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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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碎銀子,也有大小不一的銅錢,堆在桌子上看起來一大堆。 夏安安有些羨慕,問:“這是今天發(fā)下來的月錢吧?” “嗯?!鄙汉骺吹剿释难凵?,笑笑說,“你再等等,下個月就能拿到月錢了!” “你的月錢,看起來好像不止一兩呢!”夏安安過去看。 “我進府有四年了,咱們府上,每多一年資質(zhì),就多兩百文。所以,我的月錢,是一兩零八錢。這里面還有我之前的一些零錢,混裝在一起的?!彼f著,一個個數(shù)著銅錢。 “誒?”夏安安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伸手拿起一個銅錢,指著背面的字:“你這個錢,怎么也有‘十,?!淖謽??” “你不會連這個都不曉得吧?”珊瑚不可思議地問。 夏安安:“……這是祈福的錢?” “什么祈福的錢!你看啊!這個小的,是一文,這是三文,這個大的,上面寫著十的,就是十文?。 ?/br> “十文?那…...下面這個福字呢?” “應(yīng)該是福建鑄錢局的意思吧?!鄙汉鞑惶_定,“還有湖、廣之類的字呢!” 夏安安:“……” 夏安安:“……” 夏安安:“……” “安安,你怎么了?”珊瑚看她神色不對,問她。 夏安安正要說話,外頭傳來寶釧的喊聲:“安安!東籬在外頭,說是喊你去喝藥呢!” 夏安安深呼吸,大步去了主屋。 陸灼的屋子外頭點了個爐子,上面放了個藥罐,正汩汩冒泡,空氣中散發(fā)著中藥的味道。 東籬很殷勤地跟她說,藥已經(jīng)熬好了,溫度正好,讓她喝。 夏安安沒喝,看向陸灼屋里。 他在,手里拿著本書,看得很專注的樣子,瞧都沒瞧她一眼。 他如此不顧體統(tǒng),夏安安也就不顧了,走進去叫道:“陸五公子!” 她每次叫他陸五公子的時候,必定在生氣。 陸灼抬眼瞧她,沒說話。 “銅錢背后的‘十’、‘?!郑揪筒皇瞧砀S玫?!”夏安安很生氣,“那是十文錢的意思呢!您堂堂國公府的公子哥兒,居然坑騙我一個下人的錢?” 第66章 她對陸灼的感激之心,總是吃持續(xù)不了五秒 原來是為這個,陸灼笑了:“今日大夫出診費,五兩。三副藥加起來一兩五。夏安安,你又欠了我六兩半銀子。” “我有求著你給我請大夫嗎?我有求著你給我買膏藥嗎?都沒有!我不欠你錢!把我的十文還給我!”夏安安伸手。 陸灼挑著眉,滿眼挑釁:“我要是不還呢?你又能拿我怎么辦?” “你……你……”夏安安百感交集,突然眼眶一紅:“不帶這樣欺負(fù)人的!” 陸灼見她居然要哭,吊起來的眉毛頓時有些尷尬:“跟你開玩笑的,這就哭了?” 夏安安轉(zhuǎn)身,聲調(diào)有些哭音:“你們父母親人都在身邊,哪里知道偌大的世界,孤身一人還身無分文的感覺?我身上就那一個錢,你還給我騙走了……” 她越想越氣,穿越過來這些日子的惶恐,孤獨,突然都爆發(fā)出來了,眼淚止也止不住。 陸灼微張著嘴看著她,然后起身過去,在她身邊站了一會,欲言又止,伸手端起旁邊的藥遞到她面前:“你喝了這個藥,可能腦子就好了,就想起自己家人了。喝藥吧?!?/br> 夏安安哭得更厲害了:“我不……不喝!” 陸灼:“不算你錢,行了吧?” 夏安安哽咽著:“你把錢還給我……” 陸灼看了她一陣,回去桌子那邊,拉開抽屜。 里面放著夫人賞給夏安安的那個裝著鐲子耳環(huán)等物的小箱子,還有一包衣服。 他伸手去拿箱子,觸碰到,卻又把手縮了回來,改而從懷里拿出錢袋,從里面撿了個小元寶,過去遞給夏安安面前。 夏安安立刻不哭了,眼淚還掛在睫毛上,看看小元寶,又看看陸灼。 陸灼:“行了吧?別哭了?!?/br> 夏安安吸了吸鼻子:“這是什么意思……” 陸灼想了想:“花壇,還有后頭的檐溝,都按照你的想法弄了,還不錯!賞你的??茨憧蓱z,這個錢就不抵賬了。” 夏安安怒道:“你自己非要給我的東西,不能算我頭上!那個膏藥是,今天的大夫也是!我根本不欠你銀子!” 陸灼很拽地笑了一下:“在爺?shù)牡乇P,爺說了算?!?/br> 夏安安對他怒目而視。 陸灼:“到底要不要?不要拉倒,繼續(xù)抵賬?!?/br> 夏安安伸手就拿了過去。 小小的柔軟的手指劃過陸灼的掌心,一股酥麻從手心直透心尖。 陸灼皺了皺眉,將手背在身后,捏拳。 那小元寶做工很精細(xì),長得像只小船,中間寫著“大名元寶”四個大字。 大字左側(cè)有小字:五兩,右側(cè)小字:丁丑年。 貨真價實的古代元寶! 第一次見…… 而且,五兩呢! 夏安安突然就覺得陸灼不那么可惡了,將銀子揣兜里,吸吸鼻子,沖他道謝:“多謝哥兒的賞賜!” “呵?!标懽凄托?,“你是該謝謝我,就你這,把自己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的智商,也就落到我手里,要是落到別處,指不定怎么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