨驗(yàn)身柳青竹(h)
傍晚,柳青竹回到宿處,春桃的臥鋪已經(jīng)搬走了,還沒等高興,就被寒月女官“請(qǐng)”到了正殿。 進(jìn)去前,她向寒月討要一塊布,寒月問(wèn)她作甚么,柳青竹笑瞇瞇的,道:“大人,殿下之前跟我說(shuō),如果再讓她瞧見我這雙眸子,她就要我再也看不見,所以我得給它蒙上啊。” 寒月刻意不去看她的雙眸,板著臉道:“我沒有?!?/br> 于是柳青竹扯了她的腰帶,寒月腰上一空,向后踉蹌幾步,與她拉開些距離,有些局促地罵她荒唐,而柳青竹卻悠然自得地用她的腰帶蒙住了雙眼,轉(zhuǎn)頭邁進(jìn)殿里。 剛跨進(jìn)門檻,她聽見站在門口的管事嬤嬤呵斥道:“跪下?!?/br> 柳青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便回道:“我膝蓋有舊疾,跪不下去?!?/br> “林管事,幫她跪。”主座之上的人冷冷道。 柳青竹雖然蒙著眼,卻感受到了那人凝聚在她身上凜冽的視線,下一瞬,林嬤嬤往她腿彎上踹了一腳,柳青竹身子骨弱,一下?lián)涞乖诘亍?/br> 柳青竹額角冒出細(xì)汗,估摸著雙膝已經(jīng)青了一片。 “過(guò)來(lái)。”主座之上的人又道。 柳青竹疼得直不起腰,試圖扶著殿門站起來(lái),身后一道鞭子凌空而下,后背的薄紗被劈開一道裂痕,鞭身上的倒刺被她的鮮血浸染。柳青竹悶哼一聲,又被抽的跪回地上。 林嬤嬤冷酷無(wú)情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殿下沒讓你站著?!?/br> 柳青竹后背一道血淋淋的鞭痕,她忍著劇痛,緩緩抬起頭來(lái),忽地勾起一道淺笑。 林嬤嬤的言外之意,是要她跪著、像條狗一樣爬到姬秋雨的身下。 還不等第二道鞭子下來(lái),柳青竹已然撐起雙臂,動(dòng)了起來(lái)。茍延殘喘這么多年,若這點(diǎn)折辱都受不了,她無(wú)以活到今日。 姬秋雨看著那道身影吃力拖著身子徐徐前行,一步一步爬到她的身前。 此刻殿門緊閉,林嬤嬤不知何時(shí)退下了。柳青竹的指尖觸碰到拖在地上的裙尾,緊接著,她面頰一涼,主座之上的人托起了她的臉。 姬秋雨垂眸看著她,神色晦暗。柳青竹下巴掛著汗珠,下唇一圈牙印,滲出鮮紅的血絲,姬秋雨用拇指將她唇上的一抹嫣紅抹勻了,輕聲問(wèn)道:“疼嗎?” 柳青竹不應(yīng),那人的指尖向上游走,隔著綢緞摁在她的眼尾。 “寒月的腰帶?!?/br> 柳青竹道:“殿下說(shuō)過(guò),不愿見到我這雙眼?!?/br> 姬秋雨輕輕地笑了,道:“這句話,你倒是記得好?!?/br> 柳青竹抬著臉,發(fā)絲凌亂,她瞧不見姬秋雨的神色,不敢輕舉妄動(dòng)。 姬秋雨道:“你可知,言談男女之事,在府上是大罪一條?!?/br> 柳青竹一怔,旋即答道:“可殿下您......府上夜夜笙歌......” “那不一樣?!奔镉甏驍嗨?,“女子是清水,男子是濁物,清水相遇仍是清水,而清濁相融,那還是清水么?” 柳青竹蒙在腰帶下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她笑道:“殿下,是我錯(cuò)了?!?/br> 姬秋雨眸光閃爍,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道:“你真的懂么?” “懂什么?” “懂我心中所想?!?/br> 柳青竹抬手,覆住貼在她臉頰上那只冰涼的手,道:“殿下......” 姬秋雨神色一黯,收回了手,“你不懂?!?/br> 柳青竹的雙手扶住了她的小腿,將自己支了起來(lái),手不安分地向上游走,停在了姬秋雨的大腿之上。她仰著頭,含情脈脈地說(shuō)著:“殿下,今夜之后,我會(huì)懂的?!?/br> 姬秋雨眼眸一瞇,盯著跟前膽大包天的女子,伸手將她的臂膀一拉,將其扯到自己的腿上。 柳青竹背后的傷口被扯到,小聲地抽了口氣。 “又是談及魚水之歡,又是越級(jí)行事,府上的規(guī)矩,你可是連壞兩條。”姬秋雨淡淡道。 柳青竹扯著嘴角笑了笑,道:“規(guī)矩都是殿下定的,是死的東西,但人是活的啊。” 姬秋雨捉住那只在她身上煽風(fēng)點(diǎn)火的手,道:“可惜了?!?/br> 柳青竹一怔,問(wèn)道:“什么可惜?” 姬秋雨將她往旁邊一放,冷漠道:“本宮要的,是清白之身?!?/br> 柳青竹道:“青竹就是清白之身。” 聞言,姬秋雨有些好笑地看了眼她。她怎敢說(shuō)自己未被染指。 “青竹的閨房,唯二者可進(jìn),一是高官厚祿,二是天潢貴胄?!?/br> “這話,是鬼說(shuō)的?” 柳青竹想了想,自己好像是說(shuō)過(guò)這么一番話。于是她露出手腕,道:“殿下,您看,我這還有守宮砂呢?!?/br> 姬秋雨看過(guò)去,果不其然,那段白皙纖細(xì)的腕子上,有著殷紅一點(diǎn)。 姬秋雨:“......” 柳青竹笑道:“是吧?” 姬秋雨陰惻惻的目光落在那顆所謂的“守宮砂”上。這人是真當(dāng)她蠢么? 柳青竹繃著嘴角,差點(diǎn)沒忍住。 這顆“守宮砂”不過(guò)是她六歲那年不慎摔倒,手腕被一根木枝刺到,而那枝頭又恰好流著紅色的汁液而已。 這抹紅永遠(yuǎn)留在了她體內(nèi)。她逢客就說(shuō)這是守宮砂,而那群蠢男人還真的會(huì)信。 姬秋雨冷笑一聲,道:“那本宮可要親自驗(yàn)驗(yàn)?!?/br> 說(shuō)著柳青竹被摁在座壁之上,后背一片冰涼,硌得傷口生疼。 姬秋雨的膝蓋頂進(jìn)她的腿間,抵在了她的腿心,她輕輕地喘了口氣,姬秋雨用膝蓋磨了磨那處,柳青竹的喘息加重了,姬秋雨抬手解了身下之人的衣帶。 衣帶漸寬,白嫩的肌膚裸露出來(lái),姬秋雨用冰涼的指尖輕柔地?fù)崦惺苤ou之下輕微的顫栗。 柳青竹此人,其身如其人,薄薄的一片,是一塊精雕細(xì)刻的美玉,連胸前突起兩處,都如同玉團(tuán)上滴了兩滴血。 姬秋雨上手揉了揉,白面一般的觸感,柳青竹唇間細(xì)細(xì)的哼吟,姬秋雨俯身堵住了她的聲音。 女人的唇齒香軟,是這世間最好的溫柔鄉(xiāng)。唇舌交纏,纏綿繾綣,柳青竹感受著她胸前的起伏,漸漸動(dòng)了情,抬手為她褪去了外衣,只留了件天青色的褻衣。 凌亂的衣衫拖在地上,姬秋雨捉住她的手腕,讓她摟住自己。 綿密的吻向下游走,姬秋雨坐在她的左腿上,張嘴含住她胸前那一點(diǎn)玫紅,柳青竹的繃直了身子,左腿不自主地摩挲著姬秋雨的腿心。 姬秋雨用舌尖舔舐著柳青竹的身體,而柳青竹撫摸著她胸前的柔軟,撫摸她的妖嬈的腰臀。 忽地柳青竹身下一涼,一只手順著下擺伸了進(jìn)來(lái),觸碰到了一處不可言說(shuō)的地方,柳青竹抖了抖,眼前卻被腰帶蒙著,看不見一點(diǎn)光亮,也看不見姬秋雨眼尾動(dòng)人的媚色。 姬秋雨在她腿心仔細(xì)地找尋著清液流出的地方,找到之后猛地插進(jìn)一根手指,柳青竹疼得擰起了眉頭,膝蓋彎了彎,往姬秋雨的下身狠狠一磨,姬秋雨重重地呼出口氣,泄憤似地往里鉆得更深,冰涼的指骨摩挲著內(nèi)壁,她俯下身,在柳青竹耳邊說(shuō)道:“你里面很熱,很緊?!?/br> 溫?zé)岬暮粑蛟诹嘀竦亩?,有些癢,她啞聲道:“殿下,能為我取下眼前的東西么?” 姬秋雨問(wèn)道:“蒙著不好么?” 有些歡愉本該就是虛幻的,未知才讓人沉溺。 柳青竹卻道:“我想看看殿下?!?/br> 姬秋雨愣了神,旋即吻上女人紅潤(rùn)的唇,為她解開了眼上的綢緞。 這次,柳青竹看清了那雙動(dòng)情的雙眸。 她身上早已空無(wú)一物,而姬秋雨身上還裹著層褻衣,貼在她汗涔涔的胸口上,很不舒服,于是,她鬼使神差的摸到褻衣上的衣帶,輕輕一扯。 衣襟敞開,柳青竹愣住。姬秋雨裸露的胸膛之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陳年舊傷,一條丑陋猙獰的疤痕附著于此。 可還未等她看清,姬秋雨猛地鉗住了她的脖頸,后腦磕在椅背上,痛得她頭暈?zāi)垦!?/br> 姬秋雨臉色冷得可以掉下冰渣,方才的旖旎溫情此時(shí)煙消云散,她收緊了手中脆弱的脖頸,陰沉道:“誰(shuí)讓你解的?” 很快,柳青竹嘗到窒息的感覺,她看著滿臉陰翳的女人,知道姬秋雨是真起了殺心。 暴戾侵蝕著姬秋雨的意識(shí),就在她不斷施力之時(shí),忽然感到手腕一陣冰涼,她低頭一看,一條青蛇從柳青竹的袖中爬出,纏繞住她的手腕,這陣冰涼喚醒她腦中清明,她松開了桎梏著的脖頸。 空氣灌入肺中,柳青竹頹然倒在一旁,不斷咳嗽著。 青蛇吐著信子,兩眼泛著紅光,似乎沒有放過(guò)姬秋雨的打算,順著她的臂膀往上蠕動(dòng)。 柳青竹心神一慌,厲聲道:“小青!” “回來(lái)?!绷嘀裆斐鍪?,青蛇只好不情不愿地鉆回她的袖中。 姬秋雨冷漠地看著身下狼狽的女人,將她扔在地上,起身理好自己的衣襟。 姬秋雨冷然道:“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