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書迷正在閱讀:新寡后,我成了新帝的嬌軟外室、一號男秘、心上嬌寵、協(xié)議離婚后,夫人她成了全球首富、升遷之道、協(xié)議結(jié)婚后,小饕餮爆火娛樂圈、校草瞎了愛上我、木葉鍋王、肖總掌中寶、小嬌妻千嬌百媚
當(dāng)時陸灼的眼神兒大約在她臉上停留了五秒,然后給另外三個丫鬟指派了差事,就這樣走了。 夏安安覺得,她八成要被淘汰,趕出這個院子。 誰知…… “你叫什么名字?”突然,有個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夏安安一哆嗦,抬頭看去,就又看到了這定國公府的嫡出五公子:陸灼。 這位,是丫鬟們心里的白月光。 夏安安進(jìn)府才半月,已經(jīng)從各個角度聽過他的事情: 六歲開始做皇子伴讀。 十八歲,連中三元。 從小習(xí)武,文武雙全。 俊美高大,氣度不凡。 有句詩是專門說他的:定國絕艷五公子,三元及第驚天下。 定國公第五子陸灼,盛名傳遍天下。 不知多少姑娘家對他芳心暗許。 但他有個毛病。 他不近女色! 別家的公子哥兒到十八九歲的年紀(jì),基本都成了親。 就算尚未成親,身邊也多少有通房了。 但是他,不僅婉拒了各公侯世家甚至皇室的求親,而且身邊伺候的,全是清一色的小廝! 不知怎地,外頭傳出些不好的流言,說他好男色。 這國公府上的主母,也就是陸灼的母親,聽到此等傳言,當(dāng)即氣得摔了茶盞。 正是中了狀元尚未授新官職的關(guān)鍵時候,豈容他人敗壞兒子的名聲? 于是,她就一口氣挑了四個美貌丫鬟,送到了她兒子房里,讓他挑喜歡的使喚。 夏安安雖然剛被買進(jìn)來,大約是因為乖巧聽話,又生得好看,也被送了來。 …… 昨日,乍見到這位天天耳聞,如雷貫耳的五哥兒,夏安安就愣了半天的神兒。 今日近距離一看,那驚艷的感覺卻更甚。 他穿著一身青紵錦繡常服,顯得精壯修長,色如春曉。 且骨子里有種強烈的禁欲氣息。 正是她無法抵擋的禁欲系美男吖! 而且是顏值天花板的那種! 啊啊啊啊啊?。?/br> …… 陸灼從未見過這般大膽的女使,昨日就敢直愣愣地盯著他瞧。 今日還敢看! 他沒甚表情地咳了一聲。 第3章 陌生人之間這樣,也太尷尬了! 夏安安回過神來:“?。渴裁??” 陸灼:“我問你叫什么名字?!?/br> 夏安安:“我叫夏安安?!?/br> 陸灼:“哪里人?” 夏安安:“奴婢不記得了。我是被錢嬸子從河里撈起來的,可能是窒息太久傷了腦子,失憶了!她為了給我個安身之所,就送了我來這里當(dāng)差。” 陸灼看著她:“失憶了?那你如何知道自己叫‘夏安安’?” 夏安安稍稍愣了愣。 學(xué)霸的智商果然高,她這謊言騙過了所有人,到他這,一開口就露餡了呢! 她當(dāng)然不是失憶了!她是在清明節(jié)這天,去給爺爺上墳的路上,車子墜河。 然后,身穿了! 從華夏帝都西郊的河,穿到了大名朝京城西郊的河里。 然后,被蘆葦村的錢嬸子撈起來,賣——呃,帶到了這府上做丫鬟。 但她自然不能說這個,所以,她就說自己失憶了。 夏安安眨巴眨巴眼睛,很機靈地想到了新的說法:“奴婢可能并未全部失憶,所以還記得自己的名字?!?/br> 好在陸灼沒再糾纏這個,問:“魏mama都跟你說了?” 夏安安:“說什么?” 陸灼:“通房。” 不知怎地,夏安安臉“刷”地紅了,有些扭捏地說:“嗯……說了。” “知道該怎么做嗎?” 我只是個十六歲的孩紙! 連男生的手都沒摸過! 你想讓我做什么! 夏安安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br> 陸灼:“脫了衣服,上床躺著就行。” 脫了衣服…… 上床躺著…... 啊啊啊啊啊?。?/br> 這是人說的話? 她一個花季少女,爸爸mama手心里的寶,老師同學(xué)都喜歡的小可愛,為什么要給你做通房這種玩意兒? 而且,這種話,你為什么要用這么嚴(yán)肅的表情來說? 夏安安咬著唇,沒說話。 見她不動彈,陸灼:“怎么?” 夏安安:“那……那個……要不,先熟悉一段時間吧?陌生人之間這樣,也太尷尬了!” 陸灼沒回答,過去給他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倒水的時候,語氣隨意,用打發(fā)推銷保險的那種不耐煩又盡量克制的語氣說:“有什么要求,說吧?!?/br> 夏安安:“不是有什么要求……” 陸灼:“是想要名份吧?等我成親了,自然會給你?!?/br> 夏安安:“不是!” 陸灼:“那是,你不愿意?” 夏安安掙扎半天,問:“我要是說不愿意,您會不會把我打一頓,賣去……青樓???” 陸灼沉默片刻:“我們定國公府,從不會把下人賣去青樓?!?/br> 夏安安頓時松了口氣。 他是狀元啊! 這么有文化的讀書人,肯定不會干這種不體面的事! 魏mama嚇?biāo)兀?/br> 于是夏安安放下心來,正色說:“陸五公子,我的確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