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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起腦袋看他,傅淮沖它努努嘴,說:“去甜甜身邊坐好。” 大金毛乖乖地起身搖著尾巴走到了溫恬身側(cè),后腿彎曲屁股著地前腿筆直地坐在了草坪上,溫恬正低頭撫摸糖豆的被毛,傅淮沒要求她看鏡頭,就這樣找好角度打算拍一張,結(jié)果就在他按下拍照鍵的那一瞬間,溫恬懷里的布偶貓向大金毛抬起爪子,大金毛特別敏銳地察覺到,低了腦袋看它,然后也抬起了一只爪子。 傅淮拍的照片上,大金毛和布偶貓的爪子正好貼到一起。 親眼看到了這一幕的溫恬興奮地叫,語氣震驚又開心:“傅淮淮!它們?。。 ?/br> 傅淮:“……”jian/情! 溫恬眉眼彎彎地摸摸這個揉揉那個,聲音清脆悅耳:“哇!好有愛呀!” 然后她抬起頭向傅淮招招手,“傅淮淮你過來我們四個拍一張呀!” 傅淮的心跳登時就亂了,他移到溫恬的身旁,和她一樣盤腿而坐,溫恬摸了摸糖包的腦袋,說:“糖包,去你粑粑懷里?!?/br> 大金毛蹭的一下就蹦到了傅淮的腿上。 傅淮把相機模式調(diào)成自拍,定好延遲拍攝,拿著手機的右手找好角度,左手從溫恬的后頸繞過去比了個剪刀手,溫恬瞥頭看了他繞到她這邊來的手,然后詫異地扭頭仰臉看向他,傅淮也偏了頭對上她的視線,臉上漾開燦爛的笑,溫恬像是被他感染了似的,嘴角勾起一道淺淺的弧度,露出好看的小梨渦。 他們相視而笑的片刻剛巧被定格下來。 就在傅淮和溫恬低頭看他手機里的照片時,走過來一個長相很清秀的男孩子,彎腰俯身輕聲喊了下溫恬:“你好同學(xué)?!?/br> 溫恬和傅淮聞聲抬頭,在路燈下的照射下都能看出男孩白皙臉染了紅,他局促地磕磕巴巴問溫恬:“能……能留個……微、微信嗎?” 溫恬有那么幾秒鐘完全懵了,她呆滯地瞪著男孩,迷茫地疑問:“?。俊?/br> 男孩咬了咬牙,鼓起勇氣又說了一遍:“可不可以……交換一下微信啊?” 溫恬越過他看向他的身后,那有一伙人正往這邊看,臉上帶著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他們中間那塊空地上……好像是副撲克牌,旁邊還堆了很多罐啤酒。 溫恬似乎有點懂了。 這個男孩子應(yīng)該是玩游戲輸了被要求來要微信號的。 然而溫恬還沒說話,傅淮斂了笑,聲音微沉道:“甜甜,不早了,該回去了?!?/br> 溫恬乖乖地點了頭,她很歉意地對男孩說:“抱歉,我沒有微信。” 男孩扯了扯嘴角,撓著頭有點尷尬地說:“沒……沒事?!比缓筠D(zhuǎn)身低了頭快步走開。 傅淮已經(jīng)站了起來,溫恬正要放下糖豆摁住草坪站起來,他的手就伸了過來。 溫恬仰起臉,傅淮正微微彎腰,一只手掌攤在她的眼前,等著她搭上來。 她的目光與他的視線對上,溫恬有些慌亂地快速瞥開頭,胸腔里的心跳不知何時亂了節(jié)奏,就像是沒有規(guī)律的鼓點,一下下地敲打著,臉有點熱。 “甜甜?” “???”溫恬慌張地應(yīng)了聲,急忙把手塞到他的掌心,在他握住她的那一刻,溫恬的手指蜷縮了下,傅淮敏感地感受到她撓了他一下,那種輕輕癢癢的觸感由他的掌心暈開,蔓延到四指和胳膊,引得他整條手臂幾乎都酥麻了。 傅淮用力一拉,溫恬沒有穩(wěn)住腳步,直接撞進了他的懷里,鼻梁骨磕到他的硬實胸膛上,瞬間一股鉆心的麻痛讓溫恬不由自主地低哼了聲,她另一只手上抱的糖包聽到她的痛呼也跟著喵喵叫起來。 傅淮急忙伸出另一只手?jǐn)堊∷龊茫皖^去看她,微皺著眉擔(dān)心地問:“撞疼了?” 溫恬的眼角掛著淚珠,她皺了皺鼻子,嘟起嘴搖頭,正要把手從傅淮的掌心抽出來抬手揉揉鼻梁,他的手已經(jīng)覆了上來,他彎了腰低下頭湊到她面前,邊用指腹揉她的鼻梁骨邊異常輕柔地吹起幫她緩解,嘴里喃喃哄她:“吹吹就不疼了。” 溫恬的身體僵住,怔怔地望著他,撲面而來的溫?zé)釟庀⑾袷顷囮嚾岷偷奈L(fēng),卻生生灼燙了她的臉頰。 他安撫了她一會兒,再起身之前手指撫過她的眼角,將她掛在眼尾的淚珠揩去,然后揉了揉她毛絨絨的小腦袋,低笑:“還說不疼,都要哭了。” 傅淮一直沒有松開拉著溫恬的那只手,就在他牽著她的手轉(zhuǎn)身要回家時,兩個人聽到不遠處走回去的那個男孩聲音悶悶地隱隱向搞事情的同伴們抱怨:“人家男朋友就在旁邊啊,能成功要來才奇怪吧!” 傅淮在聽到那個男孩的話語后,瞥開頭偷偷揚了揚唇角,淺淡的紅暈由耳尖一路蔓延到脖頸,握著她手的手掌抓的更緊了。 男朋友。 他也想是她的男朋友。 而溫恬聽到“男朋友”這個詞,心臟猛的悸動了一下,身體霎時就燒了起來,整個人仿佛置身于蒸籠里,全身上下哪里都不自在起來。 意識到傅淮還在拉著她的手,溫恬莫名地心虛,她想要把手抽回來,奈何傅淮攥得緊,溫恬試著動了幾下,依舊無果。 溫恬咬了咬嘴巴里的軟rou,將紅成番茄的臉幾乎要埋進胸前。 她有些茫然地在心里問自己:“不知情的人胡言亂語而已,溫恬,你心虛什么呀?根本不用放在心上的吧……” 第18章 十月底,溫恬要迎來高三上半學(xué)年的期中考試。 在考試的前一個星期她的心態(tài)就有點不對勁,傅淮每天和她聯(lián)系,自然能察覺到她的焦慮和緊張。 周一回了學(xué)校就要考試,溫恬計劃周六日在家里再好好地復(fù)習(xí)一遍,尤其是物理,一定要把平常的錯題拿出來重新做做,這樣在考試中遇到類似的題型就不會沒有思路。 周六一整天,除了吃飯喝水,溫恬就沒有從臥室里出來過,傅淮周六日沒有課,只要晚上查寢前回學(xué)校就行,她在臥室呆了一天,他就陪了她一天。 傅淮眼睜睜地看著溫恬眉頭緊鎖地不斷刷題,在心里嘆氣,不能再讓她這樣下去了,心態(tài)根本就不對,總有種下一秒她身體里緊繃的那根弦就斷掉的錯覺。 于是第二天一早,傅淮在學(xué)校出來后就直奔溫恬家。 他到的時候溫恬剛剛吃過早飯,正在臥室里拿今天要看的學(xué)習(xí)資料。 傅淮走過去把她手里的東西奪過來放到一邊,拉起她的手腕不顧她的掙扎就把她拉出了家門。 溫恬被傅淮強硬的帶到車上,他幫她扣好安全帶,然后上車就將車開出了小區(qū)。 溫恬滿目茫然,蹙眉問他:“傅淮淮你要帶我去哪里呀?我今天的復(fù)習(xí)計劃還沒有完成……” 傅淮看著前方的路況,嘴角微微上揚,說:“帶你去放松。” 溫恬:“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