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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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夏安安,她立刻感覺到,這是針對她的! 因?yàn)?,菜園子那邊,一般就她和周mama過去。 而且如今周mama也不怎么過去了,都夏安安給廚房送菜過去。 “你們聽好了!不管是誰把手絹丟在那里,都是能查出來的!”李mama威嚴(yán)的眼神掃過每一個(gè)人,“前天下雨了,這手帕卻沒有一點(diǎn)淋雨的痕跡??梢娋褪沁@兩天丟的!這兩天,誰往菜園子那邊去過,很容易查出來!所以,你若是主動認(rèn)了,頂多就是被攆出去!若是被查出來再認(rèn),可來不及了!定要打板子的!” 一番威脅敲打,她的眼神,是看著夏安安的。 大家的眼神,也都轉(zhuǎn)向夏安安。 一片寂靜,呼吸可聞。 夏安安垂眸,一動不動。 李mama再次直接問夏安安:“夏安安,菜園子是你負(fù)責(zé)的地方,你幾乎每天都過去,這是不是你的?” 夏安安:“不是?!?/br> 李mama:“那這兩日你可看到有其他人往那邊去過?” 夏安安:“……沒有?!?/br> 李mama又問旁人:“你們有誰知道,這兩天誰去過菜園子那邊?說出來的,有賞!” 沒人說話。 “都沒看到是嗎?”李mama微微挑著眉,“都沒看到的話,那就只能是夏安安了。畢竟,別人都沒往那邊去過!” 夏安安:“李mama,那不是我的?!?/br> 李mama:“那這手帕,是從天上掉下去的?” 夏安安:“我不知道,但是的確不是我的!” “周mama!”李mama悍然命令,“把夏安安帶去陳四那邊——” “李mama!”突然,彩環(huán)叫了一聲。 李mama看向彩環(huán):“怎么了?” “我看到惠兒今天一早往那邊去過?!辈虱h(huán)說,“天才剛蒙蒙亮,我上茅房的時(shí)候看到的。” 惠兒,管李mama叫干娘,是個(gè)粗使小丫頭,才十二三歲的年紀(jì),平時(shí)多跟在李mama身邊,跟她的貼身丫鬟似的。 李mama眼神陰沉而銳利地看了彩環(huán)一眼,轉(zhuǎn)頭問惠兒:“是嗎?你去過那邊?” 惠兒卻不承認(rèn),搖頭說:“我沒有啊!一大早我跑去那邊做什么!彩環(huán)jiejie,你會不會看錯(cuò)了?” 彩環(huán):“我沒看錯(cuò),我就是看到你往那邊過去了。當(dāng)時(shí)我還奇怪,你一大早干什么去,特意跑去拐彎那里看了一眼,就看到你徑直往菜園子那條路去了?!?/br> 第79章 捂著嘴!給我?guī)ё撸?/br> 惠兒反應(yīng)激烈,使勁搖頭喊冤:“我沒有!白mama李mama魏mama,彩環(huán)冤枉我!” 李mama說:“既然有人指證你了,那就都要帶去問一問的。一個(gè)一個(gè)來,先帶夏安安去吧!” 周婆子和幾個(gè)平時(shí)出力的婆子互相對看了幾眼,上前問:“李mama,直接帶去陳四那邊嗎?要不要等哥兒回來——” “夫人吩咐的!讓我們?nèi)齻€(gè)好好查!”李mama打斷周婆子,“這等骯臟小事,還能說給哥兒聽去?” 她揮揮手:“帶去!” 周婆子皺著眉頭,走向夏安安,說:“走吧?!?/br> 夏安安并不知道那陳四是什么人,但是感覺肯定不是什么好去處,說:“幾位mama!要想分辨出帕子是誰的,其實(shí)不難!從布料、繡工可以看出一些,還可以從上面的氣味去分辨——” “捂著嘴!給我?guī)ё?!”李mama一聲頓喝。 兩個(gè)孔武有力的婆子過來,一個(gè)捂嘴,一個(gè)將夏安安的胳膊反剪到身后,將她推搡著往前走。 白mama和魏mama對視一眼,皺了皺眉。 “在干什么呢?這么熱鬧?”突然,陸灼居然來了! 他不是進(jìn)宮上差了嗎!李mama眼里閃過一抹慌色,但很快壓下了,笑問:“哥兒怎么這么早回來了?” 陸灼沒說話,掃了那兩個(gè)押夏安安的婆子一眼,眼神陰沉冰冷。 兩婆子心里如同被重錘錘了一下,慌忙松了手,惶恐不安地站在一旁。 “白mama,你也在這里?”陸灼跟白mama點(diǎn)頭致意。 白mama沖他行了個(gè)禮,問:“哥兒怎么這么早回來了?” “忘了個(gè)東西,回來拿?!蓖瑯拥膯栴},陸灼剛剛沒回答李mama,卻回答了白mama,“這是在干什么呢?” 白mama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夫人的意思,我們?nèi)齻€(gè)一起查一查,審一審。李mama讓人帶夏安安去……陳四那里?!?/br> “陳四?”陸灼轉(zhuǎn)頭看向李mama,“府里專門掄板子打人的陳四麻子?” 李mama過去,把手里的帕子拿給陸灼看,說:“這事不光彩得很,不打板子怕是很難主動承認(rèn)!我就想著,陳四那里嚇唬嚇唬,或許就說實(shí)話了呢?” “是嗎?”陸灼笑了一下,“李mama在我這里當(dāng)差,真是屈才了!” 李mama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哥兒這是什么意思?” 陸灼:“你該進(jìn)詔獄去,做個(gè)女獄卒?!?/br> 李mama尬笑了兩聲:“老奴是蠢才,哥兒就別笑話我了!” 陸灼從懷里摸出個(gè)手套戴上,從李mama手里拿過那手絹,掃了一眼,問李mama:“我覺得,剛剛夏安安說得很有道理,李mama為何不采納?” 李mama:“這……畢竟她是嫌疑人,她的話,能信嗎?” 陸灼:“你的意思是,只有她招供的話能信,其他的話一律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