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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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mama低聲說:“咱們姑奶奶,其實(shí)是這家姑爺?shù)睦m(xù)弦。這家姑爺原本的發(fā)妻,有個女兒,大名言安,小名就叫安安!姑爺又姓夏,所以那孩子跟你同名同姓呢!” 夏安安:“原來是這樣啊……” 她突然想起來,夫人買她的時候,聽到她的名字,足足愣了好一會兒。 因?yàn)槭墙o陸灼買丫頭,當(dāng)時李mama也在,跟夫人說,夏安安來歷不明,還是不要為好。 但是夫人還是堅(jiān)持把她買了下來。 現(xiàn)在想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樗拿植刨I她的? 白mama說:“那是個苦命的孩子,才滿月不久,她娘就出了意外過世了。后來我們姑夫人嫁過來,把她養(yǎng)到了五歲,也出了意外,沒了!我們姑奶奶一直為這事感到內(nèi)疚!” 夏安安:“已經(jīng)不在了???” 白mama點(diǎn)頭。 夏安安總算明白了,剛剛姑奶奶為何用責(zé)怪的語氣問夫人,是不是她給起的名…… …… 第128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距離戲臺較遠(yuǎn)的地方,稍大些的姑娘們讓下人用六張小桌拼了個大桌,在一塊玩花簽。 陸令徽和她的小伙伴喂了一陣魚,也過去看熱鬧。 那些女孩子見了陸令徽,顯得格外熱情,都把她拉過去坐,問她家的事情。 確切地說,是問她哥哥的事情。 有的問,他是不是升職了? 有的問,為何還是在錦衣衛(wèi)所?不是聽說要轉(zhuǎn)文職嗎? 又有的問,陸灼那奶娘如何如何壞,還有的問,聽說陸灼身邊的東籬被寶慶公主給燒傷了,是不是真的…… 好在陸令徽口齒非常伶俐,一番應(yīng)付下來,大家就都得到了答案。 夏安安發(fā)現(xiàn),好幾個女孩子都皺著眉頭,頗為憂慮的樣子。 感覺……她們都在憂慮寶慶公主。 誰也搶不過公主??! 好在也有不憂慮的,攛掇著大家趕緊玩起來。 陸令徽站起來就想溜,她們卻又拉住她,說人多好玩,讓她們兩個也參加。 陸令徽說她還不會作詩,她們說就是湊個數(shù),不會抽到她。就算抽到了,她也可以請人幫忙代作,兩個小女孩就只好勉為其難地坐下了。 一個丫頭端著個彩陶簽筒,晃啊晃,晃出一精美的木花簽,上面寫著:竹籬茅舍自甘心。 接著又抽簽,抽到了兩個人,讓她們解簽作詩比拼,贏了的得彩頭,輸了的得喝酒。 當(dāng)然,姑娘們喝的都是果子釀的甜酒,多喝點(diǎn)也不會醉人。 就這樣,玩了幾輪,還是抽到了陸令徽。 陸令徽有個學(xué)霸哥哥,自己卻是個學(xué)渣,加之年紀(jì)又小,看著那花簽上的一句“只恐夜深花睡去”,根本解不出這到底是說什么花。 于是,她轉(zhuǎn)頭跟和她坐一起的小姑娘求救。 那小姑娘長得非常水靈漂亮,但不怎么愛說話,看著是個內(nèi)向的孩子。 陸令徽管她叫:含章meimei。 這位含章meimei比陸令徽還小,卻隨口就說了出來:“海棠”。 “海棠?”陸令徽一臉難色,問:“各位jiejie,我這文采不行??!要不然,讓含章替我作吧!” “那可不行!”一個頗為活潑刁鉆的姑娘說:“你可以找別人,不能找參加花簽游戲的人!” 陸令徽撓了撓后腦勺,看了一大圈,說:“jiejiemeimei們都在這玩,我能找誰???難道讓我找我娘去?” “你可以找你哥哥??!”其中一個女孩子忍不住說了出來,“他是狀元之才,還不是信手拈來?” 大家都說對啊對啊!一個個都滿眼的期待,掩都掩蓋不住。 陸令徽瞧了她們一眼,卻不上當(dāng),轉(zhuǎn)身就拉著夏安安說:“安安jiejie,你幫我做一首吧!” 夏安安:“???我???我……我也不行!” “你肯定行的!”陸令徽說,“你放心吧!贏了彩頭歸你,輸了,酒歸我!” 夏安安:“這……” 陸令徽拉著她耳語:“她們啊,醉翁之意不在酒!難道你真想我把我哥找來?” 夏安安不太想。 于是,她搜腸刮肚地想出了一首大名朝之后朝代的詩句,照著她們之前的樣子,在一封素簽上寫了。 第129章 往青樓妓館去尋一尋 能讓初高中生背下來的,都是名家經(jīng)典。 她這一寫出來,姑娘們頓時都驚詫地看著她,然后一群人過來夸贊。 又問起她的情況,然后紛紛說,以她的才貌氣質(zhì),說不定是哪位大儒家的女兒,也可能是某個書院先生的女兒,應(yīng)該往這些方向去找找。 “夏安安,你除了能讀會寫,該不會還會跳舞唱歌音律這些吧?”這時,有人問她。 這個女孩兒,剛剛一直坐在常安郡主身邊,名叫方金嬌。 夏安安猜,她很可能是常安郡主的女兒。 于是夏安安謹(jǐn)慎地回答,說:“我沒試過,想不起來了。” “我瞧你這身段,像練過?!狈浇饗纱蛄恐陌舶膊豢耙晃盏难蛣蚍Q美麗的身形。 大家都贊同,說她像是練過舞蹈的,沒有一絲贅rou。 夏安安其實(shí)真會跳舞唱歌音律這些。 從小學(xué)。 但是她被方金嬌的眼神看得心里不舒服,沒回答她。 “我建議,你往青樓妓館去尋一尋?!狈浇饗梢槐菊?jīng)地說,“說不定就找著出處了呢!”